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諜影(39)三合一(2 / 2)

林雨桐看她:“你的意思是,這兩人從那個時候起,就主管著監獄。”

“是!”徐媛深吸一口氣,“看他們對rb人和對其他看管監獄的人的態度判斷,是這樣的。”

“這兩人要是有罪,我不會放過。”林雨桐就道,“你要是覺得不自在,我可以放你假……”

“不!”徐媛站起身來,“恰恰相反,我不是要放假,我想……主動去見見郝智。”

林雨桐抬眼看她:“你要做什麼?”

“我要救王坤。”徐媛起身,“我要救王坤,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而且,我還要送林處長一份大禮,所以,請你千萬信我一次。”

林雨桐皺眉:“你不要乾傻事,什麼事都可以商量著來。”

“有些事沒法商量,有些屈辱除非我自己討回來。”徐媛朝林雨桐鞠了一躬,“謝謝你,對我這樣一個屢次與你為敵的人,你還能顧忌到的我的尊嚴,我的感受……讓我覺得我又像個人了!”說著,扭身就走。

林雨桐看著洞開的辦公室門,看著還回蕩著腳步聲的走廊,一時之間還有些愣神。

王曼麗一邊走一邊回頭:“你叫王曼麗乾嘛去了?”

林雨桐搖頭:“她很有主意,自己找郝智去了。”

“啊?”王曼麗搖頭:“郝智可是老牌的特工了,她玩不過人家。”

“所以啊……”林雨桐伸手,“車鑰匙給我,我得盯著去。她說不定能找到突破口,說不定就成了彆人嘴裡的肉了。而她這個人,不管嘴上說的多堅定,可其實……”靠不住的。還得看著才行。

王曼麗將鑰匙直接給林雨桐:“我住這邊了,看一些滬上站的人員檔案。那邊就交給你了。”

她不自覺的將她自己放在了領導的位置——也好。

自己的行動更自由了。

林雨桐拿了鑰匙朝外走,王曼麗就追著問:“能找見郝智嗎?他可從來沒有露過麵。”

“鼻子下麵長著嘴,我不會問嗎?”林雨桐嫌她囉嗦,“你忙你的吧,這事你彆操心。”

也是!要是她辦事都要叫人操心,那就沒叫人放心的人了。

林雨桐出來早就不見徐媛的人了,這茫茫的大滬上的,上哪找人去。她先回了酒店,問過前台,前台說徐媛沒有回來過。她直接回房間,四爺也並不在,不知道上哪去了。

她換了一身便裝,想找郝智,瞎找沒用,還得問一人。問誰呢?誰最了解郝智?

不是什麼孫三壽,而是錢通。

她也沒瞎跑,買了幾樣禮品,避開人直接去了錢通家。錢家的保姆給開的門,林雨桐自報家門,說是胡木蘭的學生。錢太太對彆人或許不曉得,但是知道胡木蘭的。你說來曆,保姆才又返回來請了林雨桐進去。

想跟一個人友好的交談大半天,並且被留下來吃飯,兩人相談甚歡,且有些相見恨晚的架勢,這在林雨桐來說,並不是難事。從陌生到熟悉,再到好似多年未見的忘年交,也就是半天時間。錢通回來看到坐在沙發上跟老婆聊的熱火朝天的林雨桐還愣了一下,“我當是誰呢?”然後又說錢太太,“家裡來了貴客就給我打電話嘛,哪裡能叫客人在家裡等半天?”

錢太太就道:“晚輩來陪我說會話,怎麼到你這裡都是公事。多親近的關係都得叫你這張嘴給隔得疏遠了。”

林雨桐便笑:“沒關係伯母,我不見外就好。”

錢通無奈的朝書房指了指,“就是再親密的關係,也得先公後私。”

林雨桐朝錢太太點點頭,跟著錢通去了書房。一進書房錢通就炸:“不是說了咱們之間翻臉了嗎?”

“沒人看見我進來。”林雨桐自顧自的坐下,“這點把握我還是有的。”

錢通鬆了鬆領口:“滬上的情況複雜,我不得不小心謹慎。”

“明白!”林雨桐就說,“我這次來,也是大事。您要是知道我跟您商量什麼事,您就不會嫌棄我來了。”

“沒嫌棄你的意思。”錢通自顧自的點了一根煙,“說正事,什麼事叫我錯過了就得後悔。”

“郝智。”林雨桐往前坐了一點,“這個人……我想,師伯也不願意看到吧。”

錢通手裡要扔的火柴忘了扔,一直到燒到了手,他才趕緊給扔了,“你說誰?”

“郝智。”林雨桐將煙灰缸給往前推了推,“我想了解一下此人。”

錢通狠狠的吸了一口煙:“你想動他?”

“試試嘛!”林雨桐就道,“要是您不願意讓動,那就不動。”

“咱們爺倆彆兜圈子。”錢通撣了撣煙灰,“我當然是沒什麼不願意的。此人以前便是站長,如今這副站長做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對我來說,上下不能通達,這個站長做的,老板也不滿意。你要是能動動他,那是再好沒有的事了。可我就怕,你壓根就動不了他。”

“動不動的了,試試不就知道了。”林雨桐就道,“再者說了,動不了他,也能拔了它的爪牙。沒有爪牙了,那您這不是想怎麼收拾他就怎麼收拾他嗎?”

錢通嗬嗬就笑:“你這提議啊,我很動心。可是吧……就是覺得有點無恥。這可真是排除異己了。”

“無恥您也彆說出來呀。”林雨桐一副拿你沒辦法的樣子,“再者說了,我是那麼無恥的人嗎?若不是這個人不妥的地方太多,我也不會想著拿他開刀。”

這話叫錢通一下子就有了興致,“怎麼?發現了端倪?那個孫三壽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這個……暫時無可奉告。”林雨桐就問說,“您隻要把您知道的郝智告訴我就行。還有,一般在什麼地方能找到他。”

隻要這些?那你早說呀!

錢通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檔案袋來,直接扔給林雨桐,“拿去吧,你想知道的上麵都有。”

林雨桐拿過來打開掃了一眼,就順手裝進去,然後往隨身的包包裡一塞,就直接起身,“那就告辭了。”

錢通又給叫住:“小林啊,你師伯年紀大了,家裡這老妻也是跟著擔驚受怕了一輩子了……”

“明白!”林雨桐擺手,“肯定不再來家裡打攪了。”

從辦公室出去的時候錢太太特彆熱情,把好茶咖啡弄了幾罐子都一股腦的給林雨桐帶上,“得空就來跟我說話。記得要常來!”

林雨桐都接了,“公事辦完了我就來。”好說歹說的,沒叫錢太太再送。

等林雨桐出去了,錢通才說老婆:“我跟你說過,家裡不要叫人隨便進,來人了就記得叫保姆給我打電話。我就是再忙,辦公室總有秘書的。怎麼不聽呢?”

“小林又不是外人。在這滬上,彆人說話我也聽不懂,能跟我用家鄉話嘮嗑的又能嘮到一塊去的,有幾個人?怎麼你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了。”錢太太說著就歎氣,“多好的姑娘,這要是咱們兒子沒在m國,真該給兩人介紹介紹。我想找的兒媳婦就這樣!”

錢通將領口鬆了又鬆:“老壽星吃□□……”

“什麼?”錢太太沒聽清男人的嘀咕聲,“你剛才說了個啥?”

“我說你老壽星吃□□……”錢通說著,就往書房去,“活膩味了。”找這樣的做兒媳婦,你這是得多想不開。

那邊林雨桐從錢家出來,此時已經是晚上了,先去酒店看四爺回來了沒。

四爺也是剛回來了,“其他人正在加緊甄彆舊檔案,你之前說的那個周天南的,很可能就是胭脂。”

林雨桐應了一聲,既然沒相認,那就不算。

她把從錢通那裡得來的檔案袋拿出來遞給四爺:“你幫我看看這個,我一會還得出去。”

這一天了,她得上廁所,得洗澡換衣服化妝,然後再出去找徐媛。

半個小時出來,四爺將檔案還沒看完:“帶著吧,路上我再看,我跟你一塊去。”

“不知道熬到什麼時候呢。”林雨桐就朝其他幾個客房指了指:“有事怎麼辦?”

“都沒回來呢。”四爺起身,拿了外套,“到了這燈紅酒綠的地方,基本晚上都不回來。”

出去的時候,下起了雨。此時已經是深秋季節了,雨多,還真有些陰冷。

郝智不在家,那個家連同他的老婆一起,都是擺設。他有他自己的地方。這家夥私下入股了一個煙|館,他這個煙館很洋|派,不是那種躺在煙|炕上的那種。他是專門有一彆墅,進入這裡是需要資格的。沒有十根金條入會,連門你都摸不著。這裡聚集著滬上最有名的幾個交際花,來這裡談公事的和單純尋求享受的,各占了一半。在一定的圈子裡,是挺有名氣的。

這地方,混進去幾乎是不可能的。裡麵的每個人必然都是熟麵孔。一個生人進去,都不必問,也是個死。外麵養的打手就好幾十。

徐媛怎麼進去林雨桐現在沒心思關注,她現在想的是,她自己該怎麼進去。

這次,隻能帶四爺到這裡了,再往深的,他肯定進不去,“所以,你在車裡呆著,等我回來。”

不等四爺說話,林雨桐就下了車。得想辦法翻牆進去,然後避開那些看家護院的黑衣人,想辦法上樓頂,從樓頂翻到閣樓,就算是成功了。

四爺還來不及喊,人家已經跑遠了。他哼笑一聲,開車退後了一些。然後將已經記住的郝智的檔案拿出來,走到一棵樹下給燒了。這地方雨小,不影響燃燒。等燒完了,看著一陣風把灰燼吹滅了,這才重新上車,然後大大方方的開車去了郝智的彆墅。一到門口,就有兩個黑衣人迎過來,“請出示您的會員徽章。”

四爺遞了軍|官證過去:“告訴郝智,要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就最好見我一麵。我等他五分鐘,見不見隨他。”說著,就看著手腕上的表,開始掐算時間了。

那兩人被這話給唬住了,將軍|官證又看了兩眼,記住了名字軍|銜等等的信息,趕緊進去了。

此時,林雨桐正在屋頂上,雨打在身上的滋味……當然不如坐在車裡那麼舒服了。她就保持著這種姿勢,看著四爺跟著黑衣人進院子,進彆墅,直到再也看不到。

蠢了吧!

真是蠢了!

她還得趕緊下去,看看四爺怎麼忽悠郝智。要是萬一失手沒忽悠住,自己還得趕緊過去救命。鑒於突然來了四爺這麼一個不速之客,所有的保鏢注意力都在四爺身上。因此,借了四爺的光,她從房頂到閣樓,並不費勁。

可到了閣樓她突然發現,這裡不是放置雜物的地方,而是彆有洞天。

閣樓對開著門,一邊放著幾部電台,看那個樣子,應該是還會經常用到。另一邊,她輕輕的拉開門,卻看見了坐在椅子上,背對著門口的徐媛……,新m.. .. ,,,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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