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他們緊張的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就怕她不會彈或者彈得不好當眾出醜。
道明寺比他們氣定神閒多了,他真的隻是介紹葉莎給他媽認識而已,不論他媽態度如何,都不會影響他。
隨著葉莎的手指落在琴鍵上,美妙的音符流淌開來,這是一首來自英國,享譽全球的浪漫鋼琴曲。
當前幾個音節響起來,花澤類便放鬆下來,知道這種場麵難不倒葉莎。
這首《愛情的故事》雖然不像貝多芬的音樂那麼富有激情,充滿非凡的氣勢和力量,卻富有內涵,更加柔和、輕鬆、溫暖,把旋律的美發展到了極致。
在優美纏綿的旋律中,讓人輕鬆的感受到至真至純的柔美情懷,這是一首送給戀人的曲子。
優美的旋律聽起來是如此的柔美恬靜,舒軟安逸,像是永至難忘的浪漫。
每一個流動的音符,都流露出動人心旋的深情。
傾瀉而出的真情,恰似一股暖流,滋潤著心田,讓人的心靈沐浴在真情的河流當中。
道明寺是不太懂音樂的,不過不影響他為葉莎專注彈琴的樣子著迷,就像她在繪製畫作的時候一樣,她總是心無旁騖,專注的樣子很美卻不自知。
不過有花澤來在旁邊為他解釋,道明寺已經知道,原來這美妙的音樂是一首送給戀人的曲子。
葉莎分明是專門彈給他聽的嘛!在他的生日會上,專門彈給他聽的曲子!
這讓道明寺更加無法把眼睛從她身上移開。
每當葉莎偶爾抬頭,看向戀人的時候,她因為彈奏動聽的音樂而帶著笑意的眼睛,裡麵似乎盛滿了星光。
這樣的對視讓道明寺心潮澎湃。
花澤類以他們四個人都聽得到的音量說:“最妙的是,這首名曲還有一部同名電影。電影講述了在洋溢著青春浪漫氣息的哈佛大學校園,富家子弟奧利弗遇見了聰敏可愛的女生詹妮弗,他被女孩的機智俏麗深深吸引,兩人迅速墜入愛河……”
道明寺得意地說:“那不就是像我們一樣,葉莎還真會選曲子哎!”
花澤類繼續:“然而,當有權有勢的奧利弗家族得知兒子的未婚妻竟然出身於一個烤甜餅的家庭,他們極力反對這樁婚姻。”
美作聽到這兒說:“這不就真是他們兩個的電影版嗎?”
西門:“彆打斷,後來呢?”
花澤類說:“深愛著詹妮弗的奧利弗不顧家庭反對,毅然與愛人成婚,並不惜與家族斷絕關係。婚後生活雖然拮據而艱難,但是充滿了愛情的甜蜜。奧利弗在愛妻的支持下完成了碩士學業,順利拿到律師執照。”
他說到這兒就不說了,大家以為電影也就此結局,便不再追問,專心致誌的聽曲子。
在場中的人都沉浸在美妙的音樂聲中,卻有一個人不受感動,那就是道明楓。
道明楓的表情可謂很精彩。
她讓葉莎當眾彈琴是為了讓她出醜的,可不是讓她出風頭。
而這個平民出生的女孩,竟然憑借一首曲子贏得了在場所有人的熱烈掌聲。
道明楓突然意識到,葉莎比她想象的要高端,如果道明楓再這麼委婉的話,怕是有些要壓不住了。
道明楓正想說話,發現花澤類帶著一個外國人走向葉莎,這個外國人道明楓認識,正是她邀請來的嘉賓——美國著名的鋼琴大師克洛德。
克洛德在美國柯蒂斯音樂學院任教。
道明楓多數時間在紐約,這位大師,因為他享譽的盛名以及表演藝術家的身份,在美國上流圈很吃得開,道明楓一直想與之交好。
所以她隻能先忍住自己的脾氣不爆發,靜觀這位大師特地讓花澤類引薦,顯得如此正式,究竟是為了什麼。
道明寺卻不管那麼多,直接走到葉莎身邊,“什麼事啊?”
花澤類給他介紹克洛德大師,花澤類知道阿寺英語不好,雖然會五國語言,其中英語卻很爛,所以類直接翻譯給他聽。
大師想邀請葉莎去美國的柯蒂斯音樂學院。
要知道柯蒂斯音樂學院,每年會控製學生人數的,因為那裡的辦學理念就是,“為那些最具音樂天賦的年輕人提供最優質的教育,並將他們培養成最為專業的藝術家。”
而那裡有最人性化的教學,都是由當代最傑出的音樂家對學生一對一的指導,可以說柯蒂斯學院是學習音樂的人十分向往的殿堂級院校。
現在著名的鋼琴演奏大師兼招生導師會向葉莎伸出橄欖枝,對她來講簡直是一個極好的機會。
因為這間院校招生十分注重現場試演,所以克洛德在聽完這一場表演之後,就直接表示願意把手中的這份推薦信給她。
像他這個級彆的導師,有特招推薦的權利。收到他的推薦信,基本上入校就穩了。
在花澤類看來,如果葉莎想在音樂上走得更遠的話,當然是去柯蒂斯更好。
英德學院雖然在台灣也算是白金學院,可是與那樣的世界名校相比,那就差的多了。
道明寺不悅地說:“去什麼美國啊?!”
他問葉莎:“你要去嗎?”
葉莎直接對他說:“我不去。”
然後轉向克洛德大師說:“不好意思,我現在是英德學院的學生,打算在這裡完成學業。”
大師覺得這樣一個好苗子不在音樂學院專注學習實在是很可惜,不過,她本人這麼決定也沒辦法,告彆的時候還強調說,手中的這份推薦信可以為她保留。
如果她改變主意的話,可以去找他。
道明寺很不高興,覺得這老外簡直是來添亂的:“這是什麼人啊!聽首曲子就過來挖人!”
花澤類無奈地說:“你不知道有多少音樂天才希望被他挖,大師說葉莎的彈奏中充滿感情,賦予了音樂生命,是難得的表演型人才。”
就像她的繪畫一樣,也許葉莎就是這樣一個善於用作品來表現感情的天才。
音樂學院的事情,葉莎並沒有放在心上,她對道明寺說:“我想今天我就呆到這裡吧,祝你生日快樂,我想早點回去。”
道明寺說:“我送你回去。”
葉莎:“可是你不是還要繼續宴會嗎,才開始沒多久。”
道明寺說:“不用管它,年年都有生日會,這裡的人要的隻是一個交際的場所而已,我在不在沒有什麼分彆。”
道明楓不悅地走過來:“阿寺!你是今天的主角,怎麼可以提前離場!看來你一點也不了解自己的身份,你是我們到明家的繼承人,怎麼能夠自降身份和這種女人交往!”
西門美作他們心裡咯噔一下,心想這太後終究是向葉莎發難了。
道明寺:“這種女人?她是什麼女人我最清楚,難道非要是個董事長的千金才能入得了你的眼嗎?不過對我來講一點都不重要。”
道明楓:“住口!你再給我胡說八道,你可是我們家的獨子!為這種沒出身沒背景的女人神魂顛倒,你怎麼跟你爸爸交代?”
道明寺理直氣壯的說:“我就是對她一見鐘情,其他女孩我都不要!我就是喜歡她!”
道明楓氣得上前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開玩笑也應該有個分寸!”
道明寺保持挨打後的姿勢,麵無表情的偏著頭沒有動。
葉莎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明夫人,當眾打自己的兒子好像不是一個有修養的母親該做的事!”
道明楓對葉莎發飆:“這是我們的家務事,沒有你插嘴的餘地!你給我滾,馬上給我滾出去!”
麵對她的暴怒,葉莎和道明寺都頓了一下,然後道明寺拉著葉莎就跑。
後麵的道明楓簡直要跳腳:“你們想造反呐?給我站住!給我攔住他們!”
花澤類一個箭步擋在道明楓麵前。
美作眼疾手快的解決了幾個聽命於道明楓的侍者和保鏢們,讓誰也無法去追他們。
花澤類擋在道明楓麵前:“伯母。”
道明楓說:“你給我讓開!”
花澤類體格本就高大,像一座山一樣,一動不動。
西門去拿了葉莎的包包,“葉莎的東西!”隔空扔給道明寺。
道明楓說:“你們站住!我不許你們這麼做,這是命令!”
道明寺卻抓起葉莎的手臂,帶上她頭也不回的跑掉了,不去理身後的道明楓。
在自己的生日宴會上上演大逃亡,今天道明寺和葉莎貢獻了滿滿的戲份,這場豪門恩怨讓在場的眾人看了過癮,不過他媽媽就氣得臉色鐵青了。
他們從宴會廳離開之後,怕有人追來,就駕著道明寺的車駛離那間酒店。
等到車在比較空曠的地方停下來,葉莎對他說:“抱歉,我沒想到最後鬨得那麼難看,我想我是徹底得罪你媽媽了。”
道明寺說:“不應該是你道歉,是我高估了我在我媽心中的地位。”
兩個人靠在車尾,一起看著遠方,沉默一會兒,道明寺說:“你知不知道MAPLEHOTEL集團”
葉莎:“我知道啊,它是全世界都有的超五星級連鎖大酒店。”
道明寺說:“MAPLE中文是楓葉的意思,它就是由我母親的名字命名的,也是由她一手打造經營的。她不是董事長夫人,也是個董事長,我母親冠夫姓,所以她叫道明楓。”
葉莎說:“原來你媽媽是國際連鎖酒店的經營者,果然是個女強人。”
道明寺說:“其實我今天把你介紹給她,真的隻是見一下而已,以免日後見麵都不認識。其實,看到她吃鱉的時候,我心裡也蠻痛快的。”
道明寺說:“我們雖然是親人,但是相處的時間很少,我有記憶以來,見麵的次數屈指可數。我跟你說這些就是想告訴你,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我的生活彆人也無法乾涉,不論我媽還是誰都沒辦法強迫我,所以你不用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葉莎說:“其實我也可以理解道明夫人的心情。西門他們不是也說,其實所有人都已經做好了政治聯姻的準備了嗎,你如果後悔和我在一起的話,其實現在也不算晚,我也不會怪你的。”
道明寺暴躁地說:“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已經愛上你了,好不容易把你追到手,你現在勸我去政治聯姻?”
葉莎說:“我隻是想說,就算你現在反悔也沒有關係,我知道這條路很難走。”
葉莎生活在冷冰冰的不丹國皇室中,其實和家人的關係與道明寺差不多,處境還不見得有他好。
因為就算她的父親沒空,母親早逝,王室還有專門管教她的教習。
這讓她無法像道明寺他們活得這麼任性,她一言一行都要符合規範,受到嚴格的控製。
她隻能把希望寄托在未來,心中隻想等到她成年就可以控製自己的人生,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可是在她剛剛要滿18歲的時候,就有人要給她安排一個素未謀麵的未婚夫。
葉莎不想再過那種了無生趣的日子,從一個華麗的牢籠再轉到下一個。
那件事情導致葉莎徹底無法再忍受下去,決定逃離那裡。
她寧願一個人在外麵流浪,也要親眼去看一看這個世上美好的風景。
現在她就過得很好啊,就算吃著最廉價的食物,能呼吸到的是自由的空氣,這就讓她無比慶幸當初的決定。
可是就算她如此叛逆的掙脫了家族,離家出走了,也無法去鼓動彆人這樣做。
因為這是每個人自己的選擇。
就像當初藤堂靜的宴會上,葉莎可以為她鼓掌,卻不會去勸她過這樣或那樣的生活。
葉莎反倒對道明寺感到抱歉,如果他沒有遇到平凡的自己,就可以繼續無憂無慮的做他的大少爺。
現在他媽媽發現了自己,恐怕道明寺的日子才要開始不好過了。
道明寺:“你住口!到底要我說多少次你才相信,這輩子我隻喜歡你一個,也隻要你一個,你想反悔的話都不可能,你注定是我的了。你也彆想著逃跑!因為跑多遠我都會把你追回來。”
葉莎見他一幅很凶的樣子,卻一點都不怕他,說道:“我沒想著逃跑,隻要你不後悔的話,我當然和你一起麵對你媽啊!”
道明寺:“你是不是說真的?沒有哄我吧?”
葉莎很認真的點點頭,又搖了搖頭:“真的。沒哄你。”
道明寺靠近她:“那我要確認一下。”
葉莎:“要怎麼確認啊?”
“這樣。”
道明寺俯身湊上來,葉莎隻覺得唇上觸碰到一片柔軟,嘴唇被人輕輕的嘬了一下。
等到她回神的時候,道明寺已經退回去了。
半晌後,葉莎臉上的熱度消得差不多了,才開口:“那確認完了嗎?”
“嗯。”道明寺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睛,如果再多看的話,肯定不是一個蜻蜓點水的吻能夠滿足的。
而他和葉莎剛剛確定關係不久,今天又經曆了他媽媽這件事情,道明寺不敢太冒進,讓葉莎以為他是一個很急色的人。
若放在幾個月之前有人告訴他說,他有一天會對著一個女人怕這怕那,瞻前顧後的話,他一定把那人打得滿地找牙,而且絕對不會相信。
他發現葉莎對他的吻似乎隻有害羞,沒有排斥之後,想著再試一次。
葉莎:“咦?什麼聲音?”
道明寺不太情願的承認:“是我的肚子在叫!”真會拖後腿,破壞旖旎的氣氛!
葉莎:“你又餓了?”
道明寺:“什麼叫又餓了?好像我經常餓肚子一樣。我今天本來就沒吃多少東西啊,而且我這種人皮下脂肪少,經不起餓。”
葉莎說:“可惜我們的蛋糕沒有帶出來,不然的話你可以吃那個呀。”
道明寺差點蹦起來,說:“你提醒我了!我得快點讓他們把蛋糕拿出來才行,不然彆人給吃了或者被我媽一氣之下給砸了,那要怎麼辦啊?”
葉莎就等著道明寺翻出手機給西門打電話。
在等西門的時候,道明寺說:“給我做禮物,你真的用了整整一天?”
葉莎說:“是啊,你看,我的手都有些腫了。”
她伸出手讓他看,本來蔥白的指尖的確有些發紅,而且右手的手指的確比左邊的要粗一圈。
道明寺本來就是個嘴硬心軟的家夥,看到她手指腫了就心疼了:“你……還真是笨呢!蛋糕乾嗎要做這麼大?還有那些巧克力的天鵝裝飾啊,放一兩隻就好,乾嘛死心眼兒的做那麼多啊?搞得自己手都腫了!”
葉莎說:“那可是我第一次送你生日禮物,怎麼可以敷衍,當然要做的好看一點,而且比起其他人的禮物,我的已經夠寒酸了,隻放一兩隻天鵝,那還能看嗎?”
道明寺對於葉莎說:“說真的,這是我收到過的最用心的生日禮物了,是我過過的最美好的一次生日,我真的好開心。”
道明寺側過身,在她的垂眸的時候,在她的眉眼間落下一吻,十分珍惜的樣子。
這和被親到嘴唇時的感覺又不一樣,心裡暖呼呼的。
她不由得靠在他的肩上:“你乾嘛又突然親人?”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總算不至於被親到就要臉紅個半天。
道明寺說:“我早就想這樣做了,當你送我親手做的蛋糕的時候,還有當你為我彈奏鋼琴的時候。”
葉莎說:“一個蛋糕,一首曲子,就把你哄的這麼開心,你是不是太容易滿足了?”
道明寺說:“容易嗎?在我看來一點都不容易,從來沒有人為我花這麼多心思。”
葉莎很想歎息,物質再富足,也是個缺愛的小孩啊。
西門接到阿寺的電話的時候,也正想離開,立刻帶上蛋糕和花澤類美作一起跑來了。
道明寺問:“怎麼樣?我們走後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美作:“還好你們走得快呀,沒有看到你媽那難看的臉色,我們強撐了一會兒,怕掃到台風尾巴,也不敢多呆。”
道明寺說:“不就送一個蛋糕,你們怎麼全都來了?”
西門:“當然是想跟你分享了,這麼漂亮的蛋糕我們也是第一次見,好兄弟當然要有福同享了,有好吃的難道你不打算分給我們?”
他們連食用蛋糕的盤子和叉子都準備好了,特地從宴會上帶來了一套骨瓷的。
道明寺說:“誰跟你說我要吃這個蛋糕啊?”
“不吃你叫我拿來乾什麼?”
葉莎說:“是啊,你不是說餓了嗎,你不吃蛋糕,那你想吃彆的?”
道明寺說:“這可是你送我的蛋糕!我當然舍不得吃,我要把它好好的留起來!”
美作:“你在開什麼玩笑啊,蛋糕不吃,放明天就不新鮮不好吃了,還會壞掉。”
道明寺說:“那怎麼辦?我想永久保存它。”
西門若有所思的說:“永久保存一塊蛋糕,這個嘛,我聽說有一種真空保存鮮花的方法,不知道對蛋糕適不適用。”
道明寺說:“好啊,我這就叫人聯係。”
葉莎對他們的操作簡直要看不下去了:“不論真空保存行不行,拜托都不要那麼做。”
道明寺說:“為什麼”
葉莎:“真的很傻好嗎,今天這個蛋糕無論如何都要被吃掉,這樣才能完成它的使命。”
道明寺:“什麼使命?”
葉莎:“它被做出來就是要送給你吃的,不趁著還新鮮的時候吃掉,那不是浪費了我一片心意嗎?難道你要把我的心意關在冷冰冰的真空盒子裡嗎?”
道明寺似乎有些被說服了,不過他還在猶豫,“可是我真的很舍不得就這樣吃掉它,怎麼辦?”
“你是不是忘了這蛋糕是怎麼來的了?”
“是你做的呀,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
“沒錯,是我做的,所以隻要你我想吃,我都隨時可以給你再做一個。”
“我怎麼會是那種那麼不體貼的男朋友,讓你總是辛苦操勞做這種事!”
美作:“你們商量好了沒有?一塊蛋糕你們打算商量到天荒地老,要不要來一塊?”
原來在他們兩個說話的時候,那邊三人已經安靜的把最上那一層的給分了。
道明寺看到這個簡直就炸了,而這個時候花澤類正好一口咬掉了最大的那個天鵝的脖子。
道明寺撲了過去:“混蛋!你們這群混蛋,怎麼可以吃?類,快給我吐出來,葉莎給我做天鵝脖子!要吃也是我先吃第一塊啊,給我吐出來!”
葉莎:“……”
男朋友好活潑,還有點沙雕怎麼辦?
好半晌他們鬨夠了,類說:“既然蛋糕也切開吃了,阿寺,你要不要許個願,蠟燭我帶來了。”
美作說:“類你忘了,阿寺從來不信這一套的。”他對許生日願望這件事從來不屑一顧。
道明寺卻說:“等等,蠟燭給我。”
在幾個好友驚訝的目光中,他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在心裡麵默念了什麼,吹掉蠟燭。
“好了。”
第一次這麼鄭重的完成了一整套的吃蛋糕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