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第 76 章(1300營養液加更)(2 / 2)

我隻想安靜打網球 風濼 16284 字 6個月前

“仁王是這樣的人嗎?”丸井文太從來沒看過仁王這麼拚的樣子。

“可能後山那段時間也讓他有所改變了吧。”資言歪了下腦袋,“或許是輸給柳生的不甘心吧。”

樺地擋了一球,因為插手比賽被趕出了訓練營。可喜的是比賽的最後,跡部和仁王贏了。

之後丸井、木手VS君島、平野的比賽發生了非常戲劇性的畫麵,簡直是碟中諜中碟。

“君島前輩應該不是這種人才對。”資言蹙起眉頭,雖然接觸不多但他絕不是那種會故意讓隊友受傷的小人。

隨後鬼十次郎和小金的比賽,鬼以壓倒性的優勢取得了勝利。

“真田居然去打雙打了?”資言驚訝地睜開眼。

這時候柳蓮二走到了他的邊上,問道:“你覺得真田他們的勝算大嗎?”

“我不清楚真田和亞久津會有什麼樣的化學反應,隻能說種島前輩很強。”資言抿了下唇,“強大得令人可怕。”

就像之前他們和丸井、木手的娛樂賽一樣,一開始種島修二隻是坐在一旁沒有參加比賽,直到後期才加入了戰局。

但即使是這樣,真田他們還是輸了。

終於到了最後一場比賽,U-17日本隊的NO.1平等院鳳凰上場了。

雖然他霸氣淩然,但有了之前和資言的互動,國中生們對他的感官早就弱化了許多,直到比賽開始……

一開始,德川和也的黑洞的確給平等院鳳凰帶來了一點麻煩,然後他就上頭了,用了十成十的力氣擊穿黑洞,直接將網球打在德川和也拿著網球拍的手臂上。

“你們以為這樣就能贏我了嗎?”平等院鳳凰不帶感情的眼睛掃過入江和鬼。

平等院鳳凰和德川和也的比賽與其說是比賽,不如說是一場虐殺。

“我們可能把平等院內心的魔鬼給放出來了。”鬼十次郎嚴肅地說道。

“即使是黑洞也傷不了平等院分毫嗎……”入江奏多有些焦慮地說道。

就算德川和也用了黑洞也仍然沒辦法獲勝,反而直接被平等院鳳凰一記光球打中腹部,直接吐血倒在地上。

他根本無法在和平等院鳳凰的比賽中撐滿三十分鐘。

“這是在打球還是打人啊……”

在一旁看著比賽的資言緊緊握著拳頭,臉上早就沒有了笑意。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堂哥是個會故意把球往彆人身上打的人,也許跟他比賽的時候一直都太過溫柔了吧。

“資言前輩……”切原赤也一回頭看見資言的神情嚇了一跳,他第一次看到前輩這麼生氣又悲傷的眼神。

鬼十次郎和入江奏多出麵阻止了這場比賽,但是德川和也堅持要打,兩人隻好退到一邊。

“看來我一年來打得太輕了,還沒有完全摧毀你。今天就在這裡讓你徹底喪失打網球的勇氣吧。”平等院鳳凰居高臨下地說道。

德川和也都站不穩了,平等院鳳凰還不依不饒地將網球打到他的身上。

“叫救護車!”

聽見背景有人在驚呼,有工作人員在奔走,資言終於忍不住了。

他直接跳下網球場,用球拍擋住了平等院鳳凰的光球。

晚了一步的越前龍馬不禁將目光移到了資言身上。

“夠了吧,比賽該結束了。”資言說道。

“你讓開,這跟你沒關係。”平等院鳳凰說道。

“我從來不知道網球是用來打人的,看來你平時一直對我下不去狠手啊。”

“明知道自己不行了還強撐,打個網球就要下地獄,你真的見過地獄嗎!”資言還回頭罵德川道。

也許四個月前他遇到這樣的比賽頂多賽後發個小脾氣,但是在經曆了京都那場妖災後他很難再把生命看得那麼輕。

在他要為了一場不可能贏得比賽把生命浪費在球場上的時候,有很多人早就在那場無妄之災中永遠合上眼了。

在京都,一路上他救了不少人,也看到不少被妖怪玩樂的屍體,更彆說災後報告上冷冰冰的死亡數字了。

一個把生命當兒戲,一個用網球施暴,全都是無可救藥的瘋子!

“我第一次看見資言生氣。”柳蓮二都睜開了眼睛。

“我認識他這麼久第一次看見他生氣。”白石說道,“果然老好人生氣很可怕。”

“我大概能理解他在氣什麼。”幸村抿起唇瓣說道。

平等院鳳凰完全愣住了,發熱的腦袋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他也很久沒看見過資言生氣了。

“你沒有必要為了我被趕出訓練營。”德川一邊咳一邊說。

“閉嘴。”資言直接回身瞪了他一眼。

平等院鳳凰張嘴想說什麼,資言立馬說道:“你也閉嘴。”

什麼完全摧毀一個人的意誌,讓他再也不想打網球,這是一個正常人會有的想法嗎!

罵完他轉身就朝著宿舍樓走去。他相信這麼一鬨,平等院鳳凰肯定打不下去了,他還是回去收拾收拾東西離開了。

教練的廣播聲雖遲但到,還是堅定地維護了訓練營的規矩,把資言逐出訓練營。

“資言!”

“平等院!”

國中生找不到教練,高中生們倒是紛紛找了過來,尤其是平等院鳳凰這個罪魁禍首更是理直氣壯。

“趕緊把他找回來!”

“你與其在這跟我們理論,不如先去跟你弟弟談談心,讓他消消氣?”齋藤教練說道。

“就是,你再不給他打電話他真的要跑了哦。”種島修二拍拍平等院鳳凰的肩膀。

“滾。”平等院鳳凰瞪了他一眼。

降穀零的家裡,諸伏景光看著盤腿坐在被爐邊怒吃壽喜鍋的資言,聽他講訓練營發生的事情。

前兩天他們童話時,資言還是開開心心的樣子,今天突然就跑回來了。

“所以你就這麼跑回來了?”

“直接用網球打人的確有些過分呢。”降穀零蹙起眉頭,“時速那麼高可不是開玩笑的。”

“打比賽不是贏了就好了嗎!正常人會想要直接中斷對手的運動員生涯嗎!”資言不滿地說道,“他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人了。”

“……也許他一直都是這樣的,隻是我不知道而已。”資言的聲音忽然低落了下來。

“你跟你哥談過嗎?”諸伏景光揉揉資言的軟發,因為是親近的哥哥做出這種事他才會格外生氣吧。

“沒有。”資言嘀咕道。

跑出來後有不少人給他打電話,他都沒接就是了。

“既然被趕出訓練營了,世界賽應該也參加不了了吧,那我們出去旅遊怎麼樣?”

“旅遊?去哪裡?”

“現在這個時間去衝繩?”

資言想起衝繩那些奇奇怪怪的特產,感覺舌頭都是麻的,頓時搖起腦袋。

“換個換個。”

“要不然我們去北海道滑雪?”

“一定要這麼極端嗎……”

“不好嗎?”降穀零笑笑,“我也想去學學滑雪呢。”

“好吧!我就陪你們去北海道滑雪吧!”

當即三個人就來了一趟說走就走的旅程。兩個警校預備役一個現役運動員,身體素質非常過人,雖然之前沒有接觸過滑雪但一天沒到就能夠熟練滑行了。

“!你們簡直是我教過最聰明的學生!”教練驚訝地拍著手掌。

隨即,他趁著諸伏景光不注意朝他扔了個雪球,降穀零直接用冰冷的手套捂了下資言的臉,三人差點在滑雪場打起雪仗。

玩了半天,資言回到小屋點了杯熱可可喝,拿出手機一看發現琴酒給他打了通電話。

望了望抬頭,零哥和景光哥還在玩,當即放心地回撥回去。

“你怎麼會突然給我打電話?又有任務了?”

“聽說你被訓練營趕出來了?聽起來一點也不難過啊。”

“哼,我被大雪治愈了。”資言也懶得問他從哪裡知道的了。

“大雪?”

“我現在在北海道呀北海道。”資言靠著窗戶看向外麵的大雪,“湘津滑雪場。”

電話對麵的琴酒似乎離開了一會兒,半晌後開口道:“倒是巧。”

天色黑了下來,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也回到了小屋。

“我有朋友找我去聚聚。”資言說道。

“怎麼去?要我們送你嗎?”諸伏景光問道,倒是沒有懷疑資言說話的真實性,他的朋友本來就多,說不定是北海道學校網球部的朋友吧。

“不用了,會有人來接我的。”資言笑笑,“要是玩太晚的話我明天再回來。”

十幾分鐘後,車來了,資言跑到車邊朝著兩人揮揮手坐上了車。

“保時捷356A?”降穀零看見車標挑了下眉,“古董車啊。”

“應該是家長來接的吧。”諸伏景光說道,“那我們去喝一杯?”

來接他的是伏特加,上次跟他見麵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資言高興地打招呼道:“你好啊。”

總感覺跟上次見麵給他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伏特加謹慎地點了點頭。

“大哥還有些事務要處理,讓我送您先過去。”伏特加謹慎地說道。

“我送你的東西喜歡嗎?”資言歪了下腦袋。

“什麼東西?”

“誒,琴酒沒給你嗎?”

“哈哈大哥肯定給了,最近太忙我給忘了,回去我就找找。”伏特加趕緊笑嗬嗬地說道。

琴酒在北海道的暫居之所看起來倒是溫馨不少,橘黃色的燈光將整個屋子都照上暖意。

把他送過來後,伏特加也拎著一大堆送走了進來,開始在廚房乾活。

“我也來幫忙吧?”

“不用了,您坐著就好。”

“你經常給琴酒做飯嗎?他是什麼口味?”

伏特加簡直有問必答,三兩下就把他知道的琴酒給抖落了出來。

“不過你是他的下屬吧,下屬還要幫忙做家務啊。”

“之前大哥為了救我受傷了,做點家務算什麼!”

“受傷?”資言歪了下腦袋,“上次倉庫火拚那件事?”

沒想到大哥把這件事都告訴他了,當即伏特加在心裡對資言的評級又上了幾個台階。

“是啊,當時要不是我笨手笨腳的,大哥也就不用替我擋槍了。”

當琴酒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兩個背景擠在廚房一副非常溫馨的樣子,宛若一家人。

“過來。”琴酒蹙了下眉頭叫道。

“是,大哥!”

資言轉過身看見走進屋的琴酒,他的黑色大衣上還落了不少雪花,就像落在黑色裡的純白。

“你繼續做你的事。”

“是。”這次伏特加的應聲就沒有那麼響亮了。

“好巧啊,你剛好也在北海道。”資言走過去笑著彎起眉眼。

“我已經在這一個月了。”琴酒平靜地脫掉大衣。

“你不會是在埋怨我一個月沒給你打電話吧?”

琴酒沒說話,隻是瞥了他一眼,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然後朝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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