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臉已經丟儘了,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這一刻,趙樂全然忘了還有三個等她報信,急救的同伴,“來吧,有本事打死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嗚嗚……打啊!打啊!你不是挺厲害的嗎?嗚嗚……我沒臉活了……”
聞聲下來的黑子、二嘎,好奇地看了看兩人,“鐵哥,咋了,憐香惜玉!不舍得在這搞了?”
“呸!”鐵子一臉嫌棄道,“見鬼的憐香惜玉,就這不講究的貨色,給大爺洗腳,我都嫌臟。”
“哇哇……連,連個混混、土匪都嫌棄我,我不活了,不活了……”趙樂脖子往旁一偏,對準身側的磚牆“砰”的一聲撞了上去。
然後“嗝”的一聲,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撞的,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這操作,黑子、二嘎表示沒看明白,剛才這女的,不是跑得還挺歡的嗎?害得他們來來回回地追了十幾條胡同,一個多小時,怎麼轉眼就自己撞牆了呢。
“估計,”黑子指了指腦袋,“腦子有點不問題。”
二嘎一想也是,若是腦子沒問題,咋會跑了一個多小時,還在十幾條胡同裡打轉呢。就她那爆發的速度,說實話,選中一個方向朝市內跑,也早逃過他們的追捕了。
黑子:“鐵哥,怎麼處理?”
鐵子撓頭,矯情道:“不想讓她上車。”
二嘎一聽,扶住地上趙樂的脖子,就想給她“哢吧”來一下。
“啪!”黑子一把將他的手拍開,喝道:“你乾嘛?”
“處理掉啊!”二嘎理所當然道:“鐵哥不想拉她回去,不處理了還留著不成。”那不白追一個多小時了。
黑子撫了撫額,抬腳將他踹開,“娘的,看到這麼漂亮的小姑娘,鐵哥是想解饞,你到好想丟/屍,難道就沒看出來嗎?這是錢,一堆錢!明天往船上一丟,立馬就能拿到現鈔,多麼美的事,竟然……”
對上鐵子冰冷掃來的視線,黑子不甘地閉上了嘴。
“娘的,”鐵子抬手給了黑子一巴掌,“我說你怎麼吃了睡,睡了吃,跟個豬似的沒點追求,原來是掉進錢眼裡了。”
“我們乾這行,”黑子揉揉頭,嘟囔道:“不就是為了錢嗎?”
“錯!那是你,彆跟我混為一談。”鐵子嫌棄地睨了他一眼,順便踢了踢趙樂纖長白嫩的雙腿,讚道:“這真是雙好腿啊,它充滿了力量。”
舔了舔唇,他道:“我最喜歡力量了,喜歡那種充盈在身體裡的爆發力,它讓人癡迷,神魂顛倒。”
說罷,轉身幾步跳上小卡的副駕駛位,合了眼。留下黑子、二嘎麵麵相覷,然後齊齊看向了地上的趙樂。
二嘎想了想脫下衫衣,係在趙樂的腰上,裹了她身下水濕的裙擺,拖著走到車後,打開後備箱,將人團巴團巴塞了進去。
黑子意會,忙跳上駕駛位,等二嘎在後座上坐好,他發動車子,開向了製藥廠。
鐵哥既然喜歡力量,那肯定是想將女娃送到,苗大夫的實研室做研究了。
……
常磊端著托盤,推開了製藥廠陝小的雜物房。
宋冬月一看到常磊,便情緒激動地挪著捆綁的身子,“嗚嗚……”地叫了起來。
常磊掩上身後的門,放下托盤,取下宋冬月口裡塞著的毛巾。
“那男孩,”宋冬月急道:“那男孩怎麼樣了?”
“放心吧,”常磊端起托盤裡的清水,喂到她唇邊,“苗大夫給他止了頭上的血,固定了打折的右臂左腿。”
宋冬月扭開頭,避開嘴邊的碗,“我要見他,現在。”
常磊靜靜地看了她片刻,“喝水,再吃點東西,我就帶你去見他。”
“嗬……”宋冬月輕笑,“學長,你忘了我在學校哪門選修課,學的最好了。”
“藥理學,我藥理學學得最好。所以,彆以為在水裡放了無色無味的至幻迷藥,我就辨不出來。”
“啪啪!”隨著掌聲,門被一名大漢從外麵推開,隨後大漢讓開,一身白大褂的苗丫出現在門口,“常磊跟我說,你手裡攥著本孫藥師失傳的《百草集》,我原還不信,現在看就算沒有百草集,你於藥理上也有幾分天賦。隻是,可惜了……”
“我若還是以前的苗丫,也許會見獵心喜收你為徒,現在嘛,”苗丫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我更想得到那本《百草集》。”為此,不惜毀去一個製藥的好苗子。
作者有話要說: 碼字前,總覺得這章作話裡,我有很多話可以跟你們聊,可真當碼完了字,我發現自己腦袋空空如也,先前要說的話,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