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暈無濟於事,又不能將花影、程飛、小狼傷了,那就隻能切斷聯係。
她快、狠、準地一劍砍下,還彆說,真管用,程飛被解救了下來。
不過情況並不好,進入體內的魔氣到處肆虐著他的經脈,猶如萬箭穿心,實在受不了,他拔下腰間的槍、上膛對準了自己的額頭。
“砰!”
錢家明眼疾手快,射中他握槍的手腕,這才暫時避免了悲劇的發生。
這時從暗河裡爬上來的三人,扯了身上的防護服,撲上來壓住程飛,七手八腳地將他捆綁了起來。
製住了程飛,接下來要解救的就是花影和小狼了。
……
傅慧一腳邁出,進入了一個長長的通道,通道傾斜而下,鋪就了一個個石階。
一級級往下走去,足有九千九百九十九級,這是極數,傅慧模糊地想,也不知下麵振壓的倒底是誰?又為何召喚自己?
踏下最後一個石階,傅慧進入了一個廣闊的大廳,大廳正中放著一個碩大的石製棺槨。
棺槨四周修了一圈血槽,不過此刻裡麵的血液已經乾涸,濃鬱的血腥味撲來,不知為何,傅慧竟覺得那血裡帶著一股甜香,十分的好聞,讓她有一種想要當場嘗上一口衝動。
她心下還留有幾分清醒,隻是控製不住腳下的步跋,受棺裡的東西吸引,一步步往棺槨前走去。
到了棺槨前,她一挽手中拖著的飛劍,橫於腕上,就要劃上一劍放血於血槽內,好養棺槨裡的東西。
“主人!”小晉從她腕上飛起,一尾巴抽在她肩上,甩得傅慧一個趔趄,握著劍摔在了地上。
“清醒了嗎?”小晉尾巴尖卷著她的頭發,扯了扯。
傅慧拍開他,從地上爬起來,嗅到腥臭的血腥味,跑到一邊扶著牆壁乾嘔了起來。
“嗬嗬,你剛才還想喝它來著呢。”
“閉嘴!”回憶起剛才盤旋在心頭的想法,傅慧剛止住的嘔意又來了。
吐了好一會兒酸水,傅慧從儲物袋裡取出軍用水壺,擰開蓋子漱了漱口,方才再次走到棺槨前,“掀開。”她倒要看看,這裡麵裝的是什麼?
小晉身形稍微變大一點,一尾巴將棺蓋抽飛,砸在地上,於大廳內引得一陣嗡鳴回響。
“主人你看,”小晉落在傅慧肩頭盤著,伸著脖子看向棺內,“裡麵還有個朱漆小棺,上麵刻滿了陰魂咒。”
“嗯,你把那朱漆小棺的蓋子打開。”
小晉聽令,尾巴尖對準裡麵的猛然一甩,朱紅色的棺蓋從中裂開,砸向兩邊。
棺材裡,睡著位身著白衣的絕色女子,她烏發雪膚,高鼻深目,眉間一點朱砂,殷紅如血。
“主人,”小晉在棺材上空飛了一圈,“我怎麼看她,跟您有幾分相似呢。”
“嗯,”傅慧的目光從棺槨內壁的陰魂咒上移開,落在她臉上,“她應該就是花叔叔說的雪姬,我的親生母親。”
“啊!”小晉一驚,“那她現在……”
“早就己經死了,隻靈魂還困在□□內,貪戀著人世的繁華,祖上的榮光。”
“嗬嗬嗬……”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從雪姬唇邊溢出,她緩緩地睜開眼來,拄著身下的銀紅褥子靠著棺壁坐了起來,“一晃十八載,沒想到,我當年留下的孩子,竟還活著,還養了一條黃金龍在身邊。”
“僵屍!”小晉碗口粗的金色身軀,圍著她緩緩地轉了一圈,“主人,你要去除她身上的魂咒,徹底複活她嗎?”
“不可!”
伴隨著這道悠長的男聲,花旬帶著傅栩、陸衍、方禹駕著飛劍,衝了進來。
“爸爸、花叔叔、陸老師您們怎麼來了?”等幾人從飛劍上跳下來,傅慧忙跑過去扶住方禹踉蹌了下的身子,“方禹,你受傷了。”
“咳,”方禹壓住喉間的癢意,握住傅慧的手,將她護在身後,“無礙。”
傅栩頗是心酸地揉了把閨女的頭,張開懷抱,“來,給爸爸抱抱,這麼久沒見,想爸爸了沒有?”
“想了,特想,我正想著,拿了畢業證就去找你呢。”傅慧嘻笑著撲進他懷裡,“爸爸您什麼時候到的?”
傅栩抱著傅慧的身子一側,背對了棺槨,“一下飛機,就直接趕過來了。”
感受著盯在背上的貪婪目光,傅栩將閨女抱在懷裡,護得更緊了。
方禹往傅栩身後一站,擋住父女倆,看著雪姬,眼裡一片冰冷,“傅叔,您先帶果果上去。”
傅慧:“我不走。”
“果果,”花旬深吸了口氣,“乖,你先隨你爸出去,有什麼問題,等會兒花叔叔出去跟你說。”
陸衍:“果果,聽話。”
雪姬歪著頭好笑地看著幾人,他們當這是哪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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