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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荼之 喜粒 5584 字 5個月前

果說早幾年還有些負擔,後來的日子裡便成了跟呼吸一樣簡單的事情。

她本就是仰仗著他才有的今日的生活,更沒必要搞什麼假清高。

徐荼這幾年在芬蘭,幾乎都是羽絨服和衝鋒衣,背著防水書包上山下海,偶爾南下去法國英國遊玩,才會有點都市麗人的模樣。

回了海城,自然是要買跟身份相符的東西。

當下手指頭啪啪啪的一頓點。

從內衣睡衣到當季的秀場成衣,就差沒讓sa把高定套組拿來。

目錄單上沒有價格。

最後的結算頁麵自然也沒有。

掛的是徐又焉的賬。

最後把網頁關上時,有一種被資本主義浸潤後的暢快。

果然花錢是可以促進多巴胺分泌的。

徐又焉餘光瞥見了她成型的采購單,剛剛眼底的不悅微微舒緩了些。

手指不動聲色的敲擊著一側的扶手。

還不算很傻,知道該買些什麼,不該買些什麼。

這才像是被他養大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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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荼一路低頭選衣服,絲毫沒有注意到車的動向,等到抬頭時才發現,車子已經停在了融園的地下車庫。

灰白色的冷麵牆磚異常熟悉,那種衝擊心靈深處的感覺迎麵襲來。

徐又焉果然是個變態!

他就是故意的!

融園這套房子徐荼隻來過兩次。

海城寸土寸金的江景房,美則美矣,但位置實在過於擁堵。

徐荼的學校離這裡也遠,所以在十八歲以前,徐荼根本不知道徐又焉在這裡還有一套房子。

還是徐荼成人禮的當晚,她和朋友們在保寧酒莊喝了個爛醉,第一次被徐又焉扔來了這裡。

黑白灰的純現代裝飾風格,客廳裡多放一個杯子都會亂的冷清格調。

徐荼當時就被扔在隻好看卻全無舒適度的皮沙發上睡了一整晚。

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是腰疼。

第二次則是她大一的國慶,從京市飛回海城。

和祁安牽著手在榮和堂被徐又焉抓了個正著。

她介紹的話還沒說完,人就被徑直拎來了這裡。

那是她從沒有見過的徐又焉。

帶著克製的怒意,紅著一雙眼眸,手指被攥緊,骨節分明,他冷聲問她知不知道祁安是誰。

徐荼當然知道,不然也斷不會在明知道他那天有重要會務會出現在榮和堂百貨的時候出現在那裡。

可她裝了傻,澆了油,把自己的自尊踩碎在了腳下。

終究是把事情鬨到無法收場。

被徐又焉直接拎著送出國,狼狽而混亂。

那是他們之間從未有過的嫌隙。

在此之前的八年時光裡,從徐又焉第一次把她帶回徐家開始,她都是被捧起了,當做珍寶的。

可既然他已經帶著來了,徐荼隻能自我安慰著不過是企餓裙巴八三零其七五散留每日更新婆婆文海棠廢文落個腳,這裡離醫院近,最是方便。

他徐先生看起來泰然自若,一路回來也沒有任何的異象,怕是早已經把幾年前那點拿不出手的事情拋之腦後了。

也不是沒有在一起住過,就是更大尺度的事情也有,又有什麼值得戒備的。

所以徐荼自我安慰了半響,還是跟著乖巧的上了樓。

指紋開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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