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小包子像是聽見了極為荒謬的問題,誇張道:“許姐姐,這天底下也就隻有你不怕他了!以前我跟星光彆的明星時,大家私下裡都叫他魔鬼花。”
“魔鬼花?”?好奇怪的名字。
“就是魔鬼加高嶺之花的意思,為人又嚴苛又高冷,螞蟻都繞道走的那種,我們都以為他要孤獨終老了,沒想到他竟然轉頭就娶了許姐姐你,在你麵前這麼溫柔……”
小包子咋舌:“我們到現在都覺得很魔幻。”
彆說她覺得魔幻了,許言卿自己都覺得魔幻的很……
還有,他什麼時候對她溫柔了?!
小包子正想接著往下,卻聽手機響了一聲,她拿過去瞧了瞧,抬起頭來:“許姐姐,是唐甜,她打不通你的電話,就給我發消息了。”
“怎麼了?”?許言卿問。
“也沒什麼,她隻是想問候你兩句。”
小包子放下手機,又道:“不過我聽說她最近在劇組總是莫名其妙的丟東西,而且怎麼找也找不到,今天早上還把劇本也丟了,還好程導沒計較,隻是新劇本沒劃線,看起來費了點功夫,拍攝硬是延後了半小時。”?小包子表情皺在一起:“許姐姐,該不是有人故意為難她吧?”
聽這意思,好像是有點奇怪。
雖童倩倩走了,但她現在畢竟不在劇組,難免不會有彆人看她不順眼,就比如說那個一直跟自己不對付的安瑤。
許言卿捏了捏眉心,可現在她一時半會兒也回不去,那姑娘又是個不被逼到沒辦法不會說一個字的性格……
“你去給她找個生活助理,再配個安保,讓她們仔細看好唐甜的東西。”許言卿吩咐。
“好的許姐姐。”
如果隻是丟東西,這樣會不會好一些?
許言卿歎了口氣,好像這是她目前能為唐甜做的唯一的事情了。
就這麼在醫院住了半個月,許言卿每天過著吃了睡睡了吃的舒坦生活,直到出院那天,甚至都有想繼續這樣生活下去的念頭。
但她知道自己還有事情要做。
她歎了口氣,還是在楊叔等人的保護下出了院。
乘車回家的路上,許言卿坐在車上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問:“楊叔,我什麼時候能開始拍戲啊?”
楊叔回過頭來笑道:“夫人彆急,先生說了,讓您在家再修養幾天,程導那邊已經說好了,將您的戲份挪到最後拍。”
“可是……”
此時車子剛好轉過一個彎,眼見著前方就是攬風彆墅,卻突然不知從哪冒出來一群扛著攝影機,舉著話筒的狗仔,一邊懟著車玻璃拍,一邊嚷嚷著讓她放下玻璃接受采訪。
這哪是接受采訪啊?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些人是來要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