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敖震,早就醒了,有葉老先生和黎望雙管齊下,就這配置還救不回來,那這裘飛還乾什麼江湖大盜啊,直接當毒醫,說不定早就獨步江湖了。
有敖震當庭指認,兩人才鬆口認下罪名,卻皆稱是萊陽縣令包勉指使他二人掠奪紫河車,為的是在女人身上一展雄風。
“包大人容稟,包縣令前些日子新納了一位美妾,名喚豔娘,總是力不從心,這才驅使我二人盜取紫河車,煉製丹丸,否則我一介師爺,又正值壯年,憑何要害人性命啊!”
“是的,我義兄為人一向仗義,此次那包縣令以義兄脅迫於我,我才不得不行此勾當,還請包大人做主啊。”
這文若愚是個嘴皮子利索的秀才,從前還做過訟棍,這花蝴蝶裘飛出身江湖,說話一股子拚殺味道,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在公堂上竟哭訴起來,包公當然不信二人的花言巧語,但苦於沒有證據,隻得退堂容後再審。
按照律法規定,朝廷官員涉及重案,需要到堂對峙,現在正是春假期間,包公考慮再三,決定親自去一趟萊陽縣。
而等到包公並展昭帶著包勉回到汴京城,黎望才從五爺口中知道了這一番案情。沒辦法,因為除夕浪得太過,他非常榮幸地生病了。
這大過年的請大夫也晦氣,他病得也不是很重,就找葉老先生拿了個方子去城外莊子上養病了,那裡有處溫泉,溫度不算很高,卻是很適合他取泉水泡浴。
索性黎爹也還在放假,乾脆就帶著一家老小去了城外,除了必要的交際,他也樂得輕鬆。
所以等到衙門開印,黎家才從城外回來。
“你身體還好吧?若早知如此,那日就不該放任你在牌樓上看完整場煙火的。”五爺因是知道這點,才按捺著沒去城外打擾黎知常養病,可這會兒實在是火燒眉毛了,他也不得不來了。
“還好,能喘氣呢。”黎望的回答,帶著一貫的個人風格,“看五爺你這行色匆匆的模樣,彆不是又出了什麼事吧?”
白玉堂當即也不瞞著,將有關於萊陽縣令的兩樁案情發展都說了一遍。
“這包勉要不是包大人的侄兒,要擱五爺從前,那絕對一刀下去砍了,什麼玩意兒啊,人姑娘送了命,他都不好好查案,收了人五千兩銀子就草草結案,人命被他這麼輕賤,他還好意思當父母官!”
“既然如此,包公可要大義滅親?”如果實情真是如此,那這包勉砍了就砍了唄。
“我不知道,反正展昭最近挺愁的,我原本是覺得就算那文若愚和花蝴蝶都指認包勉,包勉雖然說自己並未指使二人盜取紫河車,但他也不是個好東西,三人一起砍頭也不錯。”白玉堂說完,臉色變得句難看,“可你猜怎麼做?”
“按照大宋律例,若文裘二人當真受包勉指使,二人乃是從罪,依律當判流放三十年。”雖然對於一般人來講,流放三十年絕對是比死刑更加折磨人的刑罰,但對於江湖人而言,就是多個不痛不癢的惡名聲罷了,無怪五爺這般氣憤,說真的,他聽了都想拔刀。
“差點兒忘了你是讀書人了,合該知道這點。”白玉堂坐下喝了一大杯水,才道,“那包勉我也見過,小惡不斷,但這麼喪心病狂的事,估計真做不出來。這文若愚和花蝴蝶就是吃準了沒有證據,一口咬死包勉,以求活命。”
黎望雖看不上這包勉的所做作為,但五爺這話他卻是信的。
“你怎麼這麼輕易就信了?方才你還對那包勉一臉不屑一顧呢。”五爺有些鬨不明白。
“這有什麼好不明白的,關於江湖上紫河車的傳聞,是五爺你同我講的,對吧?”見五爺點頭,黎望才繼續道,“包勉是什麼人?他是一方縣令,無令不得出萊陽縣,他有江湖朋友嗎?”
“應是沒有。”
“但我有,五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黎望道。
白玉堂起先不明白,可思及那日黎知常的反應,忽然就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包勉並無江湖朋友,也不混江湖,像你這樣跟江湖搭邊的都不知道紫河車的傳聞,他一個小小縣令,除非有人告訴他,不然他從何得知紫河車的用途,又如何驅使文若愚和花蝴蝶盜取紫河車!”
“五爺聰明。”黎望誇完,又道,“而且當日你說如此取用的紫河車,與療傷內力有奇效。那文若愚是個書生,沒有武功,但那花蝴蝶裘飛卻是個江湖人,五爺當初說過,你的消息最靈通,不妨就去查查此人,興許就有轉機也未可知。”
作者有話要說:白吱吱:真有你的,朋友!【鼠鼠鼓掌.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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