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在想什麼?”女子柔聲道。
他把視線從窗外收回來,垂下眼眸,看著散落在自己胸前的滿頭青絲,心裡癢癢的,忍不住伸手順了一下。
如他所想,柔軟順滑,手感很好。
“在想你。”
“陛下又拿臣妾開玩笑了。”女子嬌嗔道。
潔白的柔荑握住了他的大手,拖到她的腰側,那腰肢纖細得仿佛他一隻手就能圍住,讓人有掐斷的衝動。
“臣妾冷得發抖,陛下都沒發現,還說想著臣妾。”
“冷嗎?”
“嗯。”
她往他懷裡縮了縮,似乎這樣能讓她暖和些。
清幽的白蘭花香離他更近了,溫香軟玉在懷,讓人蠢蠢欲動。
他突然來了興致,曖昧笑道,“等會就不冷了。”
“嗯?”
她仰著頭,懵懂無助地看著他,似乎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看清懷中人麵容的刹那,周遭景色全都暗了下來,雨落芭蕉的聲音也漸漸遠去。
隻剩他一個人站在黑暗裡。
太二睜眼醒了過來。
薛青遲喂完夜奶,剛躺下,發現他居然醒了。
關切問道:“怎麼了?你這幾天睡覺都很不安,夕國的事壓力這麼大嗎?”
她覺得這有點不太像他。
聽到她的聲音,太二把人摟進了懷裡,深深吸了一口氣,嗅到她身上獨特的植物清香,這才感覺回到了現實。
“沒事,可能在海島和船上呆太久了,回到陸地有點不習慣。”他胡謅道。
薛青遲卻發現自己的手無意中碰到了某個位置。
有點濕熱。
她立刻意識到那是什麼。
“你剛剛……”她有點疑惑,方才她醒著,沒看到他有任何動靜,應該不是自己弄出來的。
隻可能是夢裡。
難道這段日子憋著他了?
雖然生完孩子才半個多月,可是她有治愈異能,早就把身體料理妥當了,他若是想要,也不是不可以。
之前生完小葵花的時候他也沒這麼聽話,這麼如今肯委屈自己了?
仔細想想,這些天他好像有點冷淡。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他心裡肯定藏了事。
“太二,我聽說,女人哺乳期的時候男人特彆容易出軌。”
她趴在他胸膛上,一臉嚴肅地看著他。
“你是不是看上那朵小花了?這些天朝思夜想,寢食難安,連黑眼圈都有了。”
“沒有。”他毫不猶豫回道,隻是聲音底氣略不足。
他明明沒有看上誰,可他這幾天確實日夜被夢境折磨,那個女子的身影總是揮之不去。
剛剛夢裡他終於看清了那個女子的麵容,似乎在哪裡見過,但沒想起來。
不過,這話肯定不能跟她說。
“你回答得太快了。真的沒有?”
她一瞬不瞬地盯著他,仿佛要從他臉上細微的表情裡辨彆出來,他到底有沒有撒謊。
他笑了笑,把人壓下來,含住了柔嫩的唇瓣,像是含著一塊糖,貪婪而又珍惜地舔著,直到把她舔得快喘不過氣來了,這才放開她。
薛青遲無力地窩在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