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平等院資言還是撥通了降穀零的電話求救。
“附近有什麼標誌物?”
“住宅……好像沒什麼標誌物?啊,有一家叫成天燒的居酒屋,但是關門了,門口栓了條白狗。”
一邊說著,平等院資言蹲下身逗起了狗。
“汪!”狗狗開心地搖著尾巴,露出粉嫩的舌頭。
“我和我朋友,他也不知道這是哪。哪有,黑子不是路癡,他隻是跟著我走沒記路而已。”
“我們在慢跑,跑的時候沒看路。”平等院資言心虛地說道。
“等我看一下門牌號……”
半個小時後,降穀零找到了坐在蹲在蹲在小狗邊上,一邊揉著狗腦袋一邊在說著什麼的平等院資言。
“零哥!”
“你朋友呢?”降穀零順手揉了下資言的頭發,感覺他現在的神情和那隻搖著尾巴的白狗狗非常像。
“他就在旁邊啊?”資言眨眨眼。
“你好,我叫黑子哲也。”黑子平靜地自我介紹道。
降穀零嚇了一跳,眉眼不自覺地挑起,還好克製力比較足沒有露出吃驚的神情。
“你……一直都在嗎?”
“我一直站在邊上。”黑子習以為常地說道。
“黑子他存在感比較低,經常會被人忽略。”平等院資言說道。
“阿嚏”黑子哲也忽然打了個噴嚏。
“黑子,你該不會出汗吹風後感冒了吧?”平等院資言關切地問道,扯了下自己身上的短袖,可惡,沒有穿外套。
“我沒關係。”
“我們快走吧。”
降穀零帶著兩人走到了熟悉的大道上,看著眼前繁華地景象黑子哲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我知道這是哪了,謝謝,接下來我可以自己回家。”黑子哲也說道。
送彆黑子哲也後,降穀零問道:“你呢?你有什麼印象嗎?”
“我來過這裡!”資言篤定地說道,“還來過好幾次。”
“那你知道怎麼回去嗎?”
“……往哪邊走?”平等院資言遲疑地指了個方向。
“反了。”
“你故意逗我是吧!”
降穀零輕勾嘴角,伸手揉了揉氣鼓鼓的資言的軟發,說道:“你就當幫我緩解備考壓力吧。”
“準備的怎麼樣?穩嗎?”平等院資言捋了捋自己的頭發思考著以後是不是應該帶個帽子,總有人摸他腦袋,帶個帽子就不用整理發型了。
“考首席的話可能還有點不穩。”
平等院資言陡然睜大眼睛,這說的是人話嗎!他問的是上岸穩不穩,結果他已經在想著首席了!
“等明年進了警校恐怕就不能像現在這樣隨便出來了。”降穀零說道,“今年一起去旅遊?”
“好啊,但是警校隻讀一年吧,一年後還可以一起玩嘛。”平等院資言摸摸下巴嘀咕道,“不對,畢業後你就當警察工作了,應該沒時間陪我玩了。”
降穀零剛想安慰一下,就聽見資言說道:“不管了!你沒空找我我就去找你,你應該不介意我上下班蹲點吧?”
“你是我女朋友嗎?”降穀零忍不住吐槽道。
“倒也不是不可以?”平等院資言自己開起玩笑反而指責降穀零道,“你不能開這種玩笑哦,我真的會當真的。”
“要是你以後找不到男朋友,我和景光養你也不是不行。”降穀零笑笑。
“哇哦,你們玩的真大。”
歡聲笑語中,兩人乘上公交車來到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家樓下。
“景光哥!”
“好久不見。”諸伏景光揉揉資言的腦袋,“你怎麼給零打電話不給我打電話?”
“這不是想著你得多花點時間備考嘛。”
“你是不是跟著零學壞了?”諸伏景光當即兩隻手都伸上來揉著資言的咯吱窩,資言急著往外躲一下子倒在了榻榻米上。
“我可什麼都沒教他。”降穀零說道,他倒是向資言學了不少。
“哈哈哈我錯了,放過我吧!”
半晌過後,資言揉了揉肚子抱怨道:“笑得肚子都餓了。”
“是到該吃夜宵的時候了。”諸伏景光看了看時間說道。
在兩個哥哥家吃了頓夜宵,還鋪起被窩久違地在這過了個夜。
打電話回去報備的時候,資言聽見了自己堂哥不愉快的聲音。
得,他出來住,堂哥倒是住在他家了。
平等院資言趕忙掛斷電話,睡前聊天的時候資言跟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抱怨起平等院鳳凰的巨大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