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得是冰帝!贏得是跡部!勝得是冰帝!贏得是跡部!”
冰帝的應援聲響徹整個網球場,讓所有的學校都愣住了。
“果然出現了,冰帝call。”
“我差點以為贏了兩場的是冰帝了。”
“真好啊,我們學校什麼時候也能有這樣的應援聲。我也想要女生為我尖叫。”
類似的話也從切原赤也的嘴裡說了出來,他隻覺得好帥啊。
“等你什麼時候長得跟他一樣帥再說吧。”丸井文太說道,他相信跡部的人氣絕對有一半來自他的臉。
“你什麼意思!我長得不帥嗎!”切原赤也不服了。
“噗嗤。”仁王雅治忍不住笑出了聲。
“柳前輩,我長得不帥嗎!”切原赤也直接問上了最寵自己的柳。
柳蓮二看了看赤也彎起嘴角,點了點腦袋:“很可愛。”
切原赤也在學校裡的人氣也不低,也是個十足的小帥哥,不過對柳來說,比起帥氣還是可愛的成分占得更多的一點。這樣的應援,跡部做出來會讓人覺得帥氣,如果是赤也做應該會非常搞笑吧,就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幸村精市突然有些擔心自己離開後網球部的畫風,轉頭看向赤也溫柔地警告道:“冰帝的應援不適合我們學校,我們的王者風範不需要靠幾句口號來支撐。當你站在場上,隻靠你一個人,所有人都會被你折服,這樣不是更好嗎?”
思考半晌,切原赤也認可地點了點腦袋。後來,全國大賽時,當幸村出場時,切原赤也對幸村的這番話有了更深刻的認知。不需要呐喊,不需要助威,隻要幸村精市出現在球場上,所有人都會被他吸引、折服,甚至是跪拜。
雖然立海大的眾人在閒聊著,但是響亮的應援聲對即將要上場的對手是不小的壓力。選手的狀態很容易受到場外因素影響,自身的氣勢很容易被對方響亮的應援神壓倒。而在應援這塊,沒有人能比得過冰帝。
周圍旁觀的人都在一聲聲應援聲中潛意識裡以為會拿到關東大賽冠軍的是冰帝了。
不過這些聲音對平等院資言倒是沒什麼影響,他隻是覺得真帥啊!
尤其是在看到跡部景吾走到場中後,帥氣地伸出手指向應援席,然後揚起下巴打了個響指,所有的聲音都收住了。
接著,跡部景吾把外套一拋。
“好帥啊。”平等院資言一點也不吝嗇自己的讚賞。
跡部景吾輕哼一聲,非常自然地接受了他的稱讚。
“正反?”
“正吧。”
硬幣落地,反麵向上,跡部景吾先發球。
這一場絕對不能輸的跡部景吾第一個發球就使出了唐懷瑟發球,自上而下高速回轉落地的發球貼著地麵飛快向前滑行幾乎沒有彈起。
“15-0”“30-0”“40-0”
“Game跡部獲勝,比分1-0”
跡部景吾搶先搶到一分。
平等院資言揮了揮拍,露出笑容,既然這樣那他也隻好用發球回敬了。
一個“流星”在球場上擦出一道焦痕,平緩地在地上滾動著。
“0-15”
跡部景吾也沒有接到球。
“0-30”“0-40”
“Game平等院獲勝比分1-1”
比賽突然僵持了下來,兩個人都破不了對方的發球局。
“該不會一直這樣僵持下去吧。”
“資言,會找到突破口的。他本來就不是開場發力的類型。”
一直僵持著的比賽突然有了轉機,跡部景吾的唐懷瑟發球在落地之前就被資言截擊了。
一個短球,網球落在了前場。
“30-15”
平等院資言搶先搶到一球。
“冰帝的部長還沒破解前輩的發球,這樣的話,他不是完蛋了?”切原赤也說道。
“跡部破解流星隻是時間問題。”柳蓮二說道,“以跡部的動態視力,應該也快適應流星的球速了。”
平等院資言資言也知道這件事,他能夠感覺到跡部的球拍離網球越來越近了,也許下一球,或者下下球就能接到他的球。
平等院資言當即也不再用流星發球,兩人一來一回,短時間內比分再拉開差距。
平等院資言用餘光看了眼幸村和,隻要再贏一局立海大就能勝出,幸村坐鎮的單打一肯定能拿下一分,立海大的關東冠軍已經提前鎖定了。
既然這樣,讓他試驗一下自己的新絕招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平等院資言看向跡部景吾眨了下眼,能夠在比賽上遇到這樣全國級彆的對手可不容易。
場下的眾人發現資言的球風發生了明顯的變化,沒有之前那麼淩厲甚至有了些許退縮。
“他這是怎麼了?”丸井文太直起身子不解地問道,明明是資言得勢,看起來就像是跡部壓了他一頭。
“他想這麼乾嗎……”幸村精市彎起嘴角露出笑容,“居然被他搶先了。”
“是新招嗎?”柳蓮二問道。
幸村精市點點頭,“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平等院資言想要開發的絕招與精神有關,所以找他商量過,他幫著提了不少主意,自己也有很大的啟發。
“4-3”“5-3”
“30-0”
失誤的太多了,跡部景吾感覺到不對勁,當即蹙起眉
頭。怎麼會失誤這麼多球?
一開始明明是平等院占優,為什麼突然氣勢弱了下來,他在計劃什麼?
雖然心中很是疑惑,但是球打過來還是得接,一個“破滅的圓舞曲”跡部景吾追平了比分。
接著,跡部景吾又乘勝追擊,率先進入搶分局。
“15-0”
“壞了,沒打準。”平等院資言微調了一下握拍姿勢,看著飛過去的網球輕聲嘟囔道。
想要在實戰中用出沒有完全掌握的絕招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數好的節奏經常被自己打亂。
跡部景吾可不是一個會放過破綻的人,立馬就抓住漏洞搶到分。
“怎麼回事啊?之前不是立海大的占優,怎麼一下子冰帝這邊就起來了?”
“畢竟是冰帝的部長嘛,不可能被一個無名小卒打敗。”
“之前打的那麼好,怎麼現在打得亂七八糟的,立海大不行啊。”
周圍學校的議論聲紛紛,全都是不看好資言的,甚至某些人出言貶低他“這樣也能進立海大,是我我也行!”
諸伏景光很想反駁他們,但他畢竟不懂網球,隻能轉頭問降穀零:“資言這是怎麼了?”
“他在試新招呢。”降穀零勾起嘴角,“你沒看出來嗎,網球的弧度和落地的聲音節奏。”
“什麼?”諸伏景光盯著看了許久,什麼也沒看出來。
“他把學到的催眠知識用到網球上了。”降穀零解釋道,還結合了之前跟他學習的空氣動力學的知識,使得自己對網球的掌控力更上一層樓。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站在平等院資言身後的位置觀賽,所以降穀零最快發現了其中的秘密。
而站在側麵的柳蓮二看了一會兒,也逐漸皺起眉頭,在腦海裡帶入跡部景吾的位置開始模擬起來,漸漸發現了其中的不對勁。
忽然,網球擦著球拍的邊沿落在地上。跡部景吾有些怔愣地看了看自己的網球拍。
“剛剛那個球那麼容易為什麼沒接到?”切原赤也問道。
“因為在跡部的眼裡,他伸出去的位置就是最佳擊球點。”幸村精市解釋道。
“他把跡部催眠了。”柳蓮二說道。
“催眠?!”丸井文太震驚地眨了兩下眼。
“這是網球可以做到的嗎?”傑克桑原吐槽道。
“既然滅五感都能做到,為什麼催眠不可以。”剛剛接觸網球不久的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吐槽道。
一開始,他覺得自己隊友打的網球太離譜了。現在,他覺得這些網球絕招太正常了,完全能夠做到。意識到自己的這種變化,柳生比呂士用最後的理智感歎了聲可怕。
網球這東西,真可怕。
另一邊,聽著降穀零解說的諸伏景光也忍不住問道:“這可能嗎?”
“為什麼不可能。”降穀零直接開始給諸伏景光講起了其中的原理。
聽起來有理有據,好像隻要富有節奏的擊球,將整個網球場化為一個催眠場所,然後運用一些帶有暗示的肢體動作就能做到。諸伏景光忍不住點了點頭,然後立馬搖了搖頭。
聽起來再有理有據也很離譜好嗎!打個網球居然被催眠了!
“零,你之前不是也覺得他們的網球離譜嗎?”諸伏景光不禁問道。
“也沒有那麼離譜,後來我研究了一下,發現都可以用理論解釋得通。”降穀零說道。
怎麼想怎麼覺得離譜的諸伏景光沒再說話,隻是用複雜的眼神看向自己的發小,怎麼有種全天下隻有自己是個清醒人的錯覺。
另一邊,伏特加看不懂網球,用餘光看了看自己的大哥,發現自己大哥看得非常認真,就強迫自己繼續看網球。
果然不愧是大哥,工作之餘還會欣賞網球!
其實,琴酒也不懂網球,他隻是在看場中那個金發少年而已。
琴酒不是很明白為什麼那麼小小一個黃綠色的球能夠讓他笑得那麼開心。
日常的生活離他太過遙遠,從出生起他的生活裡隻有混亂與血腥,陽光離他太遠了。
“耶!”發現自己的新招式終於成功使了出來,平等院資言露出了極其開心的笑容。
終於把學到的知識用到了網球上!總算不虧!
之後,即使跡部景吾很快發現了自己的視覺有問題,想要調整過來其中的距離差,但是人的視覺慣性沒那麼容易消除。尤其是對他這種動態視力非常優秀的人來說。
好幾次勉強碰到球,球的路線卻完全變形,平等院資言輕輕鬆鬆就回擊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