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月牙,月亮,平等院資言眼睛一亮:“輝夜姬!”
“你真的是個妖怪迷啊……”丸井文太吐槽道。
不過那個軌跡真的很低,如果是他,他能夠達到嗎?丸井文太忍不住思考起來。
下午2點鐘,網球部正式開始最後一場比賽,其中部長幸村精市與副部長真田弦一郎的比賽得到了眾人的矚目。
“你覺得誰會贏?”平等院資言問道。
“幸村吧。”丸井文太沒什麼猶豫地說道,“我從沒沒見過幸村輸過。”
真田是個棘手的對手,之前一直在平平無奇打球的幸村精市這次使用了絕招“滅五感”。
聽著丸井文太解說,看見真田因為失去五感而分不清東西南北的樣子,平等院資言忍不住打了個激靈:“真可怕。”
看不見,聽不見,摸不到的話根本不可能打到球。
“Game 幸村精市獲勝 6-0”
最後,幸村直接剃了真田一個零鴨蛋。
平等院資言忍不住思考起來,如果是他的話該怎麼破解這招呢?
“現在幸村全勝,真田和你是兩敗,真可惜要是第一天你沒錯過的話你就是一敗了,柳是三敗,毛利前輩是四敗,這就五個人了。”丸井文太看著對戰表一邊回憶一邊說道,“接下來仁王是五敗,桑原是六敗,我是……”
說著,丸井文太頓住了,不禁抬起頭看向傑克桑原。
傑克桑原尷尬地笑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文太……”
最後一個正選的位置就在他們倆之間決出。
丸井文太瞬間和傑克桑原拉開距離,然後伸出手指著傑克桑原說道:“下次我絕對會打敗你奪回正選的位置的!”
該死,必須得好好鍛煉體力了。
部活結束後,平等院資言拒絕了同學們的邀請。
他已經和降穀零、諸伏景光約好要去找他們玩了。在平等院資言的再三拒絕下,他們倆還是讓步到資言下電車後再去接他。
看著自己手機裡的備忘錄,平等院資言集中精神辨識著路牌朝著公交站走去。
異常順利地找到了公交站,看見遠處的公交站,平等院資言邁開步子走過去。
剛走到馬路中間,突然一輛黑色轎車朝著他直直撞了過來,車速特彆快。
下一秒,平等院資言的視角發生了變化。什麼也沒來得及看清,他握著方向盤的手立馬向右打到死。
轎車一個漂移,直接撞到了右邊的紅綠燈杆子上。
車輛震了震,資言的腦袋直接狠狠撞在了方向盤上,安全氣囊彈了出來。
緊接著,他就失去了意識。
下一秒,他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
他還維持著原來要跑出去的姿勢,當即踉蹌了一下才站穩。
平等院資言抬起頭看著葬身於火海中的黑色轎車皺起眉頭抿起唇。
“砰”的一聲爆炸聲吸引了附近所有人的目光,路人趕忙跑了過來,報警的報警,關心少年的關心。
“你沒事吧?沒受什麼傷吧?”
平等院資言搖搖腦袋,隻是緊皺地眉頭一直沒有放鬆下來。
如果這不是意外,那就是有人要殺他。那個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琴酒。
不遠處的一棟二層建築內,琴酒用望遠鏡觀察著資言的神色,半晌放下望遠鏡咧開嘴:“這樣也死不了,看來真的沒辦法直接殺死了。”
平等院資言給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發了個消息,告知他們自己沒辦法過去了。
得知資言差點發生了車禍,兩人當即從東京往橫濱趕。
在警局做了個筆錄,被反複確認真的不認識死者後,平等院資言從警察局裡走了出來。
“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裡受傷?”諸伏景光擔憂地問道。
“沒事。”平等院資言露出笑容,“我一點事沒有,反而是那個開車的人死掉了。”
“這會不會是那個綁架犯乾的?”降穀零皺起眉頭說道。
“可能吧,那個開車的人最後死得很蹊蹺。”平等院資言細細回想起來,“警方說他們在車上發現了□□殘骸。”
這次發生的事故連他的父母都知道了,平等院太明連忙從公司請假趕到警局。
之前被綁架的事就這樣到了台麵上。
“但是我們除了寄予警方也沒有其他辦法了。”平等院太明說道。
“要不然我們回京都去找爸爸幫忙吧?”彩子說道。
“你難道忘了我們是為什麼離開京都的嗎?”
平等院資言疑惑地眨了下眼:“難道不是因為你的工作調動嗎?”
“哈哈哈當然是因為爸爸的工作調動啦。”平等院太明當即哈哈笑了起來。
有情況,平等院資言露出狐疑的神情。
先將這件事放到一邊,難道除了等警察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平等院資言思索起自己的能力,如果自己的能力能夠主動發動就好了,但是隻有預感到死亡才能夠互換身體。
資言突然想起了五歲那次互換的一個細節,雖然當時商量著要殺了他,但是並沒有拿槍指著他,按理說應該還沒有到死亡的閾值。
那次他是因為什麼互換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