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於像你想象的那麼誇張。”周至笑道:“不過謝謝你的關心。”
“你們吃飯了嗎?我請你們吃飯吧。”付霞還是那麼開朗:“我現在可知道不少好吃的地方。”
“我們是來請你吃飯的,不過是去歲華軒。”
“那我可以住幾天不?你們知道的,現在可是暑假。”
“榮幸之至。”
“那你們等我收拾點東西!”付霞轉身就跑了。
不一會兒,付霞背了一個背包出來:“不過我也住不了幾天,劇組馬上要去嘉州拍幾天。”
“蜀都都被你們拍完了嗎?”周至接過付霞的背包背上,笑道:“一周一集也才五十多集啊?”
“池主任說我們除了推介美食,還要推介人文風景,因此今年肯定要跑蜀中不少地方。”付霞分彆挽住周至和江舒意的胳膊:“正好了,你們知道我喜歡旅遊。”
“加上現在不差錢了是吧?”周至樂了:“你都沒說出去租個房子?在留學生院裡當明星是不是很煩?”
“他們都不知道我在乾嘛,知道了也不見得關心。”付霞說道:“學校裡我都在旦增的教研室裡待得多,不怎麼去課堂。”
“再說了租房乾嘛?恐怕條件還比不上這裡。”
“旦增大師就是寵著你。”周至就鄙視:“學校紀律都不管了。”
“哼!我看等你來學校裡,是不是也遵守學校紀律!”付霞壓根就在意這些:“我們母校有句話:如果希望我們學會服從,那我們根本就不會來劍橋。”
劍橋學生喜歡挑戰權威是出了名的,學院不聽校方的,學生不聽學院的,這類事情多不勝數。
校園內亨利八世雕像右手本該握有權杖,給不知道哪個學生換成了一條桌子腿。
而校方還真就將那根桌子腿當做學生們精神自由的象征,給保留了下來。
傳說那根桌子腿是賽因學院著名詩人拜倫所為,因為這娃有挑戰禁令的前科。
當年學校禁止在學校養貓養狗,於是他就在學院塔樓左邊的閣樓裡,養了一頭熊。
因此指望付霞守規矩,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從留學生宿舍走回中文係,大家上車,朝歲華軒開去。
沿著河邊一路經過九眼橋,華西壩,新南門,黌門街,然後在付霞的指點下拐上了大石路,然後抵達了肖家河。
這一帶去年還是郊區,現在卻多了幾棟在建的建築,看樣子是一個小區的規模,建築塔吊上掛的招牌竟然是錦裡集團。
“你哥也在修房子了。”周至碰了碰江舒意的肩膀,示意她看向外麵:“要是價錢合適,可以讓閆霄那小子出血了,他今年可是掙了不少錢。”
說起來這兩年的國內股市,那可是真刺激。
因為取消漲停板,迎來了第一輪暴漲,可是僅僅三天後就開始一路暴跌,到去年年底,上證指數跌到了不足四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