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 第三十一天(2 / 2)

穿成炮灰贅A後 柒殤祭 9464 字 5個月前

可想到葉浮光膽小的模樣,甚至連寫字的動作都在發抖,她覺得自己做得太過分。

會嚇到這隻小動物的吧。

沈驚瀾長長地吐出一口氣,閉上眼睛,將心中那隻胡亂破壞的凶獸強行關入籠中,本來想啟唇說什麼,最終卻是抽出手,在小王妃的手背上拍了拍。

儼如在輕撫她,彆怕。

-

葉浮光怎麼可能不害怕?

距離大朝會就差短短時日,要是放這幅模樣的岐王去到那風起雲湧的朝堂裡,她還不被那群心思跟蜂窩煤一樣的文臣用筆杆子給撕了啊?

若是沈驚瀾勢弱,她這片浮萍該怎麼辦啊?

現在讓人快馬加鞭將她送去再探一回葉漁歌的監行不行?

可是現在岐王本人絕對比她更不忿,她歎了一口氣,像哄小孩一樣,在沈驚瀾的掌心寫:先休息好不好?王爺或許是病剛好就出門,驚風受了些風寒,沒準睡一覺就好了。

她寫得很慢,沈驚瀾一直也沒叫她停,葉浮光就當聰明的王爺是都讀懂了的意思,想了想,補充一句,妾陪王爺睡。

見沈驚瀾沒有反對的意思,葉浮光就走到她跟前,將她抱起來,走入內室的帷帳後,在吉祥如意過來替她拉屏風時,意識到懷裡的人變得緊張,便對她們使了個眼色,讓她們都去殿外,彆在屋裡呆著。

婢女們也見著剛才大管家被遷怒的狀況,輕手輕腳、甚至都不怎麼敢大口喘氣,將外間地上的杯盞碎片一片片收拾了,就悄無聲息地出了屋子。

而屋裡。

葉浮光將沈驚瀾放到床鋪上之後,忘記自己今日的釵環步搖太多,在她低頭的時候鉤住了床欄的帷帳,扯得她頭發一疼。

“嘶。”

她輕輕吸了口涼氣,鬆開王爺之後,欲哭無淚地起來,本來想將反手將釵環取下,誰知滿腦袋叮當響的配飾太多,有的還纏在了一起,讓她感覺這滿頭秀發飽受折磨。

她好不容易年紀輕輕擁有這麼多頭發!

葉浮光動作輕了很多,小心翼翼地拆著,卻還是因為不熟悉,一根尖銳的金釵從發間墜落,尖銳的部分正好跌在她的信腺周圍肌膚,讓她條件反射想起上次自己動手劃傷的痛,整個人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

金釵墜落到地毯上的同時,消極怠工的信腺好像也想起來那被傷害的故事,此刻一反常態、積極地釋放出了陣陣信香。

似在對主人叫囂:

我還在呢!這樣刀我是想當太監嗎你!

……

凜冽的雪意觸及肌膚的時候,令平躺在床鋪裡的岐王怔了怔。

那股腦袋裡胡亂躥的燥熱,被這股信香僅僅是拂過,就安分了稍許,連帶著本來眼前模糊難辨的色塊,都清晰分明了刹那。

耳畔隱約捕捉到小王妃的一聲痛呼。

……不會是太笨了,抱她來的時候撞著哪裡了吧?

() 沈驚瀾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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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股冬日初雪的涼意裡,耐心地等了會兒,才等到葉浮光也躺下來、挨近她的動作。

小王妃很乖巧地窩著,一點也沒有那些見色起意、白日宣.淫的念頭,隻將這當作是午後的小憩,哪怕都沒吃飽,還是將腦袋靠近她,呼出的氣息都落在她的下頜附近。

岐王等了等,等不到這隻大部分時候都乖巧的小狗貼貼主人的動作,放在身側的手動了動,陡然將人拽入了自己的懷裡。

小姑娘應當是被她的動作弄得有些懵,趴在她身上也沒什麼動作,反倒是沈驚瀾沒停,掌心向上,沿著她後背明光鍛的布料一路往上,一節節順著脊柱骨頭到後領下的脖頸。

帶繭的指尖摸到那光滑的後頸皮膚,沈驚瀾垂著眼眸,在葉浮光被她的動作親昵到呼吸急促的時候,毫不猶豫地按住了對方信腺的位置。

“!”

如她所料,方才將停的雪,又紛紛揚揚地下了起來。

漫開的信香充斥了整個內室,甚至從窗戶裡往外飄,明明外頭已經是春日的景色,可有些守在梅園附近的禁衛卻仿佛看見寒冬卷土重來。

他們眼中出現一縷迷惑,本能地動了動鼻尖。

-

“信腺周圍肌膚最是敏感,平日裡即便被再柔軟的綢緞觸碰,即便隻是一陣風過,也會讓乾元地坤們感到稍許不適,尤其是地坤,稍加力氣揉弄,便可見著他們目含春水、氣息急促的可憐模樣。”

這是原著設定裡說過的話。

葉浮光回憶起來,有些欲哭無淚地想,沒人說過乾元的信腺被摸時,會像是之前中了情.毒的時候一樣,令她渾身又熱又難受啊?

不過。

原著裡也沒有人會像沈驚瀾一樣去摸乾元的信腺吧!

這個岐王,怎麼這麼惡劣啊,不能因為她是入贅的側妃,就這樣欺負她吧?

她含糊地哼了一聲,喊了“王爺”,想要躲開沈驚瀾的動作,卻不見對方停,後知後覺她聽不見,隻好忍著難受,湊過去咬了咬她的下唇。

起初動作還很輕,後來又怕沈驚瀾不懂她的意思,還這樣肆無忌憚地玩弄她,所以逐漸加重。

像是小狗蓄著凶勁的警告。

她聽見沈驚瀾唇齒裡溢出的輕笑聲。

隨後,她下頜被抬起,沈驚瀾偏了下腦袋,不讓她再咬自己的唇,反而是側了側頭,將她腦袋壓到自己的頸側。

葉浮光陡然陷入濃鬱的山茶花香池中。

從前隻是環繞她、護著她的山茶花,一瞬間枝蔓橫生,綻開的花朵像是迷亂的雨,紛亂地親吻她的眉目紅唇,甚至還往她脖頸下的位置貼,肆無忌憚地勾引她。

一直被用力按住的信腺終於怒不可遏,沒料到還能被地坤的信香挑釁,先前還隻是細細碎碎的初雪,如今陡然成了北風呼嘯的狂風暴雪,朝著這馨香不已的山茶花撲去!

要凍住這些花骨朵,要使它們在它的寒意裡顫抖,從此臣服於這凜冬!

葉浮光被信香驅動的血液流速所惑,骨血裡湧出要將沈驚瀾按在身下、將她每朵花、每片葉子都烙上雪花紋的衝動。

她喉嚨滾動了許久。

呼出的氣息越來越熱。

甚至忍不住磨了磨後槽牙。

……

偏偏釋放出這茶花香的罪魁禍首仿佛還不懂她處於何等的忍耐裡,那些綻開的團團紅花還有一搭沒一搭地拂過她的臉頰,猶如摘下枝頭豔麗的一簇花,做成一束花環鞭,逗弄地反複拍她的臉。

像是已經摸過她犬齒幼牙,知道她如何凶,也傷不著自己。

於是為了激發小狗的狠勁,沈驚瀾勾了勾唇,按著對方信腺的那隻手張開掌心,將葉浮光壓得更近一分,用自己聽不見的、帶著喑啞和饜足的聲音懶懶命令道:

“愛妃。”

“本王更喜歡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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