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的確很如阪田銀子說的很豐盛。
肉食占據了餐桌的百分之八十。
阪田銀子旁邊的牛奶直接是用1升為單位計量的。
禪院甚爾那邊則是啤酒。
神樂和誌村新八的手邊是可樂。
禪院惠那邊是一小盒牛奶。
嗯,家裡成員之一的定春今晚的飯盆裡放了滿滿的狗糧,旁邊還有一小盆煮好的肉食。
這的確很豐盛。
除了禪院惠以外的其他人都在快速的消滅豐盛的食物,不時還會一些搶來搶去,唇槍舌劍的小摩擦。
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阪田銀子、神樂、誌村新八和禪院甚爾在爭搶中,總有人會做那隻最後的黃雀。
而充當最後那隻黃雀頻率最高的就是人狠話不多的禪院甚爾。
“啊。甚爾哥也太過分了阿魯。說好的尊老愛幼呢,怎麼搶未成年的肉吃呢!”
神樂第三次被禪院甚爾搶走肉吃的時候,終於受不了了。
開始對禪院甚爾展開控訴,從未成年保護的角度!
“神樂說的沒錯。”作為未成年人的誌村新八也加入進來,“甚爾哥,應該顧及我們是未成年人,在搶肉的時候,不要太狠心啊。”
被搶走不可怕,好不容易搶到了,再被人搶走最糟心。
搶走的東西最美味。
吃著自己的戰利品的禪院甚爾懶洋洋地掃了一眼控訴的神樂和誌村新八,嘴角微扯,回道:“在戰場上,可沒有人因為你們是未成年人,而對你們網開一麵。”
“這是哪門子戰場啊?!”誌村新八說,可又想了搶肉這件事的確也算是個小型的戰場,可就算是這樣,“理論雖然沒錯,但也要因時製宜。我們現在在吃飯,請在吃飯的時候,多多照顧我們!”
聽到誌村新八這樣說,禪院甚爾抬起頭,注視著求照顧的少年。
威壓。
成年人的威壓。
誌村新八感覺禪院甚爾的眼神裡帶著冷意,不由得呼吸凝滯。
“唔。”
“眼鏡需要吃飯嗎?”
警惕狀態的誌村新八:“......”
“噗哈哈哈哈哈,弱爆了新吧唧。”神樂抱著肚子,仰天大笑。對同為戰友的誌村新八麵臨的遭遇,表示毫不留情的嘲笑。
“看來,是個人都能看透你是一個眼鏡,帶著人的眼鏡。甚爾哥說的沒錯,眼鏡不需要吃飯。以後的肉都交給我一個人解決吧阿魯。”
嘲笑之後,神樂還不忘為自己爭取利益。
“......嗬嗬,眼鏡是什麼鬼啊?”被點到痛處的誌村新八先是“嗬嗬”兩聲,然後開始慢慢爆發,“一個普通的眼鏡至於讓你們那麼在意嗎?眼睛才是本體的理論,有完沒完,有完沒完啦。我是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才不是眼鏡!更不是帶著人的眼鏡!請向我道歉啊,混蛋!”
生氣了。
禪院甚爾和神樂一致的認為。
“好好,我們聽到了。”原本在他們三個交談中,不露聲色的撿漏的阪田銀子將肉吃完後,開始充當個消防員,對誌村新八的火氣進行澆滅。
“我們的新八同學絕對是個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
“能洗衣、做飯、善於聆聽,就是五音不全,哪怕買了多張阿通小姐的專輯,也絲毫沒有幫助你在唱歌上更進一步。”
“如果眼鏡會唱歌,估計會比你唱得更好。”
這澆的不是水,是油吧?
是吧?是吧!
“五音不全怎麼啦?”在遭遇眼鏡本體論的傷害後,又在唱歌方麵被戳痛處的誌村新八麵色通紅的為自己解釋,“五音不全的人就不能追星了?五音不全的人就不能買專輯了?”
有哪條法律規定了?
還有——
“我不是眼鏡。而且眼鏡不會唱歌。不要讓我教你們這麼簡單不過的常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