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百口莫辯,愁的鱗片都快禿了——真不是我乾的!
哪個殺千刀的偷了酒嫁禍我!?
重淵也覺得這事有點奇怪,看黑龍的樣子的確不像撒謊,但酒又的確在它洞穴裡,難不成是它被人控製了?
他正要看看黑龍的靈台,忽而前邊靜默不動的黑衣美人身子微微一晃,似乎要摔到了。
怎麼可能讓美人在我麵前摔倒!
重淵下意識往前走了兩步,手臂一伸把美人接住了,低頭一看,就見美人臉頰酡紅一片,黑色的眸子水汪汪的,整個人的神智都有些恍惚。
這個模樣似乎是……
醉了?
醉酒的美人?
重淵立刻感覺罪惡的小心臟蠢蠢欲動,忍不住想欺負他,欺負他,再欺負他。
哎呀呀,這麼柔弱可欺的模樣,不蹂/躪一下怎麼對得起良心!
他果斷開始實施惡行,掐一把美人的臉蛋——唔,皮膚不錯呀,摸一把美人的頭發——唔,順滑順滑,再……摸一摸胸?
唔,這個有點過分,不能乾。
然而他不乾,不代表彆人不乾,剛剛還恍恍惚惚的美人忽的一抬手抓到他胸口的衣襟上,毫不客氣的使勁一拽,“哧啦”一聲響,他胸口的衣服整個被撕裂開了。
重淵:“……”
黑龍立刻耳朵一抖,眼都亮了!
卿止兩隻手拽住他衣襟兩邊左右一拉,把頭使勁往裡湊,腦海裡一個勁在想——大桃花呢?大桃花被他藏哪了?怎麼都不見大桃花出來?
眼見他越來越過分,半件衣服都被他撕破了,重淵忍無可忍,終於不再忍他,提著他後衣領把他拎起來,冷聲道:“你做什麼?”
卿止眨了眨眼,盯著他胸前被他撕的破破爛爛的衣服看了好半響,才恍恍惚惚的反應過來——大桃花不在他身上。
那肯定在他住的地方。
卿止道:“我想回你家。”
重淵一愣——咦?這次遇到的美人這麼浪的嗎,先對他動手動腳,接著要回他家?
……行叭,看在你這麼美的份上,本尊允你。
他剛要轉身,就見麵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顆黑龍腦袋。
嗯,還是倒著的。
黑龍巨大的身子還在洞穴外邊,隻把頭探了過來,在半空一百八十度翻轉倒掛看他,黑色的眼睛在洞穴裡幽幽的閃著光,嘴巴張的大大的,口水都隱約可見,也不知道在那裡看了多久。
見他看過來,黑龍嘴巴一合,尾巴一翹,立刻吹了聲口哨,“喲,美人,身材不錯啊,皮膚也挺好,有沒有興趣和我共度一晚?”
說完還挺了挺胸,驕傲道:“我身材也挺好的,技術也不錯,龍族的美龍和鳳族的美鳳們可喜歡我了!”
重淵:“……”
他正想一巴掌把這條流氓黑龍扇外邊去,忽而身側一股劍氣陡然掠出,黑龍“嗷”的一聲吼,整條龍都被那股劍氣掀了出去。
重淵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剛剛還被他拎在手裡的美人已經消失不見了,重淵晃眼看過去的時候,隱約看到美人眼睛似乎……有點紅?
他愣了愣,追在身後飛了出去,剛出洞穴,就見一股恐怖的劍氣肆虐半空,伴隨著一條黑龍淒慘的嚎叫聲,飄飛的龍鬃落了一地,美人化身霸王龍,拿著那截斷劍狂轟亂砍,臉上的神色凶殘的一塌糊塗,就好似砍一個非禮自己媳婦的登徒子……
咳……我怎麼覺得這比喻有哪裡不對的樣子?
他連忙上前把人攔了下來,萬一把龍砍壞了,南域那邊可不好交代,這黑龍犯的也不是什麼大錯,教訓教訓行了。
卿止紅著眼睛氣呼呼的瞪他,“讓開!”
重淵輕咳一聲,不知道為什麼,麵對美人那雙紅彤彤的眼睛,總覺得有點心虛,他道:“我現在要回去了,你再不跟上,我可不管你了。”
說罷,他也不再攔他,轉身便走。
卿止看了一眼地上傷痕累累的黑龍,又看了一眼即將消失的重淵,最後還是覺得大桃花比較重要,手一揮把地上半截斷劍拾起來,轉身走了。
黑龍傷心的把自己盤成一圈,龍尾巴一蓋,把缺了一截的龍須擋住。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不就睡了個覺,就被凍了尾巴,還被栽贓偷酒。
不就調戲了個美人,想和美人共度春風,就被毫不客氣的砍了一頓。
幸好鱗片夠硬,傷倒是沒傷到什麼,就是龍鬃掉了不少。
我是一條禿頭的龍。
……傷心!
作者有話要說: 道尊(凶殘):調戲我媳婦兒,嗬!
晚上還有一更,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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