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就為了個這麼個女的至於嘛,”為首者訓斥道:“我事先跟你們把話說清楚了,我不管你們現在在想些什麼,但你們最好先給我控製住,等我們逃出這個地方後,你們想怎麼玩再怎麼玩,彆給我耽誤了正事兒,為了一點芝麻大小的事把命給丟了。”
矮個子這才徹底老實下來,沒再說話,隻是被老三那一腳踢得太狠,他至今都有些沒能緩過勁,難以站起身。
為首者隻以為兩人方才是打鬨著玩,見矮個子一直蹲地不起,他不由皺了皺眉,有些不滿道:“行了,你也趕緊起來吧,彆裝委屈了,老三他也不是故意的,趁著這打架的功夫,你還不如先去睡一覺,多想下明天的事。”
矮個子正想開口說明實情,老三卻搶先一步道:“行,你們先去睡,我等下來看著這女的。”
“也好,”這話無疑讓為首者麵色緩和了幾分,但顧忌著老三原來的話,他仍是提醒道:“明早還要早起,你等下也彆玩過火了,注意適可而止。”
這就是默認老三接下來的行為了。
矮個子聽著頓時就不滿了,他掙紮著站起身,質問道:“哎不是,哥,這憑什麼你讓他做,不讓我做啊?”
“少廢話,你也趕緊給我去睡覺,把精神養好了再說,彆成天想些有的沒的。”
雖然室內烏漆嘛黑的,但矮個子臨走前,還是心有不甘地瞥了眼喬音,迫於打不過老三,他也沒再說什麼,隻默默跟在為首者後麵,兩人往房間深處走去。
見兩人走了,原來看守喬音的大叔猶豫了好一會兒,終是忍不住拍了下老三肩膀,歎了口氣,極為小聲道道:“我們接下來還要靠她活命,你也彆……也彆太過火了。”
老三意味不明地笑了下,算作應答。
等到三人都往房間深處走去後,老三便搬來了一張椅子,挨著喬音坐下。房內仍是時不時地亮起手機燈光,傳來幾道談話聲,裡麵三人都還沒睡。
老三徑直踩住喬音的椅子,一手搭在她椅子後背,一手慢慢從她下晗落在她校服外套的拉鏈上,意思不言而喻。
雖然喬音看不到對方的動作,但她切切實實感受到了對方氣息的逼近,許是淋了些雨,他周身依舊泛著股揮散不去的冷意。
已是秋季,她校服外套裡穿了件長袖。他似乎並不著急,隻是慢條斯理向她靠近,緩緩將她拉鏈往下拉去。
趕在對方徹底將她拉鏈拉下,俯下身來的那一刻,她也立馬偏過頭,曲起膝蓋,不遺餘力朝對方撞去。
男人緊跟著抬起右腿,壓製住了她的動作,她雙腿頓時動彈不得,見她似乎還要反抗,他不緊不慢靠近她道:“放輕鬆點,隻要你老實一些,或許我也不會對你做什麼。”
“滾!”喬音怒聲道:“你要是真敢對我做什麼,我就是死也會拉上你一起!”
男人似乎是被她的話逗笑了,他輕輕勾起她的下巴,嘲諷出聲道:“那我請問一下,你現在能拿什麼來殺我?是用刀?槍?還是現在捆在你身上的繩子?”
“你實在是太天真了。”
男人幽幽歎了聲,喬音微微喘息著,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不與他做無謂的口舌之爭,但對方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過她,他不疾不徐繼續道:“你知道嘛,就像你這樣年輕的,又有幾分姿色的女警員,每年不知道有多少個折在我們手裡,若是我換做是你,我肯定就好好在家裡待著,絕不出來當什麼刑警。”
“你胡說八道!”喬音也漸漸感覺出來了,雖然她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他也許並不是真想對她做什麼,他隻是想攻破她的心理防線。
男人沒因她的口吻而生氣,他接著將她攬在他懷裡,把玩著她垂至肩側的頭發,嗓音啞到極致,有些漫不經心地笑道:“所以說,像你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就應該老老實實在家待著,找份普通工作,等到適當的年紀了,再找個好男人嫁了,安安穩穩過一輩子,也省過成天跟我們這些人混在一起,生死不知。”
“我做什麼關你什麼事了?!”喬音聽得好氣又好笑,若不是她事先聽過他的聲音,她都險些懷疑旁邊這人被換了副靈魂,這太不像那個打不過她,暗地裡卻還要踹她幾腳的人會說出的話了。
似是聽到外麵越演越烈的爭吵聲,為首者終於不耐煩地出聲道,“行了,老三,時間很晚了,你先彆跟她吵了,等晚一點,我再去替你,你先專心注意一下外麵情況,彆讓什麼人進來了。”
男人提聲應了一聲,隨後他踢了下她的椅子椅腿,發出一道明顯的嘈雜聲響,他扶住喬音的肩膀,麵色不改,語氣狠厲道:“算了,我今天就先放過你,這種事講究的就是你情我願,要強迫起來也沒意思,等哪天你自己想通了,再做不遲。”
話畢,房內的燈光漸漸熄了下去,沒過一會兒,裡頭徹底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