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meover平等院資言勝利,比分7-5.”
隨著裁判的聲音響起,資言站直身子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臂。
“我贏了。”資言看著平等院鳳凰高興地彎起嘴角露出笑容。
“你贏了。”平等院鳳凰說道,身上的傲氣似乎一下子全都消失了。
好在他們比賽的場地不是主會館,破損嚴重的球場不會影響下午的比賽。
下午決賽的對手是打敗了越前龍馬的選手,32歲,是日本公開賽中最年長的選手。
“所以這是新星對老將嗎?”資言眨眨眼。
“雖然他的世界排名比你搞,但不要緊張,在這你有主場優勢,所有的觀眾都是你的應援者。”桑卡·布裡說道。
下午,站在賽場上聽到觀眾席上的熱情的歡呼聲,資言徹底理解了主場優勢的含義,這些對他的應援聲無形地增強了他的氣勢。
兩人的比賽打了很久,一直打到了天邊染上了黃昏的顏色。
上午的比賽的確對他造成了不小的影響,他的手臂開始陣痛起來。
剛剛攀到頂點的他立刻遇到了阻礙,明白過來原來強大是如此的短暫。
這場比賽,所有與之有過交集的高中生、國中生們都在關注著,有的來到了現場,有的通過網絡轉播,有的通過廣播。
“這是?”來到現場的入江奏多率先發現資言的異常,“和之前一樣的用催眠模擬天衣無縫狀態?”
“我想這是真正的天衣無縫。”種島修二說道。
不知不覺中開了天衣無縫,最終資言艱難地戰勝了對手奪得了公開賽的冠軍。
這一刻,觀眾、解說、媒體全都沸騰了!
領獎儀式後,資言就在網絡上看到了自己連版的報道,他的社交賬號的粉絲數也直線飆升。
第二天,資言拿到了知名的體育報刊,頭版頭條就是他,還給他取了個羞恥感爆棚的外號。
“日出之子,看來你是徹底出名了。”平等院鳳凰說道。
“彆說我了,你到底是什麼情況?”資言追問道。比賽結束後,他就去找了平等院鳳凰,沒想到比賽一結束他就去了醫院,各項檢查指標都不容樂觀。
“隻是年輕時候太拚了,陳年舊傷罷了。”平等院鳳凰語氣平淡地說道。
資言抿了下唇瓣,神情有些複雜,果然高中那三年那麼拚命的打法不可能不留下後患。
“彆一副我要死了的樣子。”平等院鳳凰伸手拍了下資言的腦殼,“隻要還能上場,就算要一直複健我也會上場。”
“你的身體要是也像你的嘴那麼硬就好了。
”資言吐槽道。
怕堂哥因為輸了比賽回去後又加練,平等院資言強硬地給他辦了住院手續,隨後才離開醫院。
拿了日本公開賽的冠軍,自然有很多人發消息給他祝賀,資言低著腦袋一一回著消息,一個不小心撞上了一堵肉牆。
“琴酒?”資言抬起頭看見站在他麵前的琴酒眨了眨眼。
“上車。”
資言乖乖跟在琴酒後頭坐上了車。也不知道琴酒要帶他去哪,隻看見車子越開越偏,最後在一處空曠的毫無人煙的公路上停了下來。
“你不是要學車嗎?”琴酒轉過身看著資言說道。
“要教我開車嗎!”資言眼睛一亮,當然他也沒忘記琴酒提的條件,問道,“需要我做什麼?”
“你真的想知道?”
琴酒上前一步,由於被擠壓了空間,資言不得不向後退,直接撞到了保時捷的車身上。琴酒沒有停止他的動作,一條腿擠進了資言的雙腿之間,帶著老繭的大手掌從腰腹部撩起,在細嫩的肌膚上撫摸著。
有些粗糙的手在脆弱的皮膚上摩挲著泛起一陣漣漪,資言沒忍住抖了一下。琴酒已經貼的很近了,曖昧的氛圍籠罩了兩人,讓資言一下子想起了之前看過的學習紀錄片,緊接著又想起了[他摸我也摸,反正不吃虧]這句話。
惡從膽邊生,資言直接伸手掠過琴酒的風衣,也摸上了他的腰腹部,他的手掌上也有練習網球留下來的繭,能感覺到手掌下琴酒的身體在輕微地顫抖著,瞬間資言的注意力就被轉移了。
他摸得越來越放肆,還有往上遊走的趨勢,指尖剛剛觸碰到就被琴酒抓住手扯了出來。
資言一抬頭看見琴酒低沉的臉色,有些心虛地縮了一下,片刻後又壯起膽喊道:“隻需你摸不許我摸嗎!我的理論經驗也很豐富的!”
“哦?你還專門去研究了?”琴酒好笑地問道,“沒想到你這麼期待。”
“誰期待了,我才沒有專門去看……”
話音未落,資言就被堵住了嘴,琴酒再次吻了上來。
“理論有了,接下來就該實踐了。”琴酒輕聲說著,“張嘴。”
資言下意識張開嘴,然後就完蛋了。
琴酒的手插入資言的金發,微微用著力,另一隻手扶著他的腰。資言整個都軟了下來,下意識怕往下掉,下意識兩隻手緊緊抓著琴酒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