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娬想著崇儀也是一片好意,便伸手接了過來,道:“多謝多謝。”
崇儀:“早晚各一次,夫人記得塗。”
孟娬點頭:“好的好的。”
孟娬回房時心想,眼下她用這個跌打膏雖然是誇張了點,但思及昨天晚上殷珩的凶猛程度,保不準不會把她給弄壞,到時候不就有用了嗎?
她這也算是有備無患了吧。
關上房門時,孟娬還聽見崇鹹在外麵不讚同道:“夫人用不上那些,往後你少給亂七八糟的東西。”
崇儀來氣道:“怎麼用不上?你都不知道你們男人下起狠手來有多狠!夫人要是用不上,她會接我的藥嗎?她接了必然就是很用得上,少用你這腦子去揣測彆人的意思!”
崇鹹:“……”
孟娬聽了一會兒門,甫一抬眼,就見殷珩正站在桌旁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孟娬哪還有心思繼續聽,一對上他的視線,心肝就有點莫名發顫,接著那股腰酸腿軟的勁頭又上來了……
她見桌上還擺著筆墨,約摸是方才崇鹹在屋裡時殷珩拿出來用過,想著自己如今是他的房裡人,理應幫他收拾收拾。
於是孟娬壯著狗膽過來,殷珩便相當配合地往後讓了讓。她站在桌前,一一收撿了上麵的筆墨紙硯。
殷珩便在她身後咫尺,細細地與她道:“崇儀給了藥給你?”
他開口說話時,氣息勘勘從她的側臉和頸邊錯落,使她不由禽獸地想起昨晚他整夜在她耳畔私語動情時的光景,後背微微一僵。
孟娬含糊地應了一聲:“啊,嗯。”
殷珩繼續低聲問她:“那你需要抹嗎?”
孟娬被他氣息弄得渾身都麻麻的,道:“萬一以後用得上呢。”
殷珩微微抬了抬尾音兒:“我真有那麼凶?”
不待她開口,他身軀從身後貼上來,擁了她入懷。
孟娬後背倚著他的胸膛,實話實說道:“唔,是有點凶,但不是喊打喊殺的那種凶,而是另外一種凶。”
他靠近她的耳邊,低沉纏綿地問:“另外哪種?”
孟娬本就兩腿打顫,這下子快要軟得站不穩了。
她扶著桌沿,清了清喉嚨,道:“阿、阿珩呀,我先把桌子收拾了,成、成不?”
殷珩道:“方才在門外時還一口一個‘我相公’。”
孟娬定了定神兒,改口道:“相、相公呀,我先把桌子收拾了,好嗎?”
殷珩低笑了笑,應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