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隻是你和楚誠為了幫我,仗義援手罷了。”
“所以你覺得我們算是什麼關係?”
應年沒有回答,他覺得他們沒什麼關係,姚修遠這樣的身份,他不想高攀,也不敢高攀。楚誠當時的說法是姚修遠這邊缺一個幫他做飯的人,剛好他會做飯,所以可以暫住在這裡,以此躲避唐煜。他也因此,一直恪守著自己的本分,按時給姚修遠做好每一頓飯,後來因為姚修遠不收他的房租,所以他也一並承擔了其他家務。
他對姚修遠心懷感激,覺得他是個好人,也覺得日後如果姚修遠有需要他幫忙的地方,他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但是,這隻是他單方麵的感激,他不會自作多情的覺得因為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他就和姚修遠已經是朋友了。
他哪有資格,做姚修遠的朋友。
姚修遠見他沉默不說話,隻覺得心裡充滿了驚訝與好奇,“如果我們不算朋友,那總算是個室友吧?”
應年覺得,他們這種同居的情況,準確點來說,應該是他寄人籬下,尋求庇護。
“你不會覺得我們連室友也不算吧?”姚修遠難以置信道。
應年笑了下,“那還是算的吧。”
“那不就是了。”姚修遠這才鬆了口氣,收回了胳膊靠在椅背上,“再說了,你是舟舟的朋友,我和阿誠是朋友,舟舟和阿誠都不止是朋友了,等量代換一下,我們倆也該是朋友啊。”
應年覺得他數學還挺好,這個時候還能想到這種等量代換。
姚修遠歪頭看著他,“所以,你以後彆這麼客氣了。”
應年聞言,低頭想了想,才看向他點了點頭。
然而姚修遠卻有些不信,他湊近應年道,“真的答應了?那你說說,我們算什麼關係。”
應年被他這明顯帶有懷疑的語氣逗笑了。他看著自己麵前的人,他還記得他第一次見到姚修遠的時候,是去年的2月14號情人節,他正在和季輕舟吃飯,姚修遠遠遠的朝他們走了過來,毫不掩飾的打量了自己一番,話裡話外懷疑他們有奸/情。
他在搬進姚修遠的家時,還在想對方會不會很難處,畢竟,他們之間差的太多,他甚至連楚誠的朋友也不是,隻是楚誠男朋友的朋友罷了。他在身為唐煜的男朋友時,都無法和唐煜的朋友相處愉快,又怎麼能保證自己和一個陌生的、階級和自己差那麼多的人愉快相處。
應年甚至想著,先試試吧,到底是目前最好的解決方法,實在不行,自己再搬出來就好了。然而現在,姚修遠竟然和他說,他們是朋友。
當姚修遠不提朋友這個詞的時候,應年不會自作多情的給自己貼上這個標簽;可是當姚修遠說出這個詞的,應年也沒有辦法拒絕這個詞帶來的誘惑。
他當然是願意和姚修遠做朋友的,他甚至想不出自己拒絕的理由。
“我們算朋友啊。”應年輕笑道,“不是你說的嗎?”
姚修遠這下滿意了,伸手幫他解開了安全帶,“這就對了。好了,你回家吧,我下午回來吃飯。醫生說了,你現在最好吃流食,好消化的食物,懂了嗎?”
“懂。”
“好好休息,多喝熱水。”姚修遠叮囑道。
應年點頭接受這個直男式的叮囑,下了車,幫他關了車門。
他在回家後上網搜了搜自己這個情況適合吃什麼,最後決定做個雞湯餛飩,當然,他也隻能喝湯,不過姚修遠可以多吃點混沌。
應年熬了湯,包了餛飩,還給姚修遠炒了兩個熱菜、拌了兩個涼菜。他在姚修遠進門後才開始煮餛飩,姚修遠聞到了香味,問他,“好香啊,你在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姚修遠:你是舟舟的朋友,我是阿誠的朋友,舟舟和阿誠都不止是朋友了,等量代換一下,我們倆也應該不止是朋友
應年:你的數學是這麼學的嗎?你怕是要氣死你數學老師啊
應年和姚修遠這一對很明顯是姚修遠先開竅,當然不是現在,他現在還隻覺得他們是朋友。至於應年,應年其實沒想這麼快開始一段新戀情的,而且應年怎麼也沒想到姚修遠是個薛定諤的直男,會從一把直尺變成一卷卷尺,應年自己也很懵[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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