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女配躺贏之路(5)(1 / 2)

《罪證》中充滿著戲劇和特殊職業的專業性的刺激。白法醫和荀警官是重案組的好搭檔,兩人合作破了很多大案。

《罪證》前期就有很多緊湊的破案情節,來展示他們驚人的專業能力,一個個案子的背後有個執念的大波斯。

重案組的成員一步步抽絲剝繭,發現一個個死亡的人的身份,從分析他們的身份上接近凶手的犯罪邏輯。最後根據法醫和法證的證據鎖定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凶手居然是白法醫的恩師。

書穎飾演一個先天性失聰的女畫家顏宛,也是白法醫喜歡的女人,可是他之前還沒有跟她表白。(這種設定正是源於第一個世界的原主是一個天賦奇高的畫家和設計師,白長卿則從事法醫工作。)

因為案件的一個死者遺骸已經十年,不確定他的身份,DNA數據庫裡也找不到關聯信息。白法醫知道意中人有根據死者頭骨、年齡畫出死者生前容顏的能力,所以警方找了女主幫忙。

在一起破案的過程中,兩人的眼神也不言自明了,弄得荀隊長和組員們都吃了一些狗糧。

反正白法醫擅長驗屍,荀隊長身手了得還擅長推理,顏宛是個雖然殘疾卻天賦奇高的畫師,才找到真正的凶手。

反正要一環扣一環,主角們在自己專業的領域各有裝逼的戲,其間還偶有配角負責搞笑,200場戲是乾貨滿滿。

今天,劇組租好的攝影棚,請了造型師,給演員們拍定裝照。書穎因為是原創編劇,對造型有些話語權,她按第一個世界原主平日的文藝的風格打扮。角色長裙長發、溫柔沉靜、專業專注,隻有在專業上遇上挑戰或看到心上人時眼睛會發亮。

申啟睿看到做好定裝出來的書穎時,就看著她移不開眼睛,站在他身邊的沈皓也不禁呼吸一滯。

“天仙妹妹……”沈皓不由得攀住哥們的肩膀,喃喃:“一步倒呀!”

申啟睿拍掉肩膀上的爪子:“你乾什麼?彆這麼猥瑣。”

沈皓個人投資了這部電影,他又心生好奇,所以才跟著來瞧瞧。

沈皓道:“是你猥瑣地盯著人看吧,我再怎麼樣,隻是個觀眾,你卻一直圖謀不軌。”

申啟睿冷冷瞄他一眼,沈皓閉了嘴,申啟睿轉而關注心上人了。

書穎等到男一男二都拍完一組後就輪到了,她先和攝影師溝通了一下,就走到了鎂光燈下。

她沒有當過電影演員,但是拍照卻再專業不過了。

根據角色人設,她找到最好的角度,露出最溫柔文藝的笑容。從站的姿式拍到坐的姿式,還有畫著畫筆作畫的姿態。

書穎拍了十分鐘左右,也就拍完了,接著輪到彆的有名有姓的角色。這些定裝照,將來做宣發是很重要的,不拍的話,海報上或許就沒有他們的角色了。

書穎拍完後,周楠和張婧雯找她說話,演重案組的年輕小女警,而張婧雯則演一個案件中的受害者。

她們詢問書穎一些表現角色的意見,畢竟她可是這個戲的原創編劇,且是唯一編劇。

書穎道:“放鬆啦,周楠是女警,英朗精神,婧雯是校花,又美又有氣質,這就可以了,如果你們有什麼獨創的演法,導演覺得好,我基本沒有意見。”

周楠深吸一口氣,說:“我在學校排過多少戲,都沒有這麼緊張。”張婧雯也跟著點頭附和。

書穎微笑道:“今天隻是拍定裝照,明天才出發去長沙拍呢。”

現代內地這種戲都用虛構地名,公司團隊綜合考慮後,選擇了在長沙拍攝。劇組的先頭團隊已經去那邊準備了。

中部的城市拍攝成本比上海更低,這個時空的長沙的娛樂行業水平也不錯。

當地的官方也很歡迎有一部大電影到他們城市拍,在場地上全力配合,不管是大學、警局、學校都免費拍,還協助現場管理,幫忙租用一些車輛和道具設備。在上海,可沒有這麼優惠的條件。

書穎回更衣室換回了衣服出來,申啟睿正在更衣室門口附近等她,她偏要端出公事公辦的理性姿態跟他打了個招呼。

申啟睿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一起吃飯吧。”

“我……”

“你不用拒絕,我隻是找你吃飯,明天劇組要去長沙了。你會有近一個月不用看到我,不是很開心嗎?”

書穎輕輕歎了口氣,說:“我是說,要問一下導演,我能不能走了。”

申啟睿道:“我是製片人,我說能走,你就能走。”

書穎做綠茶的前提是,腦子正常的作者就算愛寫邪魅狂霸拽或者禁欲、厭女、潔癖、胃病的總裁,也不太可能寫窮凶極惡的人。不然綠茶手段就不會湊效,壞人可不會管她願不願意,直接按倒就行了。

申啟睿開著車,神情顯得落寞,書穎打破堅冰,沒話找話說:“申總,我要去長沙了,我回來給你帶點長沙特產吧。”

申啟睿沉默了一會兒,問:“我會去探班的……”

“哦。”這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你很失望,這麼不想見到我?”他的眼睛眯了眯,好像她說出肯定的答案,他會打人。

與他的陰沉不一樣,她沒心沒肺的笑容似一個小太陽,眼睛閃閃發光:“沒有!你是金主爸爸呀,是最可愛的人!”

申啟睿好氣又好笑:“誰是你‘爸爸’?我有那麼老嗎?我比大多數人早兩年大學畢業,還拿兩個學位,隻是我學習能力強。我早出社會工作,才有事業根基,這不代表我老。”

書穎商量:“那叫……金主……哥哥?”

“……”

“金主哥哥?金主哥哥!是不是不錯哦?”書穎一臉頑皮和純真的樣子。

申啟睿就算情不得遂,這時也忍不住被逗笑,笑了一會兒,收斂起來,吐嘈道:“真是……哪有你這種人。你冷血無情還撩我……”

“我沒撩。”

“撩了。”

“真沒有。你的一根頭發絲我都沒有碰過,彆誣賴我。”

申啟睿抿了抿唇,忽伸手拔下一根頭發放到她手背上:“你現在碰到我的頭發絲了,就是撩了。”

書穎揀起那根頭發,撇了撇嘴,忽用電影裡的語氣說:“曾經你有一頭烏黑濃密的秀發而不知道珍惜,直到幾年後麵臨‘謝頂之災’才後悔莫及。男人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上天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會對這根頭發說:‘我絕對不會拔你!’”

申啟睿哈哈笑起來,卻強調:“我才不會有‘謝頂之災’呢!”

書穎反問:“你怎麼知道沒有?男人謝頂是激素的問題,這不是由你的意識控製的。”

申啟睿堅持:“我說沒有就是沒有,我爸就沒有。”

“嗬嗬。”

申啟睿瞥了她一眼,說:“真是沒心沒肺。你去拍戲時,不要撩劇組的男演員。”

“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書穎岔開話題,“吃什麼菜呢?”

申啟睿帶到了一家泰國菜餐廳飽食一頓,時間還早,他也沒有這麼早送她回家去,帶著她去逛街。

申啟睿之前去集訓營探班,買過包、首飾和衣服送給她,她都沒有收。這時他也沒有必要買那些東西討好她了。

書穎也是女人,又有設計師的習慣,自然會喜歡時尚和奢侈品,她不收不是不喜歡,也不是清高。而是高級的綠茶豈能被這類東西收買?隻有她越不要這些東西,他才越想拿出更好的奉給她。

兩人在外灘打卡,欣賞著十裡洋場的舊日風情,一對對情侶你儂我儂的讓申啟睿心癢癢。

申啟睿也想效仿,悄悄伸手想攬她的肩膀,卻最終收斂回來。

兩人關係說不清、道不明,書穎從來沒有答應過他,隻是沒有跟彆人解釋清楚他們的關係罷了。這時書穎大煞風景地問他編劇勞務費尾款什麼時候到賬。

申啟睿從浪漫綺思中回歸地球,冷聲道:“你沒錢花了?前兩個月不是在集訓,也不用花錢吧?”

書穎乾乾笑了笑:“就是喜歡賺到錢的感覺,踏實。”

申啟睿諷道:“你跟我出來吃飯就是為了跟我談錢?”

書穎無辜地眨巴一下眼睛:“不是你約我吃飯的嗎?我順便問一句,再說了你是‘金主哥哥’,我不跟你談錢談什麼?”

申啟睿心底懊惱:“我在你眼裡,是不是除了有賺錢的價值之外就沒有用了?”

書穎伸手在他麵前拍了三下掌,叫道:“喂!你醒醒呀!你能讓大家賺到錢,都有生計,這是很了不起的事了。你不要矯情地說:‘我討厭錢,你們就知道錢,我恨死錢了!’兄弟,你這樣會被人套上麻袋亂棍打死的!”

看著在他跟前蹦躂的女人,不禁又愛又恨,在夜色下,俊目似野狼一樣幽幽泛著野性的光芒。

書穎的手腕忽然被他攥住拉近,另一隻手已經扣住她的腰:“我不恨錢,我隻恨你。”

書穎展露出小慌亂,推開兩人胸前的距離:“你……乾嘛這樣?彆這樣,好嗎?”

他的聲音暗啞而誘惑:“彆怎樣?”

書穎說:“我以為我們是朋友,我知道你是個好人。”

被發了“好人卡”的申啟睿心中積著怨氣:“我不要當好人。我們交往吧,你答應,我就放開你,你不答應,我就……拉著你一起跳進黃浦江裡。”

“啊?我不要跳,我遊泳不好的……”書穎搖頭。(讀者吃瓜:茶後,良心不痛嗎?)

申啟睿執拗起來,拖著她往江邊去,書穎要掙開他很容易,但她演的是一個雖然體育很好,還有舞蹈功底,卻不會打架的綠茶。

“申總,彆這樣……不要……”書穎一直裝作掙紮。

但是申啟睿被高級綠茶誘惑得爆發了,這時衝動起來就非拖著她,他自己也沒有想過是真要跳江,還是要嚇這個可惡的害他魂遷夢縈、神魂巔倒的女人。

已到江邊欄杆旁,書穎死死抓著欄杆:“申總,彆衝動!水裡很涼的,也不太乾淨!”

申啟睿看她這個沒有心的女人,氣憤傷心之下終於鬆開她,呆愣愣看著她,她卻給他一張尷尬的笑臉。

申啟睿生出一種絕望,他感受不到這個女人對他有一分心動,可是他心中的愛火已經在燃燒著生命。他好想讓這團火滅一滅,他就不會這麼痛苦,哪怕是甘之如飴的甜蜜痛苦,被折騰久了,他也想要冷靜一下。

“我不逼你,你不跳,我跳。”申啟睿一腳跨出欄杆。

書穎眼疾手快拉住他的胳膊:“不要!申總,你冷靜一點。”

申啟睿道:“這不關你的事,你不要管我。”

“這樣很危險的,江底有暗流漩渦,現在大晚上的,出事怎麼辦呢?”這時女人美麗的臉龐全是真切的擔心,她哪怕沒心沒肺,也是善良的女孩子。

“如果出事也是我的命。”申啟睿掙開她的手就要跳。

書穎忙又拉住他的西裝外套,叫道:“我答應你!”

申啟睿僵在欄杆上,麵對著深幽的滔滔江水,背後是心愛的女人,他終於選擇轉身:“你說什麼?”

書穎愣了一會兒,才磕巴地說:“我……要不……試試?你……你先下來。”

申啟睿沉默了一下,說:“你不是真心實意的。”

書穎跺著腳:“我……我是真心的,你要是出事了,我就收不到編劇勞務尾款了!”

申啟睿胸膛起伏,這時卻是被氣著了,他爬了回來,怒道:“你居然是為了尾款才答應!你這個女人……”

書穎像是才鬆了一口氣,申啟睿卻扣住她的肩膀,問道:“到底是我重要還是尾款重要?!”

書穎僵直著身體,抿著嘴沒有說話,申啟睿就搖她:“你說呀?!”

書穎像是被迫擠出一句台詞:“沒有你就沒有尾款呀!”

申啟睿變身成‘哥斯拉’:“你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麼物質,這麼貪錢呢?!”

書穎閉上眼睛,避開他的噴,弱弱用台灣腔提醒:“先生,您的口水噴我一臉了……”

申啟睿這才不吼也不搖了,看著近在直尺的美麗臉龐,伸手輕輕給她擦一擦,這時卻比慈父還要溫柔。

她的睫毛輕顫,睜開了秋水眸子,忽說:“你不要擦了,我回家洗把臉就好……”

申啟睿深吸一口氣,說:“我和尾款,至少一樣重要。”

書穎乾乾笑了兩聲,申啟睿又道:“你是有些喜歡我的,對嗎?”

書穎道:“你寧願傷害自己也不願傷害我,你還一身安危關係我的尾款。你是好人,有知識、有文化還有尾款,想討厭也討厭不起來的。”

申啟睿真是好氣又好笑,既失望又欣慰,他將她擁進懷裡,雙臂環住著她窈窕清香的身子。

“不管怎麼樣,說話得算話,你答應了就不能反悔。”

書穎原本想著好歹是官配女主角的男主,他就算對綠茶原主動過心,對女主以外的女人的抵抗力應該強一些。書穎認為:他就算喜歡了她也不至於這麼沉迷和強烈。

所以她一直吊他些時候,讓他的認知和感覺朝著她希望的方向走。但她高估了他對她的抵抗力,把他逼瘋了,真的弄得過激了,他要是黑化,她的事業就清零了。

書穎嘟囔:“我不反悔,我隻有個條件。”

他鬆開她,扶著她的胳膊:“什麼條件,提前打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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