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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吾不乾了 貓打滾 13896 字 3個月前

事實上,安吾沒有對頭發有可怕的執念,但是其他人卻有了執念和不小的心理陰影,簡稱“看到安吾就擔心自己頭發的PTSD”。

就跟安吾在脫掉歌川馬甲後很快改掉了總是歎氣說“唉”的口癖,但是被他傳染這個口癖,甚至現在都改不過來的人在咒術界大有人在,尤其是在輔助監督之中。

安吾沒什麼心情和他們照例進行幾句垃圾話,他直接進入澀澤龍彥的牢房,並將通電所以變得透明並不隔音的牆壁斷電,讓整個牢房變成漆黑的密閉小盒子。

這個建築是從港口黑手黨首領辦公室的那麵牆得到的靈感,功能也差不多,還被設計師加了一些其他的設計。

“嗯?”澀澤龍彥精神起來了,蒼白的臉上露出笑容,紅眸直直盯著他,“怎麼了?到我出場的時候了?”

“不,我隻是來看點東西而已。”安吾走過去,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墮落論],發動。

安吾對澀澤龍彥使用了[墮落論],單獨提取了十四年前有關澀澤龍彥和三島由紀夫的那段記憶觀看。

自從他可以控製好異能後,也沒對特務科隱瞞,很多事情都方便了起來,對外的恐嚇也變成了真實。

當然他也更忙了,某些大人物更是躲他跟躲鬼一樣,想要弄死他又不敢惹他,連親信都不敢靠近他百米之內,也是好笑。

對於澀澤龍彥來說,他隻是稍微愣了幾秒,一切就已經結束了。

等安吾鬆手後退一步時,他也徹底反應過來了。

“你對我使用了[墮落論]?”澀澤龍彥問,表情很是驚訝和好奇,“你看到了什麼?是什麼感受?”

安吾拉來一張椅子坐下,拿下眼鏡捏了捏鼻梁:“……你不會想知道真實感受的,話說你不生氣嗎?我擅自看了你的記憶,你想問的就是我的感受?”

澀澤龍彥不生氣,他甚至有些興奮地將雙手放在桌麵上十指交叉,身體前傾靠近安吾的臉,問:“所以你是什麼感受?你是以上帝視角觀看了一場電影?還是以我的第一視角觀看了一場全息投影?還是投入地和我一起體驗感受了實實在在的時光和感情?”

他都有些喋喋不休起來:“太神奇了,你應該隻是提取了某一段時期的記憶吧?不然想想也太可怕了,根本不會就這樣輕易對人使用吧?其實我之前一直猜測你根本不能對人使用來著。”

“人類本來就是由記憶組成,如果缺少了某些記憶,那麼就會缺少相關感情和經驗,性格也會受到影響,從而改變根本的[人格]。但是你呢?你對多少人使用過異能?近距離看過、體驗過多少人的人生記憶和感情?”

“你真的還能說是你嗎?你確定自己真的沒有受到什麼影響?摻雜了那麼多不同的記憶碎片和感情……哈,阪口安吾,真有趣啊,你的狀態很危險哦,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呢?這樣做真的值得嗎?你到底是為了什麼這麼拚命?能全部告訴我嗎?”澀澤龍彥越說越興奮。

“吵死了你,哪有那麼多問題,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嗎?”安吾戴上眼鏡,雖然嘴裡煩躁地“嘖”了一聲,表情卻恢複了淡定,暗綠色的眼睛平靜地和那雙近距離的激動危險紅瞳對視。

“三島由紀夫複活了。”他突然道,讓澀澤龍彥一下愣住了。

但是澀澤龍彥很快就反應過來了,表情變得更開心和激動了。

“是轉生吧?”他肯定道,身體坐了回去,原本寡淡的蒼白麵容一下無比生動起來,“他竟然真的成功了?太好了,三島君竟然真的成功回來了!啊,好想去見他,我那無比有趣卻丟下我一個人去往遙遠另一個世界的摯友竟然回來了,好想現在就去見他,我有太多話想和他說了。對了,他現在是什麼情況呢?”

澀澤龍彥開心之餘又很遺憾:“現在的世界明明變得很有趣了,但我卻出不去,真是令人悲傷。”

安吾聞言忍不住按壓了下太陽穴,白發青年這熟悉的喟歎和形容讓他瞬間又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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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記憶中,那異常魔性的記憶……

安吾搖搖頭,試圖甩開那些東西,然後對澀澤龍彥道:“就像你剛剛問我的話一樣,我也想問你,你覺得如今轉生成另一個人擁有另一個完全不一樣的身體和生活的三島由紀夫,還是三島由紀夫嗎?還是你認識的那個三島由紀夫嗎?”

澀澤龍彥一向很會抓重點:“他轉生成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人?擁有完全不一樣的人生嗎?但肯定還是有一樣的地方,甚至是非常重要的一樣地方吧?不然你也不至於跑過來使用異能看我的記憶。”

安吾沒隱瞞:“他應該有以前的記憶,甚至寫了一本書,名字是《天人五衰》。”

“《天人五衰》?”澀澤龍彥愣了一下,隨後立刻笑了出來,“哈哈哈,不愧是三島君啊!”

澀澤龍彥看向麵前的黑發眼鏡青年,麵帶笑容:“知道所有詳情,又看過我的記憶的安吾君,肯定已經得出了確切的結論吧?能告訴我嗎?其他的也就罷了,但三島君的事情還是請告訴我吧,這是我唯一的請求了。”

安吾抿唇。

不,事實上,他現在心中的疑惑更多了,懷疑和不確定的事情也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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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事不決,就找亂步。

安吾立刻就跑去武裝偵探社找亂步了。

他現在已經學會去找朋友幫忙自己苦惱和不擅長的難題了,一個人瞎想是不行的。

而且安吾昨晚和太宰、織田作商量過了,事到如今,給亂步透露一些情報是必要的,現在的情況就更加讓他決定要找亂步幫忙了。

不說人心詭計,單論腦子和推理能力,沒人比亂步更厲害。

簡單和織田作、敦還有其他幾名社員打了招呼,安吾就拉著亂步到單獨的安全房間,將基本能說的都說了。

除了“書”和“重生”的事情。

但安吾也不知道根據那麼多情報,亂步能推理知道到哪一步。

不過能讓世界不穩崩潰的“書中的多重世界”這件事還是隻有安吾和首領宰兩個不同世界的人知道,這種程度的事情要是發生了,係統會第一個跳起來,現在還沒有反應,就說明應該至少沒推理確信到這一步。

亂步在安吾沒說幾句的時候就睜開了碧綠的雙眼,麵色凝重地注視著他,認真聽著他說話。

像是少年一樣的黑發青年原本是大大咧咧坐在沙發上,甚至雙腳都搭在了前麵的桌子上晃來晃去,懷裡還抱著一袋零食吃得滿嘴都是渣渣。

但他現在卻坐直身體,放下了手裡的零食,難得一副嚴肅沉穩的樣子注視著安吾。

不過等安吾說完,他詢問的幾個問題也得到了回答,便又很快恢複了笑容。

亂步站起來拍拍安吾的肩膀,朗聲道:“放心吧,不用擔心,我知道了!原來如此啊,這樣一切就說得通了。”

“不過真沒想到事情竟然嚴重到這種程度,但是沒關係!既然我現在已經知道了,那麼一切就都沒問題了!”

亂步雙手叉腰,充滿少年氣的臉上露出極具感染力並且沒有絲毫陰霾的笑容。

“安吾,你來告訴我是正確的選擇,你可以永遠相信亂步大人!”

作者有話要說:*:三次元他們各自的名言語錄。

這章二合一,含加更,今天是貓二十七。

下麵是三次元小劇場:

澀澤龍彥是一位暗黑美學大師,並自稱“我在文壇本無社交”。

不過他和三島由紀夫的友情卻留下了很多痕跡。

比如很厚的一本《三島由紀夫追記》。

比如在三島由紀夫自殺後幾小時之內寫了一篇追悼文:“三島氏把自己一步一步地逼到了死亡深淵。雖說如此,他並不是厭世了,也不是為了清算頹廢的生活,毋寧說是在世人所謂的道德性/受虐的克己與陶醉中,堅定了自持的死亡理論,把自我戲劇化推向了極致。”

還有其他的:

“我二十多快三十歲的時候認識三島,之後一直懷著敬愛之情與其交往到四十歲出頭。”

“想來,毫不過分地說,我二十、三十多歲期間能夠一直孜孜不倦地翻譯穀克多、薩德、於斯曼、熱內及比亞茲萊,為的就是讓三島氏讀到。可惜我沒能在三島氏有生之年將巴塔耶的《情/色論》翻譯出來,懊悔不已。”

“《豐饒之海》的題目由來,據作者自己講,是暗示了月亮的乾癟和謊言之海,勉強來講,是重合了宇宙虛無感和豐饒的大海的意象。這句話很準確的概括了用咒語束縛了三島氏一生的灰色虛無主義與由此開出的華麗文學之花之間的諷刺關係。”

“他剛去世那會,我文章寫得悲憤慷慨,現在重新讀來,有赧顏之感。”

“三島似乎誤認為我是個不健全的人,而我在三島麵前,也不能說是沒有丁點演戲成分的。”(我覺得大概不是誤會)

“三島喜歡批判文壇或評論界的名流。當時,三島又將龜井勝一郎、堀秀彥、串田孫一等寫人生論給年輕人看的作者們罵了個遍,每罵一個,都向我征求同意——[對吧,澀澤先生]。感覺像是對初次見麵的我進行公開表演似的。”(好家夥但是他誇了安吾?明明立場和思想完全相反?)

“此時距他離開人世還有五年,這期間我們的交流並沒有中斷,但那時的三島氏已經留下我,獨自飛向那遙遠的世界,越來越遠。”

“生在把絕對與相對、生與死、精神與□□、理性與瘋狂、絕望與快樂等觀念融為表裡一體的嚴苛的二元論裡,為了窺見絕對而果敢逝去的日本天才作家——三島由紀夫,安息吧。”

雖然文野很多設定和現實完全相反,但是也有無賴派那樣和現實很像甚至酒吧和織田作死亡都還原的類型,我就設定三島由紀夫這些和現實的感情與經曆很像了。

於是,大概讀取完澀澤龍彥類似記憶和感情的安吾表示:“……”

可能就是類似於濾鏡八百米厚的感覺吧。

和無賴派互相之間的感覺與評價差不多,雖然確實是事實和真實感受,但可信程度後麵大概要打個問號。

比如善良可靠弱點很多讓人擔心的普通人織田作。

比如單純又感情纖細缺乏安全感的好孩子太宰。

比如溫柔負責又屬於秩序正義的社畜安吾。

雖然是事實,是真實想法,但真信了,按照這個去相處……嗯……那個……(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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