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易沉默了下,“護住獄中的人!”
放下電話,蔣國昌一邊大步朝外跑,一邊叮囑王小二,“你告訴傅栩一聲,就說藥毀了。”
“唉,唉,什麼意思呀?還有,你去哪啊?”
蔣國昌沒時間回答他,一氣跑到大門外,瞄到帶有京市軍區大院標誌的吉普車,伸手拔出軍靴裡的匕首,幾下撬開了車門。
燈籠果那麼貴重的果子,蔣國昌不信傅栩能冒險躲過獄警們的搜查,帶到裡麵去。
前排搜過,蔣國昌迅速到了後座,然後,心急如焚地打開了後備箱,解開包袱,看著兩盆植物,他有一瞬間的懵逼。
“娘的,都是什麼玩藝啊,一個也不認識。”出於謹慎,他還是撥開了燈籠果果子外麵包著的葉片,然後,一縷柔和的光芒透了出來。
蔣國昌腳一軟,扒著後備箱的邊沿跪坐在了地上,“老子沒做夢吧!”
“啪!”他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嘿嘿,疼的。”
“燈籠果,一整株的燈籠果。”
“蔣國昌!”苗丫沒想到自己一來,就看到蔣國昌舉著手自殘,想到王小二電話裡說的那些內容,苗丫一驚不等獵犬拉的爬犁停下,就跳了下來。
“苗丫,”蔣國昌迫切地需要有一個人來幫他確認,“你快過來看看。”
“什麼呀?還有,你沒事吧?監獄裡真被投毒了?”
“沒事,你快看看,這是不是我們一直在尋找的藥。”
聽到蔣國昌提‘藥’,苗丫的頭猛一轉看向了後備箱,寒風中的人參凍得瑟瑟發抖,燈籠果倒是不怕冷,隻是吧……麵對著兩個要捋她果子的人,心態有些崩。所以,兩株在風雪晃個不停。
“蔣國昌你個豬,人參都要被你凍死了,”苗丫慌忙拿起丟在一旁衣服將人參重新裹好。
“不是,我讓你看的是這個,”蔣國昌扯著苗丫的袖子點了點燈籠果。
“咦,”苗丫拍開蔣國昌拉扯的手,湊近燈籠果好奇道,“怎麼像我們族譜上的燈籠果呢?”
對於苗家,珍惜藥材跟著祖宗一起上族譜的事,蔣國昌聽得多了,已經無力吐槽了,“你小心地打開葉子看看。”
對著照出來的光,苗丫眯了眯眼,然後,伸手從葉片裡揪了個果子塞進了嘴裡。
“你!”蔣國昌劈手奪過燈籠果的同時,腰裡的槍“啪”的一聲抵在了苗丫的腦袋上,“你竟敢摘了一顆吃了!”
苗丫沒理他,閉著眼睛默默地運轉起了,她苗家的內功心法,果子被迅速在體內吸收後,她伸出右手的食指朝著左手心一劃,立即帶著股清香的血液流了出來。
舔了口手心裡的血,苗丫品了下,點點頭,“沒錯,是燈籠果。”
“你——”蔣國昌目光複雜地收起了槍,“配藥需要你的血,是不是?”
傷口灑上止血粉,苗丫一邊用手絹包紮左手,一邊道:“我的血隻是下下之選,若是能找到天選之人就更好了。”
“嗤~”蔣國昌向來信奉我命由我不由天,什麼天選之人,純是鬼扯。
知道他不信,苗丫也不欲多說,“派人跟我走吧,老首長時間不多了。”
“等會兒,”說著,蔣國昌抱著燈籠果,轉身大步朝監獄內走去。
苗丫愣了下,知道他做事向來有章法,一個口哨喚回跑遠的獵犬,坐上爬犁跟了上去。
與之同時,傅栩也在王小二的口中,知道了醫院裡燈籠果果子被毀的事。
“嗚……福寶,”見到傅慧,燈籠果一改在外麵的謹小慎微,抖著還剩下的十九顆果子,哭嚎了起來,“你快來救救我,剛才後麵那個女人吃了我一顆果子。”
“傅栩,報歉撬了你的車。”蔣國昌道:“事關老首長,就算重來一次,我依然還會這麼做。不求你諒解,此事,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不等傅栩回答,傅慧邁著小短腿擠進兩人中間,扯了扯蔣國昌的大衣下擺,“這是我的,你們拿她乾嘛?”
蔣國昌和苗丫互視一眼,齊齊看向了傅栩。
傅栩點了點頭,“是果果的。”
“果果,”苗丫在傅慧身前蹲下,“你姓什麼?”她竟看不透小娃娃的麵相。
“宋,哦,也不算。”
眾人被小家夥說得一愣,齊聲問道:“什麼意思?”
“我叫傅慧,我爺爺和爸爸姓宋。”
傅!苗丫不記得醫藥界裡有這個姓的人物,“你隨媽媽姓?”
傅慧搖了搖頭,“我媽姓蔣,叫蔣蘭,”說著,他指了指大高個蔣國昌,“他妹妹,不過,他不願意認。”
苗丫猛然回頭,打量起了蔣國昌的麵相,天天在一起沒怎麼注意過,現在看,親眷那處還真有一條豎紋。
蔣國昌抱著燈籠果迎著苗丫的目光,渾身僵了僵,“她,她,她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報歉,打雷下雨關了會電腦,超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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