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2 / 2)

阮秋笑道:“肅王妃對外都能說出那樣的話來,歐陽雪還能有什麼名聲。除非她哪天坐上肅王妃的位置……”當然,歐陽雪肯定是想坐那個位置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居然忍到現在都沒動手。她不覺得司徒晉對歐陽學有那麼大影響力,否則,他明明是保家衛國的忠正為先的將軍,她卻在作奸犯科,做儘惡事。但凡她受到一點影響,也不至於如此。

許氏道:“錯了,肅王妃的那些話,除了在咱們這兒,是絕不會往彆處說的。哪怕是她娘家,也絕不會多說一個字。”

肅王妃代表的是肅王,肅王妃在她這裡說那些話,其實是肅王說給林固聽的。他是想告訴林固,這一切都是歐陽雪的個人行為。而偏偏林固其實知道,歐陽雪這個人有古怪。從一開始的救命之恩,中間就有很多說不清的地方。這個女人邪門,卻死死的巴著肅王,肅王想甩卻甩不脫。

肅王此番算是與林固交了惡。這一番自黑的話出來,林固哪怕心裡有氣,也能理解他的苦衷。這交惡便不算交惡,但這事旁人不知道。放在彆的人眼裡,肅王得罪一個皇上的近臣,他就不那麼讓人忌憚了。

“這肅王著實是好算計。”她下了肅王妃的麵子,可不就更證實了他們兩家交惡的事實?想來接下來一段時間裡,肅王在朝政上的日子會好過很多。

可她哪怕知道也隻能按著對方想的來行事,肅王妃的宴她不能去,她代表的是林固的態度。今兒她要是去了,明兒彆人就都會說林固是肅王黨。朝中大臣有立場的很多,可林固不行。他是純臣,也必須是純臣,一旦不純,便隻有死路一條。

“嫂子也不必太過憂心。待我出嫁,想來兄長那裡的事情也有了結果。到時嫂子回了揚州,這裡哪怕他們鬨翻了天,也於兄嫂無關了。”

許氏卻笑而搖頭:“哪裡那麼容易。”又突的壓低聲音,小聲道:“我最近聽到些傳聞,皇上想調你哥哥回京。”

阮秋微怔,這又是一點不同。上輩子林固在揚州待了足足十五年。直到婉兒出嫁那一年,他才終於得以回京,離如今卻還有將近十年的時間。不過,她如今對於所謂的不同已是見慣了。不管如何,如今一家子都還在,這便是最好的變化。

對於歐陽雪的報複,不管是許氏還是季行都不著急。季行那裡到底準備怎麼做,還是已經做了什麼,她都半點不知。每次見麵她問他時,他總是避而不談。後來眼看著快到婚期,許氏乾脆就不再讓他們見麵。

到是許氏那裡有些行為,並沒有瞞著她。當然,也是因為沒什麼可瞞的。隻是在打聽歐陽雪的消息,順便也教她怎麼從那些亂七八糟的閒言碎語裡提煉出自己需要的消息。

“這個歐陽雪在肅王府裡的日子怕是越來越不好過了。聽聽這裡,這些天她待在杏花館裡的時間可越來越長了。尤其是昨天,居然天黑了才回去。”

“杏花館?”阮秋眉微挑,那裡她到是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東西。明麵上那杏花館就是個酒館,杏花酒乃是一絕,每年出的杏花酒,一半進給宮裡,剩下的一半,留在酒館裡,賣的是天價。事實上這個酒館真正的主人是庸王。

庸王是誰?尋常老百姓聽都沒聽過。朝中大臣也未必知道。便是皇室中人,現在這些皇子皇孫,不知道的也大有人在。庸王是當今皇帝的雙生弟弟。沒錯,這個朝代的皇室,沒有雙生子隻能留一的規矩。

兩人長得有八分像,心意相通。據說兩人都不愛當皇帝,想當逍遙王。偏偏先皇傳位時,諸多皇子剩下的不是歪瓜裂棗,就是十足的蠢才。結果庸王棋高一著,先跑了路。當今沒辦法,這才接了皇位。隻是當今對當年之事很憤怒。所以封了庸王之後,不設王府,不入朝堂。但每隔一段時間,總要讓庸王進宮,替他待在宮裡,皇帝自己出去玩耍。

而這杏花館裡,正有一條秘道,是直通皇宮的。

歐陽雪突然出現在那裡,還待那麼久,真的是因為她在肅王府裡不受待見所以躲出來?還是她想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聽了這麼多天的哭聲,心裡鬱悶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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