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雪子說:“我是為了帝國的偉業呀!帝國要成就大業, 必須要有人有所犧牲,可是我……我是真心仰慕齋藤君的……”
齋藤新之助說:“感謝南造小姐的錯愛,但是你還是專心做你自己的事。我想土肥/原將將軍和川島小姐並不會認同你來糾纏我。”
南造雪子早不是少女,也早沒有少女的真正羞澀, 見他要走,從背後抱住了他。
她每每都要陪油膩好/色的男人們上/床,哪有什麼真心, 無論是她對男人, 還是男人對她。
但是她也是渴望美好的男人的, 事實上,她已經寂寞了三十年了。她是帝國之花, 美貌不下於前世的蘇若雪。
齋藤新之助直接扭開了她的手,冷冷道:“想要男人,到外麵去找,我對你不感興趣。”
南造雪子眼淚掉了下來,道:“齋藤桑, 我是真心的, 我不漂亮嗎?”
在這種時候,拒絕這種女人的男人通常會說不是這個問題。
但是齋藤新之助冷冷道:“對,不漂亮, 我需要女人也不會浪費精力在你身上。”
南造雪子心靈受到幾萬點的爆擊:“不會的!齋藤桑, 你再看看我……”
齋藤新之助說:“不必再看,你真的不漂亮。而我喜歡雪山神女一樣女人,冰雪為姿、明月為神(白月光), 你的身上的味道完全不一樣……失禮多言了,但是我僅僅是不想你再糾纏我。”
說著,雪色和服男子離開了屋子,他的身材也是倭人中少有的一米七八,是極高的了,南造雪子癡癡地看著他的背影,心破碎了一地。
……
趙清漪在平安飯店對倭人“崖山/以後無種國”觀點的雄辯反駁也會幾乎逐字完整的原版登在了各大報紙上。
倭人總是以這點來貶低現在的種花家是一個野蠻落後的國家,已經不是種花,而是支/那。
此時終於有一個名人鏗鏘有力的反駁倭人了,而她的舉例強而有力,種花家不是沒有信仰,這種信仰是非就是文明,根植在種花人的靈魂中。
辮朝得權位,吳三桂仍然是漢奸,錢謙溢也遺笑千年,這是因為種花的文明信仰已經給他們界定了。禮、義、仁、智、信,就是一種標準信仰。
辮朝是胡族統治,可是我們仍然說漢語、寫漢字,聽的是種花家的傳說和演義故事。
這個時候已有人提議廢/除漢字,認為種花家的落後是語言文字的落後,應該用拚音文字。
趙清漪是強有力的舉例讚揚漢字,連東洋人都擺脫不了漢字,知道其好用,是打在那些自卑的主張廢/漢字人士臉上響亮的耳光。
而關於前辮朝剃發易服,是否斷絕文明,以酒換瓶為比喻,被人捧到已逝的怪傑辜/鴻銘一樣雄辯的經典的高度。
這樣的結果是趙清漪更出名了,她本來在文化界名聲極佳,不過到底是年輕晚輩,但是這事兒一出,那些文化界的老頭子都瘋了。
還有燕京大學的文人到江海來了,想要見她的。還是商務印書館那些老頭來了電話,又送來了邀請函,邀請她去參加沙龍。
那些人可是很多都是學貫中西的,趙清漪看在“母校”有人來的份上,再忙也在一天下午抽出了時間來參加。
趙清漪精通英文、法文、日/文,曾經作為中文教授,國學底子也是非凡。在沙龍上還都能理解插得上話題。
老頭子們本來沒有對她的真實功底抱著苛求的態度,所以反而大大驚豔到了。
於是,又收了幾個老頭師長的腦殘粉。
這日上午,趙清漪剛開完化妝品公司的例會,睡眠不足的她就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睡著了。
尹秘書敲門進來,又拿著一張東西進來,趙清漪擦著眼睛,說:“又是什麼呀?我真的沒有空呀!這個宴、那個會……”
尹秘書道:“是倭人的,齋藤新之助。”
趙清漪說:“支票不是給了嗎?還找我乾嘛?沒空,不去!”
……
結果第二天,仍有一張邀請函送來,還附上一張支票,1000美金。
趙清漪看看支票,不禁笑道:“這個小倭/瓜會來事兒,有點意思呀!”
她是高級金融谘詢師嗎,這個年代一頓飯1000美金實在是不少了。
看在錢的份上,當然也勾起了她一點好奇,就見往望江樓。
這是幾十年的老中餐館,倒不怕他暗算。
不過她還是由兩輛車,身後還跟著四十幾個青龍幫的保鏢護送清場抵達。
出場風格超越電影裡的賭神,講究禮節的齋藤新之助正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