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木頭說話,真沒意思,當真是不說也罷。
這林書善養塊木頭在身邊當兒子,是養來襯托自己聰明有心計的嗎?還是說,彆有緣由?
黎望心頭一閃而過,等聽到包公傳喚,他才近前行禮道明身份。
“今早衙差來報,說黎府昨夜進了刺客,乃是江湖上的好手,意欲行刺你父親,被你打傷了左肩脫逃,是否如此?”
黎望便道:“大人說得是,那歹人武功了得,若非小生學了些武藝傍身,恐要叫他得償所願了。”
包公便指向旁邊的趙季堂,道:“此人腿部有擦傷,肩部還有掌印,你可認得此人?”
黎望聞言,當實話實說道:“昨夜那刺客身著夜行衣,臉上蒙著麵,小生不曾得見他的真麵目,隻與他過了兩招,因有朋友在家中養傷,故此不便追擊,這才叫他脫逃。”
“既是如此,這刺客身份,便不大好確認了。”包公狀似為難道。
黎望一見包公這神色,便順遂地開口道:“啟稟大人,其實也不難,小生的手指比常人纖長一些,又因為身體孱弱,手指骨骼分外明晰,不妨叫他脫下肩部衣衫,比對掌印,大人以為如何?”
腿部有擦傷,肩部還有掌印,若連如此特殊的掌印都符合,不是的幾率就很小了。
趙季堂聞言,臉色不由灰敗起來。
他想要拒絕比對,但展昭的武功本就在他之上,他根本掙脫不得,隻得被扒了肩頭的衣服和包紮,露出肩頭的掌傷。
過了一夜,掌傷已經泛紅發腫,但誰叫黎某人的掌形骨骼生得特彆,不過粗粗一比,便能比對吻合了。
展昭見此,當即道:“回稟大人,掌印是吻合的。”
包公一聽,當即喝道:“趙季堂,你昨夜窺伺京中要員府邸,你意欲何為?”
趙季堂完全是有苦說不出,他也想說是去找白玉堂的,可若是說出口,他還得編個理由說為什麼要去尋白玉堂,可他和錦毛鼠白玉堂素昧蒙麵,根本沒立場去找人。
於是頭腦風暴了半天,他隻能低頭承認:“昨晚,我是走錯了地方,不是有意去什麼黎府的。”
黎望一聽,當即體貼道:“既不是來黎府,那是要往何處去?你一身夜行衣出門,必是要做歹事,我們那一條街上,全是朝廷重臣,你是要往哪一家?”
……好家夥,趙季堂又無言了。
“我……我是想來開封府,找師姐認錯的。”
吳玉貞聞言,輕嗬一笑,卻聽旁邊的公子繼續說著:“這便有些好笑了,開封府和官宦人家的府邸你都能認錯,你是不是還想說,你當年殺人,是殺錯了人?”
“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昨夜我根本沒對你做什麼,反倒是你將我打傷!”
黎望看了一眼包公,見人老神在在沒開口,說話便放肆起來了:“你這人,是不是投胎的時候沒帶腦子出生?這種話你都說得出來,你擅闖私宅,就算是小生出手將你當場擊斃,大宋律例也會判小生無罪。”
這人說話,怎麼比師姐還要刺耳!
“你若承認自己癡呆瘋傻,連路都認不得,也對世俗沒有基本的評判能力,小生便看在開封府包大人的麵上,對你不再追究,如何?”
趙季堂性格本就火爆,最討厭看不起他的人,黎望這話簡直戳在他的雷區之上,若不是他現在行動不便,已然是要跳起來打人了。
“我做了就敢當,反正我都要死了,我昨晚去你家又如何!就是去皇宮大內,那也是我的能耐!”
……這性子,林書善到底是怎麼忍下去稱兄道弟的?沒有被傳染降智嗎?
“大人,他認了,請大人還黎府一個公道。”
一臉英勇的趙季堂:……
但一想,這樣也好,他把所有罪名都擔下來,大哥就能全身而退了,他心裡方是坦然下來,卻又聽得那姓黎的開口:“哦對了,你既是認了,何妨說說,為何要行刺我父親?”
特麼又繞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已捉蟲】黎爹爹:什麼叫行刺你爹我!你就這麼想你爹不好嗎!【我藤條呢.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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