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9(2 / 2)

秦秀靈從偏廳裡出來,端著杯茶水,嗓音板正介紹著,“秦清意,按理來說你應該喊一聲哥哥。”

她將茶水放在秦清意跟前,便站在一邊。

棠眠了然,也很上道,喊了一聲,“大哥。”

她這一聲喊出來,秦秀靈略微得意,等著看秦清意笑話她。

她進秦家這麼多年以來,秦清意拿她當賊一般,從不接受她喊她哥哥,在家裡她也隻能喊一句十分疏離的清意哥,更何況這是個半路出現,騙了秦軍然房子的外人,她等著秦清意出口譏諷棠眠。

但秦清意視線一直在棠眠連上打量,沉吟許久,才低“嗯”了聲。

秦秀靈控製不住自己的表情,驚愕地看向秦清意,“清意哥,你不知道她騙了爸爸多少錢,五千萬的房子爸爸說給就給了!”

秦清意顯然不滿她聒噪,眉頭微皺,嗓音矜冷,“在家裡大呼小叫,秦家的教養白教你了。”

秦秀靈被說教了一番,臉通紅。

秦清意雙腿交疊而坐,氣質驕矜,“不過一處宅子,既然爸爸已經表示了,我這個做哥哥的也不能落後,最近有沒有想要的東西,車子或者房子也可以。”

棠眠默了一會,總覺得怪怪的,一會又記起秦軍然跟她媽認識許久,那秦清意可能也見過盛清,對她可能也是愛屋及烏,但她已經收了秦軍然一處宅子,便沒要秦清意的,她搖頭,“不用。”

在秦秀靈眼裡非常摳門的秦清意卻略微皺眉,隨即從西裝內側口袋裡摸出錢包,拿了張卡,擱在會客廳的茶幾上,“卡裡有一千萬,最近想買什麼自己去買,不夠的話跟我說。”

秦家這麼大方的嗎?都以千萬為單位送人禮物……

棠眠默然半晌,秦清意身居要位,事情繁多,也沒多待,起身扣好西裝的紐扣,便要走,“公司事忙,不能多待,你在這裡好好陪著父親,年底再過來聚一聚。”

棠眠點頭,秦清意便走了。

客廳裡秦秀靈挺受打擊的,本來是想讓秦清意教訓一頓棠眠的,結果棠眠又到手一千萬,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秦家人都對棠眠那麼特殊,一個二個都像是被棠眠勾魂了似得。

棠眠走到秦秀靈跟前,“你把他喊來的?”

秦秀靈抿著唇,不理會她。

棠眠複又走到茶幾上,拿起那張銀行卡,走到秦秀靈跟前晃了下,“謝謝了。”

秦秀靈眼紅著,“你彆太過分!”

到底是誰彆太過分,把人喊來是想看她笑話的吧,現在打臉了,又裝無辜受害者,棠眠眸子闔了幾下,不想跟人鬨僵,以免後續她又不斷給她惹麻煩,“秦秀靈,我說一點,在秦家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大家都好,但要是你犯我一分,把我惹惱了,我做事可不計較後果的。”

秦秀靈冷哼一聲,上了樓。

棠眠揣著銀行卡去找了棠修文。

周日午後,許久沒聯係的陳燕生給她發來消息,說是他過生日,朋友給他組了個局,想邀請她過來玩。

棠眠本來不想去,但陳燕生發來一句,

-彆推脫嘛,好歹做過兩年的朋友,以你性子肯定做不來成了秦家千金便忘了我這個小嘍嘍的事情。晚上八點整,會所等你。

隻好將棠修文放在秦家讓秦家傭人幫忙照看,她也不用安心,秦秀靈不像棠悠那般幼稚。

打車過去會所,掐在八點整到了陳燕生說的私人會所。

會所大廳裡掛著五顏六色的氣球,想來是女生友人給陳燕生準備的,有幾人在大廳裡玩鬨著,陳燕生知道她已經到了,從台球廳裡出來,風流眼笑著,“見你來了我就放心了,進來玩。”

棠眠被他帶進了台球廳,裡麵三男一女,女生像是陳燕生的女朋友,穿著件亮晶晶的細鑽吊帶裙,陳燕生過來,上前撒著嬌。

另外兩個男生,一個棠眠沒見過,另一個人是周珩,他在沙發上坐著,隻穿這件白襯衫,黑色西裝外套被丟在沙發椅扶手上,手裡握著瓶酒,許是喝了酒,姿態有些懶散,見了她進來,也隻是略微掀眸,飄過來一眼,然後又轉去台球桌上,瞧著人打球。

陳燕生顯然有目的,衝著台球廳裡的男人使了個眼色,隨即摟著女伴走了出去,另一個陌生男人也隨即出了門,順帶著給關上了台球廳的門。

“……”

兩人算是冷戰一周,棠眠也不知道該跟周珩將什麼,她也懶得費腦子想,默了一會,想走。

周珩那邊起了身,將酒瓶擱在沙發椅旁邊的小茶幾上,往她這邊走。

棠眠靠著台球桌,伸手是一排放球杆的架子,周珩長腿走到架子跟前,隨手取了根杆,又回身走到台球桌旁,低頭給杆頭擦著粉。

棠眠以為周珩是要打球,她現在要是突然走掉,沒一個看球的人,是有些不禮貌,她便站著沒動,想著等周珩打完球,再出去。

但周珩給杆頭擦完粉,並沒將視線放在台球桌上,反倒是丟下球杆,徑直走向她。

棠眠膽顫片刻,身體靠著球桌片刻,張嘴,“周珩、”

男人一把抱住她腰,將她放在球桌上。

棠眠今天穿的是A字短裙,裙擺限製並不能撐開太大,男人偏偏擠進來她退間。

她側過頭,想推開他,“周珩你起開。”

周珩並沒聽她話,伸出一隻手捏住她下巴,轉過頭來低頭,就堵上了她的嘴巴。

一周沒見,男人親吻一如往常凶猛霸道,棠眠嘴巴快被他吞吃入腹。

“唔。”

棠眠頭仰的辛苦,快要暈厥時,周珩才鬆開她。

“周珩你乾嘛?”棠眠將嘴角口水擦掉,一雙眼睛都被親紅了。

“想乾你。”男人嗓音冷冷說著。

隨即大手探入。

一周沒開葷,已然熟悉周珩身體衝撞力的棠眠說不渴求,都是屁話。

隻幾下,棠眠便暫時忘掉了兩人還在冷戰,抬手環住周珩脖子,臉窩在他頸窩,身體虛軟,小聲哼著氣,“你進來,不要手。”

周珩是停了手上動作,不過人也沒動。

棠眠等了會,低聲,“怎、怎麼了?”

他任由她摟著他脖子,薄唇輕啟,問了句,“我們什麼關係?”

他把她弄成這樣,現在還問她這種問題,棠眠心癢癢,她咬住周珩耳朵,輕抿著,“不計較這個好不好?”

周珩隨即從她腿|間離開,走到沙發處取了煙,不碰她了。

棠眠被他手弄得空虛起來,坐在台球桌上,咬唇緩了許久,將上翻的裙邊扯好,跳下桌子,不想理會周珩,走到台球廳門口,然後又氣不過,折身走到周珩跟前,抬腳一下踢在周珩小腿上,帆布鞋鞋尖用了力踢到他西裝褲上,她低聲,“你可真記仇。”

周珩由著她踢了一腳,岑黑銳利的鷹眸低低睨著她。

棠眠也不理會他神色,踢完就走。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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