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直接走入氣溫接近零下的室外,肯定會凍死的。
她在大門前猶豫了。
“快滾出去!”希歐維爾跟在她身後,手杖用力點了點她腳邊的地麵,就像在教訓一條寵物狗。
不知為何,卡蘭有點控製不住怒火。
“把拐棍拿開,你這頭白豬!”她回頭衝希歐維爾罵道。
“你說這是什麼?”希歐維爾舉起傳家寶,身份的象征,偉大的鉑金荊棘鳥權杖,氣得手有點顫,“你叫我什麼?”
“白豬……啊!”卡蘭捂住手臂。
希歐維爾用權杖抽了她一下。
她皮膚上迅速泛起一道清晰的豔紅。
希歐維爾後悔的速度比她肌膚泛紅的速度還快。
這可是傳家寶!
怎麼能……怎麼能觸碰下賤的、卑劣的……黑發奴隸!!
他皺著眉,厭惡又痛惜地看著自己的手杖。
卡蘭輕快地詛咒道:“我出去啦!你就在這個漂亮的大棺材裡當一輩子木乃伊白豬吧!”
希歐維爾沒忍住又抽了她一下。
“啊!”卡蘭痛得跳腳,但是發出的聲音很奇怪。
有點……微妙的愉悅,像動情時的聲音。
她這時候才發現自己身子很熱。
沒有半分力氣。
很像是誤食了“某種”藥物。
真見鬼,貴族夫妻喜歡把這東西加在夜宵裡助興嗎?
卡蘭一隻手環過胸口,不敢抬起頭。
比起被白種貴族看見她窘迫的樣子,她更情願凍死在外麵。
她顫抖著想打開門,但是手上沒有一絲力氣。
希歐維爾被她羸弱開門的樣子氣得不行。
“讓開!”
他不想靠近,更不會碰奴隸碰過的門。他用權杖把卡蘭推開,然後壓下門栓,將門開開了。
“出去。”他命令道。
卡蘭沒有走出去,她覺得自己腦袋裡燒著火,神誌不清,昏昏沉沉。
她需要一點支撐,於是隨手握住了希歐維爾的權杖。
希歐維爾看見她纖細蒼白的手指,一根根繞上鉑金色手杖。
卡蘭一點點委頓下來,隱忍地輕哼著。
希歐維爾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你還敢偷喝我的東西!”他惱怒地抽回權杖。
難怪壺裡的牛奶少了這麼多。
剛才囂張反譏的小奴隸現在已經說不出話了,她蜷在地上,可憐又無助地顫抖著。
這讓希歐維爾稍感欣慰。
“很難受嗎?”他用權杖捅了捅她,她毫無反應,死死抱緊自己,“等會兒把你扔進雪地裡,你自然會冷靜下來。”
他語氣輕柔慵懶,漫不經心,和平常不太一樣。
但他自己並沒有察覺。
而且他也沒有開門把卡蘭扔進雪地。
“怎麼不說話了?剛才不是還挺有勁的嗎?”
希歐維爾還是不想碰她,他把權杖換了一頭,用荊棘鳥的彎喙將她的亂發撩起,看見她掙紮痛恨的神色。她臉頰潮紅,連黑眼睛底下都熏著迷茫。
她嘴角有一點血。
希歐維爾發現她在咬舌頭。
“鬆開。”他皺眉道,“不要死在我的城堡裡,快滾去外麵。”
卡蘭冷冷地盯著他。
眼裡有恨,也有在泥沼裡掙紮的**。
視線黑得像在燃燒。
直勾勾地望進那片蒼茫的銀白裡。
四目相對時,希歐維爾被一股奇怪的衝動蠱惑了。這種衝動和憤怒厭惡混合在一起,形成難以描述的恐怖浪潮,逐漸席卷理智。
他能清晰地意識到某些錯誤在發酵。
但是抑製不住。
卡蘭身上忽然有了一絲涼意。
希歐維爾在用權杖尖端描摹過她的身形,一點點順著她手臂畫下去。他高高在上,眼神帶著審視與丈量,看起來像行刑前的劊子手。那頭銀發就是墜落的鍘刀,鋒利冷漠,毫不留情。
他攥得很用力,指尖泛白。
他把權杖輕輕抵近卡蘭的身體,順著身體輪廓外徘徊一陣,考慮要不要碰她,手裡的動作有些猶疑。
“你可以求我。”他低聲道。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現在他最需要的是一個醫生,而不是在門口跟這個小奴隸浪費時間。
“呸。”卡蘭朝他啐了一口。
那股惡劣的衝動直接被點燃了。
希歐維爾用權杖抽打了她一下。
權杖上有無數精美的鏤空花紋,以鉑金為主體,鑲嵌著各色寶石,凹凸不平,冰冷刺骨。
感覺到涼意,卡蘭不自覺地把身子貼了上去。
“小蕩.婦。”希歐維爾皺著眉,譏諷她誠實的反應,用他從來不會說出口的下.流詞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