我說完之後,現場沒有一個人敢動。
“李鴻趙桐,找個擔架抬著他,既然人家找茬都找到了咱們這裡,那我們就去給陳桑送一份大禮。”
李鴻趙桐也沒有囉嗦,很快就找了一個擔架過來,然後又找了兩個人過來,現在我們幾個抬著斷手斷腳的這位,直接在網上買了去上海最早的航班。
聽到我們要去上海那邊算賬,在場的風水師直接炸鍋了,直接拿出手機就開始聯係關係好的風水師。
他們的意思顯而易見,都是去看熱鬨的,但是這也是我需要的,沒有這一戰,我如何立威,我需要的就是這一戰,隻要陳桑殘,我在常德的地位就會穩。
隻要常德風水協會的腳跟站穩,其他的問題也都會迎刃而解。
上海周邊的幾個協會可是都已上海協會為尊,隻要吊打了陳桑,其他的一些協會就不會對我們這邊有想法,就算是有,也得考慮一下值不值得得罪我。
我怕的就是他們不去。
一張風水誅殺令,就已經能夠把整個風水界攪得天翻地覆,更彆說現在我這個常德風水協會的會長親自去找陳桑算賬。
就在我登上飛機的時候,上海那邊現在也已經炸開鍋了。
陳桑聽到之後隻是淡然一笑,然後將上海市內所有的風水師都召集了起來,說是要看看我要耍什麼把戲。
至於陳師,聽到我已經在趕來的路上,已經完全變了神色,不過不管他如何勸說陳桑,都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傍晚,上海市某家酒店的頂層天台,可以說已經是人滿為患了,而且站在這裡的都是風水界有名的風水師,至於各個協會的一些會員,是沒有資格站在這裡的。
“陳會長,常德市的風水協會今天早上宣布成立,第一個針對的就是你,看來你這是出門不利啊。”
人群中,一個人開口說道。
聽到這裡,周圍的風水師都圍了過來。
嗬嗬嗬嗬!
人群中,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
“一個二十左右剛出頭的娃娃,不足為慮,在場的風水師都是有名望的,常德市的風水協會被滅了五十多年,而且還有苗疆那邊的勁敵,說不定,這隻是那蕭伍的故弄玄虛。”
陳桑說完,站在旁邊的陳師沒有開口說話,隻是以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陳桑。
“在場的各位,都是各個協會有頭有臉的,今天請大家前來,就是要讓大家看看,那蕭伍是如何自取其辱的,而且一個風水協會的成立,是需要風水印的。”
“據我所知,常德風水協會的風水印被苗疆滅掉的時候,風水印也被苗疆的人拿走了。”
陳桑說完,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然後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
不過,這個時候人群中也傳來了笑聲。
“楊會長,你笑什麼?”
聽到這裡,人群中,一位中年男人笑而不語的搖搖頭,然後看著陳桑。
“沒什麼,我隻是覺得陳風水師現在的做法是有些小人得誌了,不過中午我收到了一位老友的信息,說是在常德風水協會成立的會場上,苗疆的代族長帶人前去,親自奉上了風水印。”
“什麼,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楊會長,此事當真?”
楊靖聽到之後也沒有立即開口,看著陳桑略有變化的眼神,楊靖這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