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情節過於複雜和燒腦,也讓這部片子的時間長度超過了兩個小時,等到從影視廳裡出來,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過。
聽說體院兒放映廳出事兒了,梁紅和楊宏輝就急著回去,這兩人現在在學校裡也有點類似“社會活動家”,十處打鑼九處在,朋友老多,擔心鬨事兒的刺頭裡邊有自己的同伴。
他們要急著回去,同路的張路也就隻有跟著一道離開,剩下的柳露和趙仲剛正是蜜裡調油的時候,趙仲剛又是長期過集體生活的人,好不容易逮到過二人生活的機會,電影一散場就跑了。
最後就隻剩下了大包子樂隊和許敬飛,剛好留給周至來送。
上樓看了一下,楊和還沒有回來,估計又是留在醫院裡加班了。
職場奮鬥其實有時候並不複雜,隻要保持住工作之初的熱情,持續數年下來,想不成專家都不行。
這種漆紵製品,漢人寫作俠紵,如在漢王盱墓中,就出土過帶著銘文的“俠紵杯”,“綊紵盤”。
安道就是戴逵的字
“肘子哥這腦袋,到底什麼構造?”可以說每個故事情節都環環相扣,一通解釋下來,關婷婷和胡蕊幾個小的麵麵相覷:“要不……我們明天再看一遍?”
到了公元四世紀,隨著佛教傳入,中國曆史上開始有了夾紵造像的文字記錄和造像名人。
《辯正論》卷三也記錄:“晉常侍戴安道,學藝優達,造招隱寺,手自製五夾紵像;並相好無比,恒放神光。”
關於這個工藝起源,最早是起於漢朝,那個時候的人已經開始利用漆布製成冠、莒的事例,還利用竹編灰胎,製作盤碗等容器。
身邊就是個大水桶,周至隻將第一個水缸裡頭的造像大體掏乾淨,就轉移到清水桶中,拎著回了自己的臥室。
《出三藏記集》卷十二法苑雜緣原始集目錄中,有“譙國二戴造夾紵像記。”
不過這件事情要是提前告知路思怡,就肯定會露餡兒,因此最好的辦法,就是連路思怡一起騙,但是這樣又更讓路思怡認定了傑西成是黑吃黑的犯罪分子。
造像時,先搏製泥模,再在泥模上裹縫紵布,再用漆加以塗凝光飾,然後將泥除去,脫空而成像。
因此《慧琳一切經音義》卷七十七引《釋迦方誌》卷上說:“夾紵者,脫空象,漆布為之。”
關鍵是情節還挺燒腦,好些地方傻妞們還都沒看明白,最後拉著周至評理看誰理解得對。
《大唐西域記》卷十二的小注中也說“夾紵今稱脫沙”。
打著手電來到牆角三口大缸,這裡的三尊神像經過一周的浸泡,外層的泥塑都已經化作了泥漿。
送幾個小的去了草堂小區,周至又調頭朝歲華軒駛去。
“肘子哥,婷婷說這個故事是你寫的?”開車回川音的路上,大包子樂隊幾個小姑娘嘰嘰喳喳,在車裡激烈地討論著電影情節,鬨騰得不行。
周至伸手到大缸裡,將半埋在淤泥中的神像內胎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