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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荼之 喜粒 5584 字 5個月前

室內還是跟她記憶中的一模一樣,空蕩蕩的冷清,一點人煙味都沒有。

隻開了落地窗前的一排射燈,映照著窗外璀璨的夜景和江水的淋漓。

徐又焉長臂褪下外套,就掛在了玄關的衣架處,隨手向前邊走邊扯了腕間的手表,動作行雲流水,還帶著剛剛不悅的小性子。

絲毫沒有要跟徐荼說點什麼的樣子。

徐荼舌尖抵住牙齒,踮起腳尖,放緩腳步。

彆說融園,徐又焉的每一套房子她都熟門熟路的,眼看著他背對著她,立刻拎著小箱子,一溜煙的就鑽進了對麵的次臥中。

那是她的房間。

如果這些年徐又焉沒有變態到把其他女人帶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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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還是老樣子,對比度鮮明的綠粉牆麵搭配著法式家具。

跟整個房子的風格都截然不同。

在徐又焉所有裝修完畢的房子裡,徐荼的這間都是格格不入的。

她沒有辦法住進他愛的詫寂風房屋裡,那份黑灰相見的冷色調冰冷空洞,會讓她想起小時候住過的,隻有一盞燈泡悠悠晃動的木屋。

衣櫃裡掛著的睡衣是新洗過,有她最喜歡的軟梔子香的味道。

衛生間裡的洗漱用品全都她慣來喜歡用的牌子,就連毛巾都照著原有的模樣做了更新。

熨帖周全。

倒不知道是徐又焉的還是申叔的手筆。

徐荼褪了衣服,直條條的站在了淋浴下。

等到熱水衝撒在身上的時候,她這才覺得自己的腦子連同周身,當真是從寒冷的赫爾辛基回到了她過去生活了八年的地方。

這種感覺奇妙,清醒地混沌。

她真的離開海城太久了,久到她甚至都快忘了她曾經是怎麼來過,又怎麼離開的。

徐又焉說的沒錯,她這幾年過的太順遂,反而把以前寄人籬下的那點聰明勁忘了個七七八八。

這樣的節骨眼上,每一句話都不能行差踏錯。

她明天麵對的不僅僅是病重的爺爺,更是徐家大大小小幾十口人。

每一個人都虎視眈眈,生怕徐荼這麼一個跟徐家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不過是挾仗著對徐又焉有救命之恩,幸得爺爺的喜愛才被多看了兩眼的鄉野丫頭分去一杯羹。

徐家的每一份資源,都是旁人難以肖想的厚重。

徐荼微微閉上眼睛,把自己沉在了溫熱氤氳的水汽裡。

她突然覺得這一幕有趣。

好像那一年也是因為爺爺生病,她被叫去了病床前。

爺爺三言兩語就擾亂了她的心智。

她也是這樣,半夜回來,把自己埋進水汽中,久久沒有探出頭來。

好像這麼多年過去了,她成長了,卻又沒變,還是那個遇事想要跑,無法解決就去躲的丫頭。

就像她從大山裡跑到了海城,又從海城跑去赫爾辛基,誰又能知道,明天見了爺爺後,她又該跑去哪裡。

徐荼在水裡呆的時間有些長,最後還是孫載儀的信息把她拉回到了現實世界裡。

載歌載舞:【回家了?老宅?】

大耳朵圖圖:【融園】

載歌載舞:【????!!!!】

載歌載舞:【臥槽,是我知道的那個融園???】

大耳朵圖圖:【是】

載歌載舞:【臥槽,臥槽,臥槽】

大耳朵圖圖:【你文明點】

載歌載舞:【不是,這種情況下你也可以淡定嗎?那地方你還住得下去???】

大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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