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屬於我13(1 / 2)

“叮——反派信任值為60,恭喜宿主獲得1000積分,請再接再厲。”

“任務三,將反派信任值刷至80,獎勵2000積分。”

——

尤許縮在被窩裡,用被子團住自己,下腹的墜痛感似刀絞一般,手腳又冰又涼,她默默忍受著這具身體的月經疼痛。

手機短信的提示音響起,屏幕亮了起來,她繼續苟著,一動不動,不管是什麼短信,她現在都不想看。

但係統就看不得她這樣,立馬提示道:“請宿主注意,關鍵人物尤棋即將出現!”

女主終於要登場了?尤許想了下,好像不能繼續再苟了,在心裡天人交戰一番,艱難地從被窩裡伸出手,探向床頭櫃,拿起手機一看,果然是尤棋的短信:【表姐,我也來宜化市了,還沒找到住處,先去你那裡蹭幾天?】

按照原劇情,尤棋來到宜化市,依照尤許之前的地址來找她,可尤許早被解肢了,半天等不到尤許開門,尤棋以為自己記錯了門號,就按段瑉的門鈴,恰巧遇到發病後虛弱的他,對他噓寒問暖。

由此段瑉對她心生好感,就像蜷縮在陰暗牆角裡的人,拉開窗簾一角,見到一縷暖陽,產生渴望的念想。

段瑉得知她的難處,留她住下,就住在他隔壁,尤棋初來宜化市還沒找到住處,想著方便就住了下來,並不知道她住的那個房間正是尤許之前住的,而段瑉自然不會讓尤棋知道尤許為他所害。

尤棋來宜化市是為了來找徐紹司的,在此那房間住了一段時間就離開了,在這短暫的相處時光裡,段瑉深深地愛上了尤棋,為之後的癲狂黑化埋下伏筆。

其實尤許好早就想問一個問題:“段瑉這麼輕而易舉就愛上她了?”

係統說:“當然,女主光環無堅不摧。”

既然如此,尤許咬了咬唇瓣,琢磨了下,在屏幕上敲字回尤棋的短信:【棋棋啊,真不好意思,不是表姐不願意,而是不太方便。】

可能那邊正在等消息,所以回得很快,尤棋:【表姐,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尤許回:【是這樣的,我找到男朋友同居了,剛剛交往呢,情感比較充沛激烈,什麼時候**的不太好說,所以......不太方便。】

尤棋:【這樣呀,表姐什麼時候找到對象了也不和我說說。】

尤許:【剛找著,正想找機會和你說呢。】

【表姐夫怎麼樣?】

【挺好的。】

尤棋:【那表姐要幸福開心喲。】

尤許:【好,你也要照顧好自己,有什麼需要就給我打電話。】

放下手機,尤許抬眼看到段瑉端著杯熱牛奶走進來,他用那把鑰匙打開她家門時眼角還紅紅的,像個被欺負了的小媳婦,這大半天都守在她的身邊。

段瑉將熱好的牛奶遞過來:“好點了嗎?”

這種東西不問還好,感覺可以獨自默默地忍受,但有人一問,還一臉關心的樣子,就讓人莫名矯情起來,尤許有氣無力道:“可能會被痛死。”

段瑉臉色一變,看到她焉巴巴的樣子,更是當真了,著急道:“請醫生?”

尤許:哪有這麼嚴重,看他凝重的表情,她都快懷疑自己是不是病入膏肓沒救了。

段瑉身體構造和常人不同,人類一些常見疾病他都不甚了解,更彆說女性同胞每月必經一次的正常事情,他聞到尤許身上不斷地血腥味,隻覺得她流血很多,情況不太好。

他眉心緊皺,整張臉都繃了起來,這下更顯陰冷。

尤許瞧他受到不少的驚嚇,正想著怎麼開口解釋寬慰他,靈光一閃忽然想起狗血電視劇裡的浪漫橋段,打算來個狗血浪漫橋段的測評,轉移一下疼痛注意力。

她一臉認真且嚴肅地說:“其實有一件事情能讓我好受許多。”

“什麼事?”段瑉眼睛一亮,連忙問。

“來,伸出你的右手,”尤許看他伸手過來,接著用教科書一板一眼式語氣說,“按在此處腹部,手掌正方向按摩十次,反方向再按摩十次,如此循環反複。”

段瑉疑惑地抬了抬眼尾。

“原理是......”尤許停頓一下,用非專業人士語氣說,“嗯,加速血液循環?”

段瑉不疑有他,伸手照做,可剛按在尤許的肚皮上,她一個哆嗦,卷著被子滾到床的另一邊,和他直線拉開距離。

尤許兩手捂住自己的肚子,抖了兩下,段瑉的手太冷,跟條蛇似的,被他冷不丁激一下,肚子更痛了。

她有些心衰的想,狗血浪漫橋段不一定浪漫,但一定可以很狗血。

段瑉的手保持著原本的姿勢,望著一米開外那一卷被子,麵色擔憂又茫然,最後困惑地說:“我好像沒使力......”

尤許的反應給他一種,他剛才是一拳打在她肚子上的錯覺。

“你手太冷。”縮在被子裡的尤許聲音甕聲甕氣的。

怕他不理解,尤許又解釋道:“女人這時候怕冷喜熱。”

等了會兒沒聽到段瑉的聲音,尤許剛想伸出頭看一下,就聽到他說:“好,我懂了。”然後噔噔噔的跑掉了。

尤許伸出頭,沒見到他的人影,他今天賴在這裡大半天不肯走,現在倒是跑掉了,剛好到午睡時間,她沒再管他,眼一閉昏沉地睡了過去。

窗外一片傍晚緋紅,夕陽餘暉落在窗台一角。

尤許睡夢中覺得自己猶如身處火焰山,周身很熱,怎麼也走不出去,後背還扛了一鼎火爐,怎麼也甩不掉,還有個很熱的東西貼在肚子上,她扒拉不開,往身後踹了幾腳,然而她像被漁網勒住的魚,撲騰不開。

身上冒出細汗,有些黏膩,尤許終於被熱醒了。

一隻大手給她圈著被子,另一隻大手捂著她的肚子按摩,她的後背靠著一個結實寬大的胸膛。

她的腰身被禁錮住,轉不了身,隻好扭過頭,不看還好,一看差點被段瑉嚇到。

段瑉原本冷白的皮膚全部通紅,像剛煮出來的蝦一樣。

“你,你發燒了?”尤許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燒到這種地步該死人了吧。

段瑉眼睫動了動,緩緩睜開眼,剛睡醒視線還有些渙散,眼睛濕漉,讓茶色的眼眸顯得更剔透,看起來懵懂又純真。

尤許看得心神一動,想抬手摸他眼睛,但手還被圈著,掙紮了下,沒掙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