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司令還在對麵喋喋不休, 老首長卻已招手叫了秘書過來接了電話, 自己起身悄默聲地去了隔壁,拿起另一部電話,直接打給了西山軍營的傅子羨, “子羨,魔都那邊的事, 誰在負責?”
傅子羨愣了下,才明白老首長話裡的意思,“陸衍。不過,他現在人在羊城。”
“羊城?”
“對!”傅子羨道:“魔都是他們滲透的一個主要據點, 羊城才是他們的老窩。首長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了, 可是出了什麼事?”
“嗯,”接著老首長將林援軍幾人的事說了遍,“我懷疑那幾個孩子, 無意間闖進了對方的地盤。援軍和一個叫什麼雯雯的女娃已暫脫危險, 住進了仁愛醫院的高檔病房, 我現在擔心的是另兩個孩子,你現在趕緊安排人將娃娃們救出來,都是軍人的後代祖國的未來, 不能小小年紀就折在那裡。”
“是!”傅子羨應著就要掛斷電話。
“等等, ”老首長叫道:“昨天和今天, 果果跟你聯係了沒?”
傅子羨吸呼一窒,低落道:“沒有。”那丫頭好不容易出趟遠門,不用想, 就知道肯定玩瘋了。
老首長“吧嗒”一聲掛上電話,長吐了口氣,心裡平衡了,果果出門忘記聯係的又不是隻有他一個。
他心情愉悅拿起電話本,就著上麵的數字,撥通了魔都花園洋房的電話,“喂,我找果果。”
花園洋房的電話,是半月前,方禹打電話讓人接通的,小紅樓當時沒考慮到要住人,所以沒裝。
趙伯一看是京市的號碼,腰立馬彎了幾個度,“報歉,傅小姐隨宋老爺子、小少爺出去遊玩,還沒回來。”
老首長瞟了眼牆上的鐘,好吧,現在才下午一點多,遊玩的話確實不會這麼早回來,“哦,那等她回來了,跟她說,趙爺爺在等她的電話。”他其實有傅慧給的傳迅符,隻是孩子好不容易出趟門玩耍,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就不打擾她了。
卻說另一邊的傅子羨,放下老首長的電話,一刻不停地又打向了魔都,一通給市長,一通打給了警察局局長。
最後一通聯係上了羊城的陸衍,“小陸,你那邊怎麼樣?”
“接到消息,明天會有一艘貨船從魔都駛來羊城,然後再有羊城轉向南揚。”陸衍眉目清淡道:“船上除了有他們最新研製的新型毒/品,還有大量的婦女兒童。”
“另外,”陸衍拿起桌上的照片,視線掃過女人清秀的臉龐,“初步肯定,製/毒人是從傳染病實驗室,逃走的軍醫苗丫。至於苗家還有沒有其他人參與,還待進一步查證。”
“軍醫苗丫!”傅子羨調出腦中有關她的記憶,然後悚然一驚,“我記得,她是因為知道了果果……的不同,並有進一步研究的想法,才被老首長和花旬調到傳染病實驗室做研究。”
“花旬,”傅子羨呼吸急促道:“從你那支隊伍裡調出兩人,立即坐飛機趕往魔都。果果對苗丫心有好感,對她後來的想法也毫不知情,我怕……”
陸衍心中一凜,明白傅子羨為何這麼怕,關家、苗家並稱為花國的兩大醫藥世家,不但醫術了得,還與花旬所代表的隱世家族一樣,懂得修煉,修的還是最為溫和的功法,慣會隱藏自己的情緒了。
果果與人相交,全憑喜好與感知。
放下電話,陸衍立馬叫來了趙大海、鄭威
將事情簡略地講了一遍,陸衍道:“鄭威,你的職位也提上來了,羊城這邊我就交給你了。”
“保證完成任務!”鄭威敬禮道。
陸衍微一頜首,“趙大海,去收拾一下,五分鐘後隨我飛往魔都。”
“是!”
與之同時,趙樂被鐵子、黑子和二嘎,開車堵在了一個死胡同裡。
鐵子推開車門跳下車,拇指一撥轉動了下手中的短棍,一邊往趙樂的方向走,一邊冷呲道:“嗬!跑,怎麼不跑了啊!”
趙樂攤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蒼白的臉頰上沾著幾縷汗濕的額頭,身上的裙子水濕地貼在身上,露出了上身凹凸有致的曲線。
鐵子看得口舌發乾,饞/蟲上腦,丟下棍子,一撩襯衣手便放在了皮帶上。
趙樂害怕地往牆角縮了縮,“你,你彆過來——我,我爸是京城軍區的上校……”
“嗤~”鐵子身子一躬,瑟縮道:“我好怕哦!”
“啊哈哈……”隨之他前仰後合地大笑道:“上校,不過是個副旅職,老子,”他掏出腰間彆的槍,指著趙樂擬聲道:“砰!”
趙樂嚇得一哆嗦,身下湧/出一股/熱/流,浸濕了身下的裙擺。
“哈哈……知道老子殺過比副旅還大的有幾個嗎?”他伸著手,一臉詭異地比劃道:“兩個!”
“一個是多管閒事的,一個……還是多管閒事的。奇怪,怎麼有股尿/騷/味,”他湊近趙樂來回嗅了嗅,然後目光掃過腳下濡濕的地麵,“娘的,”他往後猛然一跳,怪異道:“你也太不講究了吧!哪能在大街上隨意大小便呢,何況你還是個漂亮的女孩子!”
“嘖嘖,”他搖頭係上了皮帶,歎道:“果然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