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佛係文工團女配17(1 / 2)

女配一心脫貧 九州大人 11626 字 5個月前

() 流言事件後的休息日, 衛斯年照例過來找對象出去約會, 首選地公園和國營飯店。

出發前,兩人站在文工團大門口,錢寶紅拉住人開始翻起舊賬。

“聽說上次周青梅特地來找你說話了?”她斜著眼發問。

衛斯年猛地聽到這個名字, 棱角分明的臉上一臉莫名, 嚴肅端正的神色中帶著一絲懵。

他下意識反問, “你說誰?”好似不知道那個名字代表的是誰。

錢寶紅看著這架勢, 差點翻個白眼給他, 要不是清楚他的直男屬性, 光是這會兒的反應都要讓她誤以為他是裝出來的, 是心虛的表現呢。

“周青梅,上次打著你名頭的那個。”她重點提示了一下。

衛斯年更莫名了, 鳳眼直視過來理所當然道,“哦,她跟我有什麼關係, 上次過來看你, 她突然就走過來跟我說些亂七八糟的話,弄的好像跟我很熟一樣, 但我都沒與她講過一句。”

說到這裡, 衛斯年靈光一閃也反應過來了。

他對象現在這情況八成是吃醋查問的吧, 那他得交待明白了,不能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人、一點莫名其妙的事就影響了他們的感情。

於是,衛斯年不等錢寶紅再多提問就那天所謂的‘相談甚歡’講的一清二楚。

他當時可是老老實實呆在老地方等對象來著,是那個什麼梅的沒眼色擾人清淨, 不光厚著臉皮湊近還說些有的沒的,瞧見他不理她還賴了會兒,最後終於被他的冷臉逼退了。

這本來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衛斯年不用一兵一卒擊退搭訕的爛桃花,在他看來那都不事兒。

他沒驕傲地跟對象邀功,轉頭就給忘了。

因此現下忽然由對象提起,男人還有點懵,經過提示才恍然發覺是有那麼回事兒,然後眉頭頓時皺起,神色中閃過一絲厭惡。

錢寶紅聽他親口描述的‘見麵’過程,以及男人變相的表忠心,心下滿意的同時也疑惑周青梅到底和他說了什麼,讓他看起來對人家完全沒一點好感的樣子,甚至多有嫌惡。

衛斯年表現不錯,錢寶紅不懂就問,結果得到一個目瞪口呆的答案。

原來上回周青梅把女舍遇襲一事告訴衛斯年了,且還把那晚遭到襲擊的宿舍和當事人都抖露的乾淨,話裡話外雖然沒說錢寶紅什麼,但那些打著關心她、為她開解而讓人家對象多包容她的言語,怎麼聽怎麼讓人感到不舒服。

衛斯年當時沒察覺到裡頭有什麼用意,可他又不傻,情知道那些事就是要說也是由他對象寶紅同誌來告訴他,用不著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外人摻和。

誰知道對方巴巴地跑過來打小報告是打著什麼主意呢。

因此他就根本沒搭理那人,直接把人無視了,反正又不是他的誰,用不著他刻意遷就。

不過等人走後,他琢磨著始終覺得這人疑似心思不純,小本本上給她記了一筆。

“那人不是個好的,相比起她,我相信的當然是我對象,她敢詆毀我的人,就彆怪我不給她好臉。”衛斯年昂首挺胸地說道,聲明不是自己沒風度,而是對方不值得。

錢寶紅眯著眼盯著他看上片刻,看得男人都不好意思端著一張肅穆的臉撇過眼去了,方才撲哧一笑,問他,“你就這麼信我?都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說不定我和副團長……”

提到那個爛人,她有點惡心地說不出來,連假設一下想想都要打寒顫。

“那不可能!”衛斯年突地一聲反駁,語氣果斷又肯定。

錢寶紅見他一副絕對相信她的了然模樣,心下一動不由意識到一個問題。

關於馬建軍夜闖女舍的那件事,怕是衛斯年一直清楚前因後果的吧,所以不管周青梅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暗示挑撥,他因為知道真相,所以始終站在她這一方。

至於衛斯年是如何知道的……

“副團長那晚被我們打了一頓後就沒再來過,是不是你幫的忙?”錢寶紅試探問道。

就在剛才,從衛斯年的態度和表現,讓她不禁聯想到什麼,趁著當事人就在眼前,索性就直接問了。

衛斯年的鳳眼閃了下,垂著眉眼想搖頭,但是在錢寶紅認真的盯視下最終隻好頷首承認。

他還記得從戰友那裡取的經:談對象要忠誠可靠,談對象不能隱瞞欺騙,談對象不許沾花惹草……不然對象就跑了。

錢寶紅同誌很好,他不想換彆人,也不想她換彆人。

所以,衛斯年在寶紅同誌的追問下,將自己是如何參與收拾馬建軍的來龍去脈仔細交代,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錢寶紅靜靜聽著,聽他訴說中夾雜著不可忽視的對她的關心,麵上不顯,心裡卻多有觸動。

她沒想到他會在暗中幫她做了那麼多。

馬建軍在文工團消失,她們都以為是那封舉報信起作用了,原來追根究底是衛斯年起的作用。

若不是他出手,估計等馬建軍養好傷回來,她們宿舍的人會遭到什麼樣的報複也未可知,畢竟小人難防。

現在不用她多操心,衛斯年就默默幫她收拾了對方。

若不是因為周青梅的關係她問起,他是不是就打算一直瞞著,悄悄護著她,不求回報。

“你真是個大好人。”錢寶紅懷著淡淡的感動歎道,給他發張大大的好人卡。

衛斯年抬眼凝視她,強調說,“我不是好人,我是你對象。”以後還是你男人!

錢寶紅暫時體會不到他這句話裡深層含義,隻是因為自己的好人卡沒送出去被噎了一下,而有點哭笑不得。

事情解釋清楚,誤會也解除了。

錢寶紅不無想到,當時周青梅若是有意為之,估計連她也沒想到,那件事的個中因由早就被衛斯年知道的一清二楚了,說不得比她還要了解事情經過。

如果真是如此,那她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未等她升起一些幸災樂禍之情,解釋了一番驗明正身的衛斯年開始反過來‘發難’。

他虎著臉責問錢寶紅遇到那樣的事怎麼不跟他說,他要是早知道馬建軍是那樣的人,準會想辦法將人提前收拾掉,也不會叫她在那晚受驚嚇委屈了。

馬建軍一個所謂的副團長,對於文工團的人來說猶如天鑒,但在他們這些有軍功軍銜加身的軍官們看來,收拾他跟捏隻螞蟻差不多,隻不過螞蟻稍微大一點,費點功夫就解決了。

所以,寶紅同誌瞞著他受那些氣完全不值當,以後千萬彆再犯這樣的錯誤,有什麼事趕緊告訴他!

衛斯年挺著胸膛居高臨下地教訓對象,語氣從未有過地嚴厲。

教育到最後,這人還驕傲地展示了他肩頭的杠杠星星,表示有能力護好她,順便拍拍硬邦邦的胳膊,弘二頭肌鼓鼓迸發著的都是力量,彆說小菜雞,打倒幾個壯漢都不成問題。

錢寶紅倒沒想到他逮住空子反過來對她上綱上線了,想到剛才的情況,理直氣壯地占主導地位的明明是她呀。

這可真是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現世報來的太快了。

第一次見這男人發脾氣,跟來真的似的,被他虎視眈眈地教育著,錢寶紅表示也有點發怵怎麼辦。

老話都說以柔能克剛,錢寶紅當即弱下氣勢,在衛斯年嚴厲的語氣中嘴巴一撇為自己辯解。

“你也說是那種事了,關乎著我的名聲清白,我瞞著還來不及,怎麼敢往你耳邊說,還不是擔心你知道後嫌棄我嘛……”說到最後想起那晚的情況,她自己都委屈著呢。

這話一出,衛斯年教育叮囑的話頓時就停下來了。

錢寶紅用餘光瞄了瞄,見此仿佛聽到了一陣劈裡啪啦的聲響,昭示著某人嚇唬對象的陣勢正在初步瓦解。

於是她一抹眼睛,再接再厲道,“因為那件事,團裡傳什麼的都有,你要是聽到了,誰知道會不會不要我,然後去找彆的小妖精了!”

“……什麼小妖精,絕對沒有的事,從瞎想什麼。”衛斯年勉強維持著冷酷嚴厲的架子神情肅穆地申明,目光卻直往眼前姑娘身上瞟啊瞟,擔心真把人嚇哭了。

天地良心,剛才他就隻用了平時訓兵的十分之一力度都不到,想讓對象得個小教訓,記得以後有事要想著他,怎麼就把事情弄糟了呢。

看來戰友的經驗也不是全都可取。

錢寶紅不知道他的閃神,冷哼著落下最後一道雷。

“怎麼沒有,團裡都說衛斯年戰士是鐵血硬漢,和溫柔如水的周青梅同誌才是般配的一對兒,而我這個不會過日子的輕浮女子活該被你拋棄!”

“老話講空穴不來風,你說沒有小妖精,那他們為什麼傳那些話?”

“你是怎麼背著我招惹人家的,是不是真的移情彆戀要和我分了啊!你說!!”

如果前麵的話還是有理有據,後頭那些嬌蠻質問就有些胡攪蠻纏了。

當然,此為女盆友的專屬權利。

這一擊力道十足,話落後隻聽無形中咣當一聲響,某人剛扯起來沒多久的虎皮就直接碎成了玻璃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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