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懿如何?”
“嗬嗬!”月母什麼也沒說,隻在鏡子裡衝他嗬了兩聲。
月父眉頭一擰,不滿了:“你這是什麼回答?”
“你想我怎麼回答?”月母梳子一丟,扭過身正麵他道:“我兒真心待那果果,誠心要一個廚師,你送一個大小姐過去,誰侍候誰啊?”
“她是旬兒的未婚妻,不待在一起怎麼陪養感情……”
“呸,誰承認了,旬兒應下這門婚事了嗎?老娘我同意了嗎?”
“你,你這是無理取鬨,族中決議的事,豈是你說不認就不認的?”
“族中!”月母的唇邊勾起抹冷笑,“哪怕拚著少族長不要,旬兒也斷不能娶那雲嘉懿。”
“樂清芬!”少族長之位,豈是兒戲,月父惱怒的同時,實在不明白,“嘉懿哪點不好,讓你這麼反感?”
月母望著鏡子,視線穿過裡麵的影像,落向了虛無,“就是太好了,我才不敢要。”天下哪有完美無缺的人?可是她卻從未在雲嘉懿身上看出半分不妥,與之接觸的人,也沒聽誰說她半句不好。
“你啊!”月父虛點著妻子,“我看你是嫉妒,犯小心眼了。”
“呸!懶得跟你說,”月母手一招,取了個紙鶴,給兒子傳音道:“旬兒,年關將近,族中考核事多,等你浩叔到了,先讓他給果果當一段時間的廚師吧。”
“你你——”月父指著妻子,頭疼道:“樂清芬,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好子,要把月浩給旬兒送去,隻是先前一直找不到借口罷了。”旬兒久不歸族,要想接觸、了解族中之事,莫不過月浩這個族中管事。隻是,妻子想法雖好,族中怕是不會同意,年前有得鬨騰了。
樂清芬翻了個白眼,“我兒一個少族長,身邊早就應該有管家了,是你們一直拖著拖著。”想罷免了他兒子,改立他人,嗬,想得美。
“那還不是他一意孤行,說什麼要用信仰、功德改替以往的修行,結果呢,多少年過去了,成效呢?各家隨他出去的子弟,死傷的不少,修行進展遠超族中同輩的又有幾個……”
隨著丈夫的話,樂清芬也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罷了,”月父也不是不心疼兒子,“讓月浩待到年後吧。”族中之事,自己這幾年為他頂的壓力,也該讓兒子知道一二了。
今後的路如何走?是一意孤行,還是改弦易張。
旬兒也該給族中、給各家一個看得到未來的交待了。
接到母親的紙鶴,花旬愣了下,他讓父親派人給果果送東西來,主要的目的是想讓來人將兩竹節果釀帶回去,給父親飲用。
族中不是沒有丹師、藥師,隻是他們以往煉製的丹丸也好,配的湯藥也罷,要麼藥效不足,要麼就是太過剛勁凶猛,經年下來父親身上的傷不但沒好,反而愈發重了兩分。
而果果的果釀,他嘗了,是無渣滓無負作用的純溫補,非常適合父親飲用。
浩叔來了留下,不是不好,隻是年前果釀就送不回去了。
翌日,用罷早飯,花旬開著軍卡,載著傅慧和兩名在京的花組成員去了醫院。
紅旗胡同的事解決了,關維便回了醫院,協助花錦配藥,看護病人。
“花隊,果果,”關維從重病室出來,脫下防護服,“您二位怎麼來了,可是有事?”
“來找您要藥材,”傅慧跳下椅子,“您不是說,您私庫的藥材都給我嗎?”
“私庫”、“都”,連續幾個字,砸得關維頭暈,心臟直抽抽,心疼的。
傅慧看著他的臉色確認道,“您要反悔?”她舉起了小拳頭,“敢反悔,揍您哦!”
花旬:“……”
他真沒想到,果果還有這麼奶凶奶凶的一麵。
關維:“……”
隻有他感受到了,小祖宗衝他碾壓過來的淩厲氣勢嗎?
“不敢,不敢,”關維連連擺手。
傅慧的臉色緩了緩,放下了拳頭。
關維忙擦了把額頭的汗,在前領路道:“我這就帶您們二位去取。”
關維醫院裡的小私庫,傅慧沒要,他們直接到了他在京市的四合院。
四合院裡十幾間房,除了住人的正房和西廂的製藥房,東廂和倒座都放滿了藥材。
傅慧沒有都要完,每樣都給關維留了五分之一。
一通忙活,回到紫庭閣已是下午。
聽潮院裡,在家的老爺子已為孫女收拾好了藥房,周建軍派人送來了批,不知道從哪扒出來的舊貨架子。
藥材整理擺放好,已是月上中天,薑伯和方禹提著食盒,給幾人送來的霄夜。
與之同時,隨著火車的入站,王嬌、張麗麗母女跟著陳規下了火車,坐上了來接的吉普,住進了軍區大院。
作者有話要說: 前天遇到件特尬的事,一位女士打電話來,叫著我的名字,說她叫啥啥,我那個暈啊,記憶翻找了一圈也沒記起這是誰,然後她又加了我微信,給我發了她的照片,好嘛,更暈了,不認識,完全陌生,但她又確實是我同學,我的電話,是她從我一個久不聯係的親友那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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