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新建的四合院後,薛青遲在屬於太二和她的二十畝地周圍種了一圈荊棘,經過異能的培育,這些荊棘和普通荊棘樣子大大不同,每根刺都有一兩寸長。
個頭雖然不高,但隻要有薛青遲在,誰都彆想偷爬進田地裡。
既能防山上的野獸,又能防止不懷好意的人們。
為了第二天的宴席,太二特地進山裡獵了兩頭野豬,還有二三十隻野雞和野兔,從山裡湖泊又撈了一堆河蟹,捉了幾十尾魚。
連青菜,也是采的野菜,他們家的還沒種呢。
到了第二天,受到邀請的裡正、村長、泥水匠等人拖家帶口的過來吃宴席。
麻辣兔丁,乾鍋兔頭,紅燒鯉魚、香烤肋排、野菜豬肉丸、白切雞、清蒸蟹……
所有菜式全是薛青遲口授,太二親自掌勺做的,味道絕不輸酒樓大廚子。
什麼叫天賦,這就叫天賦!
同樣的菜譜,薛青遲做出來絕對是黑暗料理。
太二做出來就是絕味佳肴。
征服青山村這些沒見過什麼世麵,甚至連菜名都沒聽過的山民,如同殺雞用牛刀,大材小用。
不過誰叫薛青遲開心,入住新居,當然要請客吃頓好吃的。
一頓飯下來,男女老少,全都要給太二的廚藝跪了。
甚至還有的人家想把小孩塞給太二,“你看看我家孩子能學得了嗎?給你當個學徒怎麼樣,我們給學費!”
旁邊的人笑了,“小孩才多大,鍋都端不起,還是收我吧,我還能幫忙乾其他活,圍著的地不是還沒翻嗎?一會我來幫忙翻地。”
還有的想請太二去喜宴掌勺,“過幾天我家小子滿月,滿月酒能不能給我們做幾桌子菜?”
……
總而言之,可以說是他們這輩子吃過的最美味最難忘的一頓飯。
吃過的人每逢向人說起,總被人投來質疑的眼光,“至於嗎?不就是一頓飯菜,用得著這麼誇張?有機會到府城酒樓嘗嘗,就知道不過如此了,鄉下人真是沒見過世麵。”
這樣回話的人,毋庸置疑,吃過飯的人都不想和他來往了。
廖家的人直到演習結束也沒出現,任氏顯然是打聽過,不樂意和下裡巴人同桌吃飯,廖誠夫婦還記恨太二把廖榮打得至今躺在床上,廖榮嘛,他即便還有臉過來,也爬不起來。
糟心的人永不相見最好。
送走了最後一桌客人,太二和薛青遲把新居收拾乾淨,鋪上新買的清洗乾淨的床單、被套、枕套、紗帳,擺上古樸的花瓶,插上一束山裡的野花,整個房間都點亮了,變得溫馨無比。
窗戶全都打開,白花花的秋陽溜了進來,深秋的陽光一點都不熱烈,照著暖洋洋的。
薛青遲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感受著微涼的秋風拂過臉龐,窗外金黃的樹林美的像一幅畫,一點點鋪滿她的心底。
大概是來到古代最安心的一刻。
太二趴在旁邊一眨不眨地盯著薛青遲,感覺自己娘子真的特彆好看,怎麼看都看不夠。
無論是弧線優美的櫻唇,還是精致小巧的雪耳,或是柔順光滑的黑發,全都教太二心動神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