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不是白裙飄飄的模樣,而一身小洋裝,紅色的完美裁剪的襯衫,領前有一條紫色的絲巾,黑色的貼身長褲和高筒靴。
美得張揚、健康、冷豔清絕,攻性十足。
齋藤新之助鞠躬:“趙女士,您好,感謝您的賞光。”
趙清漪神態怡然,眉眼之間絕沒有一絲現在的種花家女子的柔弱和卑怯,不,倭人女子中也沒有像她這樣的。
“不用謝,要謝就謝那1000美金。沒辦法,混日子,底下兄弟多,都等著吃飯呢。也少見閣下這麼有錢的朋友。”
齋藤新之助內心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他的家族是有錢,母親也是出身名門,但是花錢也不是這樣花的。如果打一次要23000美金,那真打不起幾次。
現在的美元價值,可不像後世一樣。
“趙女士覺得我會是朋友嗎?”
趙清漪笑道:“今日當朋友吃個飯、吹個牛;明天不和翻臉還可以再打的嘛!這又不礙什麼事兒!”
齋藤新之助不禁愣了,這世上還有女子是這種三觀的?
“趙女士,請!”
趙清漪跟他一起上樓進了包廂,齋藤新之助還帶了上好的清酒過來。
齋藤新之助為其斟酒,趙清漪聞了聞酒香,淺笑,用日文說:“極好的杜氏大吟釀呐。”
一支優美的手拿起酒杯,先聞了一聞,齋藤新之助微笑道:“趙桑,還會日文?”
趙清漪微笑,仍用日文說:“對著東倭人,我是極怕兩件事的?”
齋藤新之助問道:“趙桑會怕什麼?比武輸給東倭人?”
趙清漪笑道:“不,一是東倭人罵我,我聽不懂吃了虧;二是我罵回去,東倭人聽不懂我又吃了虧。所以,少不得就學點。”
齋藤新之助說:“兩國人之間為何總要罵呢?”
趙清漪說:“這要問你們了,甲午之事未歇,再有東北事變。”
齋藤新之助沉吟片刻,道:“上一回,趙桑一翻話,我頗有觸動。”
趙清漪說:“跟我有過交往的朋友都這麼說。人品太出眾,低調不起來呀!像你這種人,除了你是倭人這點不一樣,我也見多了。”
齋藤新之助:……
他壓下意外,又說:“你說文明是‘生存第一,發展第二’,說白了,‘發展’就是‘擴張’。對嗎?”
趙清漪引用的是後世《三體》的名言佳句,果然,經典就是經典,就算他是倭人也能抓住精華。
趙清漪道:“如果是,所以你覺得東倭對我們的侵/略就是合理的?”
齋藤新之助歎道:“我自小熱愛種花文明,所以對種花的曆史知道的不比種花人少。文明生存第一、擴張第二。
三千年來,東倭的國土麵積幾乎沒有變化,還是那四個島。而以明治以來我們試圖擴張這件事一直來譴責我們的你,或者說你們種花人呢?
種花文明的發源地是黃河流域,可以說,河南部分土地才是你們原本的國土。
幾千年來,以河南為圓心,你們一直在擴張,東至大海;西到帕米爾高原,甚至唐朝時到達波斯;北曾到外興安嶺以北;南到嶺南。
可以說你們是擴張到極致,沒有再往嶺南、雲貴以南,是地理和氣候的原因,並不是你們的仁慈?
沒有再往西是因為太遠太遠了,還有沙漠、高原和喜瑪拉亞山;沒有再往北,也同樣是氣候的原因;沒有占領半島,是在前朝之前他還恭順。
可以說,你們是將東亞適合生存的地方全占了,連台/灣、海南兩島都不放過。東亞的適合生存的土地乾乾淨淨幾乎全是你們的。客觀地說我很佩服種花文明,乾得漂亮又利索,沒有一點客氣。
現在,你飽漢不知餓漢饑、信誓旦旦以擴張這一點來譴責、仇視東倭,你不覺得是雙重標準嗎?”
趙清漪很想說:誰說我們是擴張來著,明明全是充話費送的。
所以老祖宗太牛逼,子孫丟一點人一點格,就太明顯了。
而像東倭,三千年一個鳥樣,就不一樣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求花,求刷評。
女主如果結婚就不會渣。一個倭人再美,她也不至於的。
像老魚渣是命運當時不由自主,不結婚的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