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漪勾住楊隊的胳膊, 笑著問:“鵬鵬,下班了沒有哇?”
楊鵬俊顏瞬間緋紅,但是也不忍掙開她的手, 問道:“你怎麼來了?”
趙清漪萌萌噠說:“我來接你下班呐~~人家想你嘛~~”
就聽滿辦公室在場的六個小組成員都哦了一聲, 又有人嘖嘖有聲。
而林彤彤和趙清漪算是熟的,說:“趙小姐,你跟我們頭兒……”
趙清漪像一隻小貓一樣蹭著冷俊警草的胳膊,笑著說:“鵬鵬是我男朋友呀,林警官,你要幫我看著鵬鵬,要是有什麼妖豔的賤貨賴上我家鵬鵬,你幫我趕走她們,我請你吃飯!”
林彤彤也是有點了解趙清漪的人, 一個女生三下五除二把兩個歹徒打得鼻青臉腫再綁著等警察的女人哪裡那樣嬌弱了。
林彤彤說:“趙小姐,還有什麼賤貨妖豔得過你呀?見著我們頭兒生撲的到的隻有你呀!”
小黃、小李擠了過來,說:“頭兒, 你麵上不聲不響的,居然也交上女朋友了。”
楊鵬端住表情:“一個個擠過來乾什麼?沒做完事就回去做, 做完的這個點就下班。”
組員們嗬嗬笑起來。
“明白, 頭兒, 你也下班, 嫂子都等不及了。”
楊隊一直端住表情,但是那緋紅的臉皮、耳朵和手部的掛件破壞了冷俊的人設。
“你等我一下。”他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鬆開手。
趙清漪也乖乖地讓他先去做事, 自己站在林彤彤的辦公桌邊上,對著好奇看過來的警員們大大方方揮揮手。
林彤彤說:“趙小姐,你究竟是怎麼拿下我們頭兒的?”
趙清漪抿抿嘴,想了想,說:“不告訴你。”
林彤彤搖了搖頭,說:“多少女警和男警的親戚眼饞我們頭兒,連周邊縣市的局裡都有惦記的,竟然被你給摘了去。”
“原來競爭這麼大的嗎?”趙清漪看看整個辦公室,雖然男警員居多,但是女警員也有七八名,“可惜,鵬鵬就喜歡我。”
林彤彤一陣雞皮疙瘩,想著楊隊的模樣氣質和他的個人風格,配上“鵬鵬”的稱呼,那畫風,一言難儘。
原來楊隊口味這麼特彆。
看到楊鵬處理好了工作,出了辦公室,趙清漪貓過去,他牽起她的手,兩人就在眾多伸長脖子的警員的注視下離開了。
……
楊鵬開著車,心情是好的,就像深埋在地下的種子遇上了滋潤雨露和溫暖陽光的春天。
楊鵬看了看她,說:“你可不可以不叫我……鵬鵬?”
“為什麼?”
“我媽這麼叫我。”
“你媽能叫我不能叫嗎?”
“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感覺我是個孩子一樣。你叫我楊鵬就好了。”楊鵬沒有說出口的是“鵬鵬”真的很崩人設呀。
“那叫小鵬?”
這種選擇題,楊鵬很無奈,也不能怪父母取名字的水平在倒退。
趙清漪看著他的表情,折衷說:“那有人時叫你楊鵬,沒有人時叫你鵬鵬,可以?”
楊鵬轉過頭對著溫柔一笑,長得好的男人就是讓人舒爽,趙清漪捧著頰花癡狀。
今天楊鵬還特意帶她去江州一家西餐廳吃飯,一個人的消費就要400—500,熱戀的男女,難得奢侈一次,楊鵬覺得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女人還是要寵的。
趙清漪對西餐沒有那麼熱衷,但是不能拂了男人寵她的心意,點了戰斧牛排、生蠔和蔬菜蕩。
“乾嘛這麼看著我?”服務員走過,楊鵬發現她瑩潤潤的目光仍然落在他身上。
“你好看。”她是一點都不在乎角色顛倒。
楊鵬不禁刮了刮她的鼻子,說:“你少淘氣胡鬨,我自然疼你。”
“輪家哪裡胡鬨了?”
楊鵬勾了勾嘴角,清澈的俊目像是對她一切的胡鬨了然於胸,說:“我看著像那麼傻的嗎?你的心思像那麼淺的嗎?”
趙清漪眨眨眼:“你的意思是我是心機婊?”
楊鵬微微一蹙俊眉,說:“有心機也不一定是壞事,為什麼要加一個‘婊’字?難道這個社會必須要追求人人智商情商倒退才是美好嗎?”
趙清漪握著他的手,覺得一直和平凡而幸福地走下去,滋味未必比不過轟轟烈烈的人生。
楊鵬忽說:“你退了學,不久就要搬出宿舍了,你打算住哪裡?”
早就買房的趙清漪眼神在飄,裝純說:“我不知道……”
楊鵬想了三秒鐘,雖然羞澀,但想到自己早成年了,他的自律和尚生活都有人笑話了,父母要不是工作太忙,時常不在國內,也是要催他的。
他還是提起勇氣,說:“你……可以搬到我那……我,我沒有彆的意思……”
趙清漪促狹:“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我那地方也夠我們兩人住,我……”他想說我不會對你怎麼樣,又覺得身為男朋友說這句話好像信服力不太夠。
“好啊,等馬淑蘭的案子結了,你有空就接我去你那。”趙清漪撫著半邊臉,心裡笑著。
這是警草引狼入室呀!
兩人一頓飯吃得十分暢快,趙清漪可不是一般女人的小胃,她無論動腦量還是運動量都很大,所以把點的菜都吃得乾淨。
楊鵬看她吃飯時像隻小鬆鼠一樣可愛,心底也被融得什麼似的。
結賬前,楊鵬還擔心:“你還餓嗎?”
趙清漪搖了搖頭:“很飽了,就是不要浪費食物,儘量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