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宋啟海放下手裡有可能,引起他警惕的鐵鍁,“你說。”說實話,能這樣對話真好。
宋啟海全然是副遇到老朋友的欣喜與激動。
“我身體很好,從來沒有的好。”頓了片刻,貓頭鷹組織著自己語言,“我,我想當警察。你現在是警察局長,我找您自薦來了……”
“警察!”答案太過出乎意外,宋啟海有了片刻地怔愣。
“對!警察!我想當警察!”貓頭鷹鏗鏘道:“想當一個像您一樣頂天立地的人民警察。”
半晌,宋啟海才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為什麼?”
“福寶對您很尊敬,悟空說那是人格魅力,”貓頭鷹低低笑了一聲,“我也不說什麼大義,當初福寶送我去救你時贈了我滴血,那血改變了我的體質心智……重歸山林,福寶說那裡的靈氣已不能滿足我的成長,可你知道,最讓我不能適應的是什麼嗎?”
望著夜空,貓頭鷹悠悠一歎,“是格格不入……有了思緒能力,心態上不自覺地就飄了。等我發現時,我已用高高在上的俯視態度對待妻兒朋友了……離開也許是我最好的選擇。”
“其實說這麼多,主要還是我對人類世界的向往吧!再加上警察這個職業不但能激發我潛質,讓我獲得功德修煉,它還能讓我實現貓生價值……”
不知道是夜色太暗讓貓頭鷹放鬆了,還是他壓抑得久了有了傾述的願望。總之,零零碎碎絮絮叨叨地他說了很多,很多。
“給我點時間,讓我想想怎樣安置你。”末了,宋啟海這樣回道。
……
翌日傅慧醒來,透過朦朧的窗格麻紙,看到是窗台外已換好土的燈籠果和人參。
傅慧穿戴好衣服,開門走了過去。花盆裡黑黝黝的泥土微濕,看著兩隻在朝陽下儘量地舒展著枝葉,一副舒坦的模樣,傅慧危險地眯了眯眼:“很舒服嘛!”
“嘿嘿……福寶,”燈籠果諂媚道:“我們已經跟宋爸爸真誠地道謝了。”
人參:“嚶嚶福寶,待在外麵很舒服,您能不能要再把我們放在屋裡?”
“偷吃糖!嗯?”傅慧雙手負在身後,板著一張粉嫩的肉包子臉,喝斥道:“你們是不是以為過了一夜,我就忘了?”
“還是覺得,我不會因為這點小事罰你們?”
兩隻齊齊抖了抖。
堂屋門口,老爺子看得可樂,忍不住衝餐桌前看報紙的兒子招了招,“快來看看,咱家福寶可威風了!哎呀,那繃著臉的小氣勢……”
傅慧的耳尖輕顫了下,臉上不覺蔓上了層紅暈。
燈籠果看得莫明,“福寶,那,那你要怎麼罰我們?”
人參:“???”
這家夥傻的嗎?不趕緊認錯下保證將事情模糊過去,提什麼罰啊?不提醒會死啊!
內心戲太多,倒置人參頭頂的葉片抖得極歡。
傅慧盯了幾秒,冷然道:“你不覺自己有錯?”還是說是個受虐的體質?
“嚶嚶……有錯有錯,我錯了福寶,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偷吃糖了,你饒了吧,求求你了……”嚎到最後,人參就差根子一撅匍匐在地了。
“行了行了,彆嚎了!”傅慧不耐地擺擺手,“禁糖三月,再有下次……”
“再再再也不敢了,我保證!”燈籠果這會兒倒是認錯誠懇。
傅慧定定看了她會兒,“希望你能說到做到。”人參後來的,膽子又小,沒有燈籠果帶頭,她不敢大肆偷糖。
問題是吃糖就吃唄,咋就不知道把糖紙吐出來呢。
“怎麼樣,”老爺子撞了撞身旁的兒子,“比你小時候玩官兵抓強盜,那訓人的氣勢足吧。”
傅慧猛然一扭頭看了過來,老爺子和宋啟海忙頭一縮,鑽進了屋裡。
末了兩人互視一眼,異口同聲道:“我們躲什麼?”
宋啟海站直身子展了展手裡的報紙,走了出來,“咳!福寶,快彆玩了,趕緊洗臉刷牙,等會兒你媽媽該把飯做好了。”
老爺子暗瞪了兒子的背影一眼,倒是會賣好。老爺子氣得回身坐在桌前,打開收音機聽了起來。
傅慧衝宋啟海點點頭,“爸爸早!”然後偏了偏頭,對著老爺子端坐的側影跟著喊了聲,“爺爺也早!”
老爺子身子僵了僵,糟糕被抓包,他的老臉哦!無力地朝孫女揮了揮手,“福寶早!”
一家人吃過飯,等宋啟海蔣蘭上班走了,老爺子帶著傅慧背著竹筐也慢慢地晃出了城。
作者有話要說: 捂臉,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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