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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包,而是某個人的骨頭。

“土豆燉牛肉?”

聽到赤井秀一的問話,琴酒頭也不抬,咽下一口餐包後,平靜開口。

明明是問句卻被他說出嘲諷的意味。

誰叫這人的廚藝實在可怕,拿手菜也隻剩下這一個了,雖然也經常出現各種各樣的狀況,但好歹是能入口的程度,許多年前他也吃過不少。

“不不不”

赤井秀一仿佛贏得了什麼大勝利,語氣中帶著一絲雀躍,“回酒店的路上買了可頌。”

“嗬”

琴酒終於還是沒能忍住,發出了一聲平和的嘲笑。

“扔掉你嘴裡的煙,不要耽誤時間。”

他沒有明說是什麼時間,但赤井秀一仿佛早就知道了一般,無奈地聳了聳肩。

“好吧,誰叫我是最趁手的工具。”他故意自嘲道。

熄滅掉薄荷味的香煙,空氣中辛辣又帶著清涼的刺激感並沒有散去,反而夾雜著絲絲縷縷的煙味一個勁兒地往赤井秀一的鼻腔裡鑽。

他能分辨出,這是屬於琴酒的味道。

將甜品盒隨手放在餐桌上,赤井秀一並沒有打開,反而用饑餓的眼神朝著琴酒看去。

視線一縷一寸地沿著對方的輪廓遊走,略顯淩亂的發絲,比以往更為敞開的衣領半遮半露出白皙頎長的脖頸,赤井秀一已經可以想象出,這人是如何一把抓住自己的衣領,惡狠狠地往外拽,直到布料離開脖頸,才能微微喘息。

想到這裡,他也忍不住摸上了自己領口,將本就微微敞開的衣領,又往下拽了拽。

赤井秀一沒有說話,也沒有在做出其他動作,隻是放任自己的呼吸漸漸沉重起來。

屋子裡沒有開燈,黃昏時分,將暗未暗的光線下,一切都籠罩在朦朧之中,這讓琴酒本就出眾的五感更加敏銳,那呼吸聲似乎就在自己的耳邊。

他突然感受到了不自在,身軀忍不住緊繃起來,這是他很久沒有過的感覺了。

“哼”琴酒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冷哼,“趁手......”

“曾經”

聽出琴酒的言外之意,赤井秀一連忙出聲打斷了對方的話,他有些求饒似的抓起琴酒的手,帶著對方的手探進自己的領口。

瘢痕遍布,溝壑嶙峋,滿是已經愈合的傷疤。

兩人一路走過來,風雪不曾停歇,衣帽上都沾滿了雪花,儘管這些雪在走進屋子的時候就已經抖落,但還是不停避免的在布料上留下潮濕的痕跡。

突然的貼近,皮膚與布料相觸,不管是琴酒還是赤井秀一,都忍不住渾身戰栗。

“你摸摸,都是你留下的。”

但經年的傷痕並沒有如願喚醒琴酒心中的憐憫,他隻會覺得這人自作自受。

“老鼠......”琴酒本想說出從前的說辭,卻又在出口的一瞬間感受到話語中的不合時宜。

組織早已經覆滅了,他也離開熟悉的地方很久了。

從前的記憶如同一座座鮮活的墳墓,雖然雜草橫生,卻也看得清清楚楚。

“黑澤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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