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於對他十三級的“全世界所有男人都想日”光環的警惕, 沈初往後挪了挪屁/股。由於他還是劈叉的姿勢,這個動作他做的格外的艱難。
男主都為愛自殺了,應該不會受這個光環影響吧?
“彆動!”蕭煜的語氣嚴厲了一點,放在沈初大腿內側的手繼續收緊。
大腿/根那裡最是敏感, 被蕭煜摸著沈初渾身上下都難受, 但是一聽到蕭煜說彆動他還真的就不敢動。
“我幫你揉一揉。”蕭煜的聲音溫和, 兩隻手緩緩的替沈初紓解酸麻的感覺。
蕭煜的手修長溫熱,緩緩地揉動讓沈初腿/根既舒服又有些癢。耳邊便是蕭煜的呼吸聲, 他的臉貼在蕭煜的肩膀上, 身子貼在蕭煜的胸膛上, 幾乎可以感覺到麵前之人胸膛的起伏。
這是一個極度親密的動作, 完全超過正常的親密範圍,沈初卻一點都不覺得不舒服, 反而覺得更加自在和安心。
真是……奇怪。
沈雁初的身體條件還算不錯,這要是沈初自己的身體,估計現在已經碎成渣渣了。按理說能得到皇子的服侍,沈初此時應該很是滿足,但是現在他隻感覺菊花涼涼。
之後在蕭煜的指示下,沈初又練習了一些類似瑜伽的動作,都是練習身體柔韌度的動作,因此尖叫雞的聲音不絕於耳。
從延慶宮出去的時候, 沈初的兩條腿都是軟的, 哆哆嗦嗦扶著宮牆回去的。
殊不知聞風閣裡已經有人等著他了。
沈初一進聞風閣便看見一位穿著大太監衣裳的人站在院子裡。
“沈公子安好。”來人是吳王身邊伺候的大太監, 年紀不小, 看起來有些老態卻是個十分得用的。他手裡端著一個盒子,不知道裡邊裝的什麼。
“李公公安好。”沈初輕輕點頭以示回應。“公公請進屋裡說話。”
沈初屋裡的炭火已經熄滅,沈初往炭盆裡加了一些炭,拿出茶葉與熱水沏茶。“李公公請坐,今日來可是有事?”
“沈公子客氣了。”李公公把手裡的盒子放到桌子上,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衣裳,坐到椅子上。“殿下顧念著您之前在肅王殿下那裡受了委屈,所以叫奴才我送了些東西來。”
“多謝殿下惦念,麻煩公公了。”沈初露出一抹假笑,心裡怪惡心的。吳王不是不清楚他在肅王那裡受了委屈,但是吳王想的都是利用他打壓肅王,而並非真的心疼他。
這些賞賜,也不過是賞賜他讓肅王碰壁被罰,心裡還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在大梁,若做小倌倒無人指責,可是好好一個大男人被其他人侮辱卻是同婦人被侮辱一樣的,被人指指點點,壞話說儘。
“吳王殿下進來因為吏部那幾件事頭痛,所以奴才來的晚了些,公子莫要介意。”能在皇子身邊做奴才也是人精,自然知道該說什麼話該做什麼事。李公公笑了笑,說出來的話也是極漂亮的。
“讓殿下擔心了,是我的過錯。”沈初也回以微笑,實則心裡已經有些不耐煩。還不如在蕭煜那裡練瑜伽,至少不用演戲,心裡輕鬆。
心裡輕鬆?沈初心中一驚,他明明在蕭煜麵前又是作戲又是撒謊……怎麼會心裡輕鬆的呢?
“吳王殿下較為寬和,沈公子又是得力能用的,自然是體恤的。”李公公點點頭,“年後便要搬去吳王府,聞風閣裡這幾位公子陛下都會直接封賞,不知道沈公子願意去哪裡。殿下讓我問問您。”
吏、戶、禮、兵、刑、工,一共六部,每一部都有每一部的好處,沈初一時之間倒真的不知道該去哪裡。在吳王的地盤裡,若是吳王叫他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他無法推諉。在肅王的地盤裡,免不了孤立和算計。
沈初的餘光裡看到李公公臉上笑意盈盈的,可眼睛裡卻沒這份笑意。
他突然明白了。
“我不過是個小伴讀,自然全聽殿下的安排,殿下需要我去哪裡,我便去哪裡。”沈初笑著回答,他低下頭,把滾燙的熱水倒入茶壺中。
暗綠色的茶葉一碰到熱水便開始膨脹,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吸水鼓脹起來,變成明綠色的葉子。
“公公請喝茶。”沈初端起茶壺為李公公倒了一杯茶。
“茶便不喝了,近日吳王殿下的事情多,奴才還要回去伺候。”李公公起來行禮,“不過奴才多嘴一句,請公子恕罪。馬上便是除夕,公子也該回侯府看一看了,或許能聽到什麼消息。”
“是,若是有消息,定然先去拜見殿下。”沈初回複著,心裡有些走神,施施然送李公公出去。
看來這一次吳王是被惹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