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軍自從當上紫庭閣的後勤處處長,看著手頭上僅有的那點錢票和底下上千張等著吃飯穿衣的嘴,硬是從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一點點地磨成了精打細算的摳門小媳婦。
聞言,一溜小跑到了溪邊,“咦,還有幾隻肥蝦和兩隻王八。”
掃開雪,他扯了一把長莖乾草,往雪地裡一坐,就要脫鞋搓繩綁魚。
幾位戰士見了,忙跑上前將人扯了起來,“處長,你快省省吧,大夥可不想吃帶有你腳味的魚蝦,你快起來,這活交給我們哥幾個了。”
周建軍知道大夥是擔心他雙膝上的傷,站起來讓開位置,口中卻不免笑罵了句,“兔崽子!”
風雪越來越大,撿了魚蝦和王八,眾人便急忙往回趕。
“吱吱……”身後,鬆鼠抱著自己的家當,追了上來。
“果果,”花旬拍去傅慧頭上身上的雪,“帶它嗎?”
傅慧把圍巾往下巴處拽了拽,“帶上吧。”小家夥現在這般醜樣,傅慧自覺自己要付全責。
周建軍聽了,回身抓住鬆鼠將它放在了木排上。
它倒也聰明,到了木排上,自個往野豬的毛/發裡一鑽,帶的大葉包裹往身上一蓋,於風雪裡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窩。
山林裡沒有路,木排並不好拉,幾次都差點翻了。
最後,花旬將自己的大衣一脫裹在傅慧身上,將她往第一個木排上一放,接了周建軍手裡的麻繩,拉著走在了前麵。
這麼一路到了小霞山,眾人不覺都鬆了口氣。
小霞山入口駐著第一支警衛,有了他們的幫忙,大夥就輕快多了。
沒了林中的緊迫感,大家開始興致勃勃地講起了,各自的狩獵過程。
花旬怕傅慧凍著,朝周建軍、朱衛國微一頷首,抱著傅慧拎上鬆鼠就快步朝聽潮院走去。
“爺爺,”傅慧從花旬懷裡下來,熱情地撲進老爺子懷裡,“一下午沒見,如隔三秋,您想不想我?”
“果果,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老爺子托起孫女的下巴,看著又一次沒了眉毛,還少了劉海的孫女,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可直能!”
“報歉,”花旬將鬆鼠放在地上,“是我照顧不周。”
老爺子擺擺手,“我孫女我還不知道,與你無關,”說罷,他在孫女身上嗅了嗅,“烤魚吃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嗯,我記住了。”傅慧衝他爺豎了豎大拇指,“爺爺您真聰明!本來要給您帶一條回來的,這不,大夥兒急著回來嗎,就沒烤成。”
“吱吱……”鬆鼠拽著自己的包裹,放到老爺子腳邊,見他看來,忙討好地朝他推了推,“吱吱……”
看著鬆鼠肚子上光禿禿的一塊,老爺子問孫女,“你燒的?”
傅慧害羞地捂了捂臉。
花旬拿著大衣在門口抖了抖雪,穿上進屋,走到炭爐前,提起燒開的水壺衝了懷紅糖茶,兩隻杯子交替著揚溫,遞給傅慧,“老爺子,果果外麵的衣服潮了。”
老爺子指指傅慧的房間,“你去拿吧,棉襖在衣櫃裡。”
傅慧捧著杯子給鬆鼠倒了點,“給你,這個可甜了。”
鬆鼠雙爪接過,學著傅慧的模樣,試著喝了一口,眯了眯眼,又喝了一口,再次眯了眯眼。
老爺子看著一人一鼠一模一樣的動作,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來。
花旬拿了大紅的棉襖過來給傅慧換上,又拿了盆幫她洗了頭,修了頭上燎焦的頭發,用紅頭繩綁了小辮。
鬆鼠見了,亦吱吱叫著,跟著洗了個澡,修了肚子上的毛/發。
一人一鼠站在鏡子前照了照,鬆鼠看著傅慧身上的大紅棉襖和紅頭繩,“吱吱”叫著表示自己也想要。
傅慧便拿了兩根紅頭繩,試著給它紮小辮。
怎奈它頭上的毛/發太短,紮了好一會兒也沒紮成,傅慧隻得求助花旬,“花叔叔,您幫它紮吧。”
花旬接過頭繩,手巧地編成了繩結,然後像緊箍咒般給鬆鼠綁在了頭上,“好了,去鏡子前照照吧。”
一人一鼠又站在了鏡子前,這次吧,傅慧有些不滿意了,“花叔叔,我也要一個那樣的。”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最後一章,親愛的小天使們,我準備調整一下作息,明天早9:00,晚六點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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