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衍、趙大海(1 / 2)

翌日一早, 用過飯, 傅慧送走上班的宋啟海和去藥圃的蔣蘭,跟澆花的老爺子、鄭媛打了聲招呼,取出鄭家送的紅包, 帶著木盒騎車去了德勝院。

“方禹,”傅慧把木盒放到方禹麵前的書桌上, “給你。”

放下書,方禹打開盒子,取了封紅包看了看, “前線回來的戰士送給你的。”

“那批藥,月伯伯得了名,我得了聽潮院的使用權, 這個給你。”

方禹也不跟她爭辯,轉身回自己的臥室,拿了個檀木小箱過來。

“打開看看。”方禹把鑰匙遞給她。

傅慧狐疑地開了鎖, “魔都花園洋房, 羊城洋房, 京市解放路三進四合院……方禹, 光房契你就有五張!”

“再看看下麵。”方禹朝箱子點點,示意她繼續。

“存折,”有三張,傅慧隨手抽了一個,打開數了數上麵的零,半晌默默地把存折放回, 把箱子合上給他,“方禹,你的財產是我的好多倍。”

“我媽的嫁妝,爺爺……給的補償,還有我爸的積蓄。”方禹把箱子抱起,重新放回臥室,“果果,紅包還要給我嗎?”

“我,”傅慧誠實地搖搖對,“我想抱回去。”

“嗬嗬……”方禹輕笑著彈了下她的腦門,“抱回去吧。”

怕方禹反悔,他話一落,傅慧抱著木盒幾步竄出屋,把它往車後鬥一放,騎著自行車一溜煙跑出了德勝院。

薑伯端著剛出爐的小蛋糕過來,納悶道:“小禹,果果呢?”

“回去了。”

“什麼事這麼急?連她最喜歡的水果蛋糕也不吃了。”

“藏錢。”

“藏錢?”

“嗯,”方禹重新拿起書,唇邊的笑卻是壓都壓不住。

“……騎著我心愛的小車子,載著我可愛的小紅包,迎著晨風,迎著太陽跑……啦啦……載著我可愛的小紅包,迎著太陽跑……”

“果果,”順著歌聲,朱衛國等一眾巡視的警衛,遠遠就見林陰小道上,傅慧搗騰著兩條小短腿,騎著車子唱著歌飛一般竄了過來,“你跑這麼快乾嘛?”

“吱扭~”車子在眾人麵前停下,傅慧不好意思地抓抓臉,“嘿嘿活動一下腿腳,朱叔叔各位叔叔,我還有事先走了。”跟眾人揮了下手,傅慧騎著車子從警衛間穿過,轉而似想到什麼,她一點地麵停了下來,“那個朱叔叔,我昨天和方禹進山,發現山裡野兔野雞泛濫,你們警衛隊有時間的話,不防多組織人進山幾次,打些回來給大家改善改善夥食。”

“好,我等會兒就抽隊人過去。”

“去前彆忘了找花叔叔借一下他的白虎,”傅慧叮囑道:“陸伯伯的白瑾也可以。”有靈獸伴在身旁,也省得他們進山遇到野豬黑熊什麼的,造成不必要的傷亡,畢竟林中打獵不允許用槍,怕浪費子彈。

“知道了,我們的果果管家婆。”

“管家婆是有工資的,”傅慧握了握拳頭,“下次再這樣叫,要給錢啊。”

“哈哈……給,一定給。”

亦有警衛笑道:“果果,我們進山挖藥材回來給你種,抵你的管家婆工資哈。”

傅慧騎上車子一邊朝前行,一邊舉手朝後揮了揮。

回了聽潮院,老爺子不在,飛龍、鬆鼠蹲在沙發上在看電視,鄭媛拿了昨天鄭威他們給傅慧送來的裙子在改。

紫庭閣裡大家都忙,獨獨她懷著身孕對環境又不熟,無所事事,遂她便拿了放在洗衣籃的衣服來洗,籃子裡恰好有傅慧放的兩件新衣服,她拎起看了看,長度還行,就是有些肥大。

“來,果果,”她展了展收好腰身的裙子,“試一下,我看看行不行。”

“好,你等一下。”傅慧抱著木盒,打開衣櫃塞了進去,餘光掃過下麵的抽屜,傅慧眸子閃了閃,轉身拿了自己的雙肩包,把一抽屜的藥都裝了進去。

將鼓鼓的雙肩包放進車鬥裡,傅慧接過鄭媛手裡的裙子,回房試了試。

她轉著圈讓鄭媛看了看,“大嫂,你哥哥,我要叫什麼?”

“叫哥哥。”鄭媛看了看裙擺,有些單調,“果果,我在下麵給你繡一圈小花,好不好?”

“好。大嫂,你隨便改,我相信你的眼光。”

“真讓我隨便改?”

“嗯,”傅慧點點頭,“大嫂,哥哥的部隊在哪啊?”

“在西山,”鄭媛拿起另一件,“果果,這一件裙子我給你繡上飛龍和鬆鼠好不好,飛龍繡在上麵胸前,鬆鼠繡在左下擺。”

飛龍、鬆鼠的耳朵支了支,它們沒跟人結契,聽不懂人言,不過大家平時飛龍、鬆鼠的叫多了,它們早記住了自己名字的發音。

傅慧大大的杏眼閃了閃,含了期待,“好。”

換回衣服,傅慧騎上車子跟鄭媛揮手道,“大嫂,我跟方禹去找哥哥了,你跟爺爺和我媽說一聲。”

傅慧走了好一會兒,鄭媛才“嗤”的一聲,捏住被針紮疼的手,驚愕道:“果果找的哥哥,不會是小威哥吧?”

想了想,她還是站起來,往鄭威所在的部隊打了個電話。

“送藥?”他說果果怎麼這麼快又跑回來了,原來拉自己當苦力呢。方禹放下書站起來,一邊跟著傅慧往外走,一邊道:“確定人是在西山嗎?”

“我問大嫂了,大嫂說是。”

將小車放在大門口的警衛處,方禹背起雙肩包,牽著傅慧到了公交站牌下,“部隊駐紮在山裡是沒有直通車的,我們到這裡下,然後要步行……”方禹算了下,“最少要30裡,才能到達部隊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