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過,一絲發絲散落下來。
太二伸出修長的手指,把發絲挽到薛青遲耳郭後,看著瑩白如玉的耳垂,他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將耳垂含入口中。
薛青遲完全沒料到耳垂會是自己的敏感之處,耳朵騰的變得粉紅粉紅。
白裡透紅的耳垂更加誘人,太二愈加不想放開。
薛青遲推了推他,感覺推在一堵牆上,一動不動,隻好由他胡來。
一番耳鬢廝磨,半個秋日又沒了。
眨眼又到了吃完飯的時候。
儘管家裡有了二十畝地,但是——
“太二,你會種田嗎?”薛青遲問道。
“不會。”廖家也沒有種田,太二又是被放養的,怎麼可能會種田。
兩個沒有絲毫種田經驗的人,也彆指望種出水稻小麥之類需要精耕細作的東西。
不過好歹需要一個營生,天天禍害山林也不是辦法,比如到了冬春兩季,總要讓山裡的動物休養生息繁殖,涸澤而漁的話,要不了兩年,恐怕就找不著獵物了。
薛青遲啃完了手中的排骨,依然光潔無比,沒有一絲肉殘餘。
“太二做飯這麼好吃,隻有我能吃到太可惜了。”她感歎道。
“不可惜,娘子一輩子隻吃我做的飯才好。”太二的話總是自帶糖分,甜的膩人。
薛青遲倒是突然想起前世看過的一個案例,櫻花國一個家庭主婦隨丈夫回歸鄉下生活,為了打發無聊的日子和增加家庭收入,於是開了一家麵包店。
為了不讓自己過於忙碌,她的麵包店每天隻做兩款麵包,一款圓的,一款方的。店裡還兼賣其他杯碗瓢盆之類的充滿生活美學的用品,以及麵包搭配水果蔬菜之類的簡餐。
太二長得這麼好看,當廚子太可惜了。
可是太二廚藝這麼好,隻有自己嘗過也太可惜了。
俗話說,酒好不怕巷子深。
薛青遲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
“太二,我們在家弄個私廚怎麼樣,逢二號開業,就是隻有初二、十二、二十二才開店,而且當天隻能預訂一桌飯菜,加起來一個月隻賣三桌飯菜,這樣我們就不會累著,有空就在家學者種菜。”
太二當然沒意見,不過對於做飯給彆人吃,他有點耿耿於懷,“我隻想做飯給你吃。”
薛青遲摸摸他的頭,安慰道,“太二的心意我很感動啦。不過咱們需要掙錢阿,不然冬天的棉被都買不起。”
“可以打獵,不會讓娘子挨凍的。”太二表示,他是個有擔當的夫君。
“不能天天打獵,不然以後沒有動物了。一日三餐,一個月三十日,你一個月可以做九十頓飯給我吃,給其他人吃三頓也可以的。”
“那行吧。”太二勉強答應了。
出於對太二廚藝的信心,薛青遲完全不去想諸如誰會特意跑到小山村裡就為了吃頓飯,而且這頓飯還隻有逢二才吃得上,還需要提前預訂。
如同太二覺得娘子說的都是對的那樣,薛青遲也覺得她家太二的廚藝無人可敵,怎麼可能沒有人辛辛苦苦求上門就為了嘗一嘗太二的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