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可以試試puri~”仁王雅治摸了摸下巴嘀咕道。
這場比賽結束後,半決賽確定為青學VS四天寶寺,立海大VS名古屋星德。
“真的要這麼做嗎?”平等院資言愣愣地眨了下眼。
“赤也已經不需要我們再用那樣的方法激勵他了。”柳蓮二也提出了不同的意見,“他已經成長了。”
“那麼半決賽我們還是按照常規的打法來吧。”最後幸村說道,“平等院,該我們比賽了。”
輪到他和幸村打練習賽了,平等院資言握緊球拍走上球場。
“你確定要拿這把球拍跟我打嗎?”幸村說道。
“啊?”平等院資言低下頭,發現自己拿的是特質地球拍,當即手忙腳亂地往回跑,“不好意思!我拿錯了!”
看著資言,柳蓮二拿出小本子,在上麵更新了新的內容。
雖然每個學校的情況各有不同,但大體來說單打的排序也是實力的排序。雖然精市放出了那樣的話,但現在還沒有人能夠打敗他。
昨天從網球公園回來後,精市和弦一郎的拉鋸戰一直持續到天黑,也是這場比賽讓他看見了精市的巨大進步,解禁的雷陰先不說,風火山林全都得到了進化,最後還在被精市滅五感後領悟了黑色氣場。
雖然最後,弦一郎還是以微弱的劣勢輸掉了。
但是就算是贏家臉上也沒有笑意,柳蓮二知道部活結束後他們倆都在網球部待到很晚才回去。
而現在,資言能夠打敗精市嗎?
換好球拍,資言嚴陣以待地看著球場另一側的幸村精市。
幸村的滅五感一直是他頭號警惕的絕招,想要破解這招必須打出幸村不能回擊的球。
另一方麵,他也很想讓幸村嘗嘗自己升級版的萬花筒。
“which?”
球拍落地,幸村先發球。
眾人齊齊站在球場外關注著這場比賽,猜測誰能夠獲得比賽的勝利。
“其實我更關心,滅五感和萬花筒誰先能使出來。”
“要是兩邊同時命中怎麼辦?”
果然大家比起勝負還是更好奇精神係絕招的比拚。
看著看著眾人突然發現兩個人都不動了。
正議論紛紛的時候,隻聽見一聲網球落地的聲音與一聲哨響,切原赤也發現球場上有不少網球砸過的坑窪。
“我輸了。”幸村說道。
“真是一場精彩的比賽。”平等院資言笑著朝幸村伸出手。
“等等?發生了什麼?”
“怎麼一下子兩個小時就過去了!”
“臥槽,難道我們被催眠了?”
“誒,居然有這種事嗎?”平等院資言驚訝地說道,“但是裁判好像沒受影響呢。”
“好像我們的絕招撞在一起外向外擴散,也不知道有沒有範圍限製。”幸村好奇地追問道。
“要不再試試?”資言說道。
“做個實驗?”幸村點點頭。
“饒了我們吧。”丸井文太趕忙按住兩個人的肩膀,“等全國大賽結束再測試也不遲。”
“好吧。”平等院資言聳聳肩,“是不是我使出萬花筒的時候你正好使出滅五感了?”
“是吧。”
“那你們倆有影響嗎?”桑原好奇地問道。
“有啊,我五感儘失了好一會兒呢。”平等院資言說道。
“我完全碰不到球了。”幸村精市垂下眼瞼回憶起比賽的經過。
柳蓮二已經在檢查錄像機裡的錄像了,他們沒看見設備總歸有錄下來吧。
好在,機械設備還是正常運行著的,他們還能夠賽後回顧。
出於好奇,所有人都擠在會議室看了這場比賽的錄像,連明天的半決賽對手都不能轉移他們的注意力。
而兩個當事人又找了塊地打了起來,都想攻克對方的絕招。
“10分鐘!”
“6分鐘!”
平等院資言從滅五感裡走出來的時間越來越短,幸村也不斷調整著手感,在被催眠後精準地找到網球的位置,逐漸尋找甜區。
不過兩人的絕招都是慢啟動絕招,打一次很耗費時間,很快天色就黑了下來,部活時間結束。兩人隻好約定等全國大賽結束後再一起研究。
回去的路上,和同伴分開後,平等院資言一個人朝家裡走去。
夜色已深,清風從身後吹過,平等院資言停住腳步轉身朝後看了看。
什麼也沒有。
定了半晌,資言重新向前走去。
遠遠地看見了站在十字路口抽煙的莎朗·溫亞德。雖然她帶著墨鏡,但高挑的身材與發色太容易辨彆了。
莎朗·溫亞德一撇頭看見資言還揮了揮夾著煙的手向他打招呼。
“溫亞德小姐,請不要在公共場合抽煙。”平等院資言說道。
“抱歉,我還以為沒人沒關係呢。”莎朗·溫亞德當即把煙掐滅了,“恭喜你們進了全國四強。”
“溫亞德小姐還關心國中網球嗎?”資言問道。
“因為是你們的比賽我才關注的。”莎朗·溫亞德笑笑,“我還去看了你們的比賽呢,你們沒發現啊,看來我的偽裝不錯。”
資言垂下眼瞼遮住眼中的複雜神色,他忍不住想這個偽裝該不會是易容成其他人吧?
不能再想這個了,他是個什麼也不知道的普通少年。
“這幾場比賽都沒什麼難度。”平等院資言說道,“今年的冠軍應該會拿的很輕鬆吧。”
“我喜歡你的自信。”莎朗·溫亞德笑笑,“陪我喝一杯嗎?”
“未成年不能喝酒。”資言當即說道。
“喝杯咖啡總行吧。”莎朗·溫亞德說道,“看來你真的不是我的影迷啊。”
無法拒絕,平等院資言隻好跟著她往前走,剛邁開步子資言就看見莎朗·溫亞德的背後好像趴著一個人,他隻能勉強看到一個輪廓,但是確實有東西。
“怎麼了?”走過斑馬線,莎朗·溫亞德發現資言還站在原地而且表情怪異,當即不解地問道。
平等院資言趕忙跑過馬路,猶豫半晌,開口道:“溫亞德小姐,你相信鬼神之說嗎?”
“相信,難道你在我身上看見了什麼不好的東西?”莎朗·溫亞德摘下墨鏡,笑著眨了下右眼。
“其實我家裡有這方麵的背景,我看見你的背上有個人形的輪廓,不大,隻有半個小孩。”平等院資言當即說道,“但是我的靈感不強,看不清到底是什麼,你改天去找個神官或者主持看看?”
莎朗·溫亞德看著資言的神色,眼睛裡全是她,是真的在擔心她的身體狀況。她按了按肩膀,蹙起眉頭說道:“難怪我最近感覺肩膀很沉,睡眠也不好。”
“謝謝你的提議,但是我剛來日本也不知道哪家神社地效果好。不如你給我推薦一下?或者你家裡有比較精通這種事的人嗎?”莎朗·溫亞德說道。
剛來日本日語就說的這麼溜啊,平等院資言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道。雖然他媽肯定能看,但他不可能把黑衣組織的危險人物帶回家,既然這樣,那就隻有一個地方了。
“等我打個電話問問?”平等院資言說道。
莎朗·溫亞德點點頭。
平等院資言給奴良宅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毛倡妓,很快就換成了奴良滑瓢。
滑瓢聽著資言講話挑了下眉頭,很輕易地就聽出了他話裡的另有隱情,不過還是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不管什麼妖魔鬼怪,直接闖入奴良組的大本營,三條命都不夠他賠的。
“你就這麼相信我了?”莎朗·溫亞德跟著資言出發去東京,路上,資言忍不住問道,“不怕我把你賣了嗎?”
“你賣我?”莎朗·溫亞德的聲線忍不住提高,愉悅地伸手摸了摸資言的腦袋,“我賣你還差不多。”
資言閉上嘴有些氣悶地鼓了下臉頰,不說話了。
一進奴良宅,不需要其他人說什麼,莎朗·溫亞德就看見了自己趴著的生物。
那是一個隻有三歲小孩大小的人型生物,渾身上下沒有皮,就像人形的肉趴在莎朗·溫亞德的背上,兩隻手按著她的肩膀,腦袋湊在她的脖頸處吹著冷氣。
一回頭看見這麼個東西,莎朗·溫亞德嚇得差點就直接拔槍了。
“這是詛咒啊。”滑瓢說道,“你得罪什麼人了?”
莎朗·溫亞德困惑地皺起眉頭,實在想不出來自己得罪了什麼人,可能得罪的人應該都被她解決了才對。
“這不是莎朗嗎?”毛倡妓激動地捂住嘴,“居然有人詛咒你,難道是好萊塢的人乾的。是跟你有一直過節的奧黛、還是前段時間剛吵過一架的安娜。”
“請問我用的是藝名也能夠被詛咒嗎?”
“這一看就不是日本產的,我也不太清楚,可能隻要知道長相就行了吧,說不定在你不注意的時候還弄到了你的頭發什麼的。”
其實她的臉也是假的,莎朗·溫亞德沉默了一下,說道:“可以解除詛咒嗎?”
奴良滑瓢拿出了彌彌切丸就準備往莎朗·溫亞德的背上坎。她下意識地露出警戒姿態,一隻手摸上了腰間。
“放心,這把刀傷不了人類的。”
彌彌切丸劃過,詛咒當即裂開,消散在空中。莎朗·溫亞德摸著脖頸轉動了下腦袋,感覺自己的身體輕鬆了不少。
“謝謝,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感謝你們。”莎朗·溫亞德感謝道。
這麼說的莎朗·溫亞德當即要了他們的銀行賬戶,說要給他們彙款酬金。
“真是太謝謝你了~”莎朗·溫亞德一把抱住資言蹭了蹭,“要不是你告訴我,可能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舉手之勞而已。”平等院資言說道。
莎朗·溫亞德當即就要拉著資言出去慶祝,資言立馬以明天要比賽為由拒絕了。
然後滑瓢叫住了資言,稱有些話要跟他說,最後莎朗·溫亞德一個人離開的。
“你哪裡認識她的,身上的血腥味濃的根本藏不住。”滑瓢說道。
“這也能聞到嗎?”資言問道。
“隻是種比喻!你知道什麼是比喻嗎?小子。”滑瓢吼道。
“她剛才想掏出來的是槍吧。”毛倡妓神情嚴肅地說道,“你怎麼招惹上這麼危險的女人的?該不會卷入什麼三角戀裡了嗎?”
“沒有!”平等院資言趕忙解釋道,“是之前來學校拍攝的明星,跟我們拍了一支廣告,碰巧在路上認識了。”
“真的?”滑瓢露出懷疑的神情,“如果真的隻是個明星你根本不需要帶到我們這來吧。”
在重重逼問下,最後,資言還是把黑衣組織與琴酒的事情和盤托出了。
“你傻嗎!”毛倡妓暴起,“居然被這種人威脅了,我這就去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