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又不是苗家的大小姐,要什麼丫頭。”爺爺聽說她從傳染病研究所私逃後,就將她的名字從族譜上劃去了。
苗丫不感興趣地抬腳準備上樓,她現在除了錄音機裡的《百草集》可以研究,樓上還有個男孩子呢。
那男孩彆的倒還罷了,唯有那腿上紅腫結痂的舊傷,讓她充滿了興味。
看那皮肉撕裂的模樣,傷時分明極重,一整塊皮肉幾乎都要被扯下來了,她看那傷,明明還沒超過五天,裡麵的肉卻已長好,傷口隻是略有些腫。
恢複得太快了!
她知道對方用了軍中的止血粉、炎消藥,兩樣藥她近年來也沒少研究,好是好,可還達不到這種讓傷口極速恢複的成度。
所以,他一定還用了彆的什麼?她要上去把那塊肉/挖/下來,看看能不能提取出藥物的成份。
“哎哎,”眼前苗丫要走,鐵子忙幾步竄上台階攔在了她麵前,“苗大夫你彆急著走啊,我話還沒說完呢。”
“不是給你送使喚的丫頭,是送的研究對相。你不知道,”鐵子道:“這丫頭喝了果釀,那兩條腿跑起來賊,我四個輪子的車子硬是……”
不等鐵子把話說完,苗丫便急道:“你說她喝了什麼?”
“果釀啊!”
“果釀!是了,除了花釀、果釀、生機丸、養生丸,這世上哪還會有這麼強的修複力。”苗丫喃喃著,身子猛然一轉,奔向了趙樂,到了近前,捂著鼻子又連退了數步,“什麼味,這麼難聞?”
“咳!”鐵子不好意思道:“這丫頭有些不講究,直接尿衣服上了。”
“二嘎、黑子,”鐵子揮揮走,“趕緊地,帶著她去院裡用水管衝衝。”
“洗完了,”苗丫趕忙交待道:“找個女工給她換身乾淨的衣服,送到我實驗室。”
“哈哈哈,”鐵子應道:“放心吧苗大夫,保準給你洗得乾乾淨淨的。”
二嘎、黑子依言照做,提溜著趙樂到了院內,拿了管子接到水籠頭上,對著水泥地上的人就衝了起來。
“啊,咳咳……”水澆在臉上的那一刻,趙樂醒了,睜不開眼,不敢張嘴,耳朵裡都灌了水,身上又冷又疼。
她翻滾著抱著頭爬在了地上,哭著求道:“彆澆了,彆澆了,求求你們,彆澆了。”
“行了。”二嘎抬手製止黑子道:“既然人已經醒了,就讓她自己洗吧。我去叫個女工,給她拿身衣服。”
“你去吧,這裡我盯著。”
二嘎去車間叫女工,黑子丟下水管,走到趙樂身邊,踢踢她,“不知道自己一身尿味嗎,還不起來洗洗。”
趙樂嗚咽著從地爬起來,濕噠噠的裙子貼在身上幾乎成了透明,她雙臂環胸,抽噎道:“沒有洗澡間嗎?”
“嗤~”黑子冷笑,“臉真大!快點,把身上的味兒衝乾淨,不然,”他舉了舉拳頭,“看老子不揍你一頓,把你修理服貼。”
趙樂瑟縮著往後退了退,一手環胸,一手撿起了地上的水管,一邊衝一邊哭,她從來沒有活得這麼屈辱過。
作者有話要說: 不行了,太困了,就先加這麼多吧,明天多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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