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冰帝的人都在看赤也啊?”丸井文太不解地問道。
“他們肯定是被我無與倫比的實力給折服了!”切原赤也驕傲地說道。
突然想起來自己忽悠跡部景吾的話,平等院資言有些心虛地眨了下眼,湊到丸井文太耳邊跟他說起了悄悄話。
知道事情的始末後,丸井文太當即大笑出聲:“所以、所以跡部就信了?”
“多看兩場赤也的比賽他們就能發現了吧。”平等院資言聳聳肩,雖然赤也很優秀但絕對沒有達到他吹噓的那個地步。
“你們在笑什麼?難不成在笑我?”切原赤也不滿地嚷嚷道。
平等院資言笑著按了按切原的腦袋,說道:“你今天的小卷毛特彆自然,非常帥氣。”
“真、真的嗎?”切原赤也當即正了正神色,露出帥氣的神情。
哢嚓一聲,諸伏景光收集到了這幅畫麵,降穀零瞥了眼相機裡的景色不禁勾起嘴角。
看見來人,平等院資言趕忙跑了過去:“你們來啦!”
“我們錯過了一場比賽。”諸伏景光遺憾地說道。
“沒關係啦,反正我也沒上場。”平等院資言聳了聳肩。
“零哥以前也來過這裡嗎?”平等院資言問道。
降穀零搖了搖頭,“我是大學才開始打網球的。”
寒暄了兩句,平等院資言很快就被隊友們叫了回去。
“你哥哥嗎?”
“是啊。”
“難道就是那個U-17的堂哥?!”切原赤也興奮了起來。
“誰說我隻能有一個哥哥了?”平等院資言聳了聳肩膀,“我堂哥才不會來看我比賽咧。”
兩天比賽下來,受到矚目的人就從切原赤也變成了平等院資言。
以單打二出場的他每一場都拿下了“6-0”的碾壓分數,飛快結束了比賽。
“這是誰啊?”
“新生?”
“新生都這麼厲害,今年立海大也太恐怖了吧。”
“完全沒有資料,哪裡冒出來的這個人啊!”
“這麼厲害應該有全國級彆了吧。”
“今年立海大也是勢不可擋啊。”
跡部景吾看著錄像帶咬了咬牙,差點沒把牙齒咬碎,這家夥居然騙我!
“你臉抽了嗎?”忍足侑士涼涼地說道。
“本大爺才不會做出那麼不華麗的事情!”跡部景吾瞪了忍足侑士一眼。
“今年立海大出乎意料的強啊,跡部,我看我們冠軍沒戲了。”忍足侑士說道。
“還沒比就說喪氣話!”跡部景吾氣得想要不顧形象踹他一腳。
幾天後,時隔許久音訊全無的琴酒突然打來了電話,當然是為了給他分配任務。
“不要。”平等院資言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馬上就要關東大賽決賽了,我不能分心!”
可以翹課但不能翹訓練,琴酒突然有些好奇網球對他真的那麼重要嗎?
“那當然,我可是要成為職業網球選手的人。”平等院資言說道,“關東大賽大賽很快就是全國大賽,有什麼任務全國大賽以後再來找我好了!”
平等院資言硬氣的不行,琴酒嗤笑了一下掛斷了電話,看了眼資言之前給他發的日程表,決賽是這周末嗎……
決賽那天,已經觀看了好幾場比賽的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連連發出驚歎聲。
“現在的國中生都這麼厲害嗎?”諸伏景光感慨道。
“……大部分都很正常吧。”降穀零說道。
諸伏景光點點頭,大部分都很正常,但個彆令人印象深刻的實在是忘不掉,最讓人印象深刻的就是冰
帝對青學那一場了,先不說場外應援,那什麼手塚領域、邁向破滅的圓舞曲就很離譜。
“下午就是決賽了吧,立海大對冰帝。”降穀零看了眼平等院資言給自己發來的日程表。
諸伏景光低頭檢查起了相機裡的照片,刪除一些拍的不好的,清一點內存。
降穀零看了眼諸伏景光手裡特地借來的相機不禁彎了下嘴角,就像家長一樣。
去了趟衛生間的平等院資言往回走時不出意外的迷失在了岔路口。
“明明都走了好幾次……”平等院資言泄氣地叉起腰嘟囔道,每次在岔路口他都會陷入難以想象的抉擇。
“大哥,為什麼要躲起來?”伏特加疑惑地看向一旁的琴酒。
一開始他不知道為什麼大哥要跑來看什麼網球比賽,但是剛剛他看見平等院資言的時候就明白了。不過既然看到了人,為什麼要躲起來?
琴酒隻是冷冷的看了伏特加一眼,用眼神示意他閉嘴。
伏特加趕忙閉緊嘴巴,不說話了。之前他以為少年也是組織的人,後來拿到代號後他才發現不對,組織裡根本沒有這號人物,立馬他的心思就活絡起來了。
最後,伏特加把少年定為成大哥重視的人!不是親人就是愛人,反正是大哥瞞著組織藏起來的人。
既然大哥把這件事告訴他,肯定是信任他,他也一定要幫大哥把人藏好!
不過既然要藏起來,之前為什麼要帶到交易現場呢?伏特加的小臉蛋上充滿了疑惑,實在是想不通但是又不敢問琴酒大哥,隻能將疑問往肚子裡吞。
平等院資言在岔路口猶豫了一下後轉身往右走,琴酒都不用看這裡的平麵示意圖都知道他肯定選錯方向了,因為每次做左右抉擇的時候他百分之八十都會選錯,基本上也是這麼迷路的。
平等院資言沒有找到自己的隊友們,倒是看見了剛剛贏了比賽的冰帝一行人。
“你好啊。”忍足侑士看見他主動抬起手打了聲招呼。
“又迷路了?”跡部景吾挑了下眉頭。
平等院資言不好意思地笑笑摸了摸後脖頸。
“你們比賽結果怎麼樣?”資言問道。
“本大爺能輸嗎?”跡部景吾高傲地抬起了下巴。
“你之前是騙我的吧?”跡部景吾說道,“你說的明明是你自己。”
“那倒也沒有,我還沒打拳打真田腳踢幸村的地步。”平等院資言實事求是地說道。
氣人!跡部景吾冷哼一聲,不想跟他講話了。
最後還是好心的忍足侑士給他指了路,指明立海大應該在的位置。
期間聽到“丸井文太”的名字就驚醒想要跟著跑路的芥川慈郎就不說了。
看見自己的隊友,資言歡快地跑了過去。
“又迷路了?”
“你知道就不要拆穿我嘛。”資言不滿地鼓了鼓臉頰。
“puri~還好赤也沒跟著你一起去,要不然你們倆恐怕就迷路回橫濱了。”仁王雅治開玩笑道。
“我隻是容易迷路!智商沒有問題好嘛!”切原赤也不滿地反駁道。
“那你期末考試能全科考60分嗎?不行的話……”仁王雅治歎了口氣,話沒有說完卻一切儘在不言中。
“我絕對能全部考到60分!”切原赤也當即喊道。
“要是考不到呢?”幸村笑著問了一句。
“我就……我就……”切原赤也思考半晌說道,“我圍著學校跑十圈大喊我是白癡。”
平等院資言眼皮一跳,不忍心地移開眼,這對自己也太狠了吧。
以赤也的英語狀況,平等院資言覺得他考個及格都難,更彆說考60分了。
“我相
信你一定能做到的。”丸井文太拍拍赤也的肩膀,話是這麼說語氣卻不是這麼回事。
“好玩嗎?”柳生比呂士問道。
“好玩piyo~”仁王雅治笑著點點頭,逗學弟和真田最好玩了。
下午,立海大和冰帝的決賽正式開始。
這場決出關東冠亞軍的比賽備受矚目。
由於手塚國光帶領的青學在冰帝處折戟,不能跟手塚打一場的真田心情一直不太好,深受其害的就是切原赤也。
他忍不住懷疑,自己被罵是因為左腳先踏進網球場嗎?
雙打二:小山金平花宮代VS柳蓮二仁王雅治
雙打一:向日嶽人忍足侑士VS丸井文太傑克桑原
單打三:跡部景吾VS平等院資言
兩場雙打兩邊打的勢均力敵,但最終立海大還是以“4-6”“7-5”取得兩勝。
當冰帝和立海大派出他們的單打三號時,眾人皆是一片嘩然。冰帝的部長跡部景吾居然在單打三號就出場了。
“他是想直接拿三勝,避免和幸村、真田打吧。”柳蓮二說道。
“但是他們已經輸了兩場不是嗎?”剛剛下場的丸井文太懶洋洋地靠在鐵絲網上吹了口泡泡糖。
如果是以前他們還會有些困擾,但是現在他們加入了一位強有力的大將。立海大全國級彆的選手可不隻兩個啊,柳蓮二看向正往場上走的平等院資言。
冰帝的眾人看著自己的部長都沒有說話,他們已經輸了兩場了,對手是立海大,後麵還有沒上場的幸村和真田,他們的敗局已定。
但是絕對不能被打個“3-0”!他們至少要扳回一分!
“跡部,你要贏啊!”向日嶽人忍不住了,喊了出來。
跡部景吾拿起網球拍朝著場中走去,本來安靜的網球場突然爆發出雷鳴般的喊聲。
“冰帝!冰帝!冰帝!冰帝!冰帝!”
“跡部!跡部!跡部!跡部!跡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