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花和尚(2 / 2)

為首一位女子說:“岸上可是飛花公子?”

趙清漪當然知道她說的“飛花公子”這麼俗氣的名號隻怕是指陸三,偏偏調笑喊道:“不是!這裡沒有花公子、花姑娘,我們都是正經人家的郎君。船上的漂亮姐姐們又是從何而來的,怎麼長得這麼好看?姐姐們是妖還是仙呢?”

陸煦:……

船上的姑娘們不禁一怔,複又笑起來,那為首的姑娘笑道:“小郎君真會開玩笑,敢問小郎君尊姓大名?”

趙清漪撫了撫發型,說:“我尊姓大名袁競,江湖人稱‘東海小白龍’,還沒有娶親!姐姐們許了親沒有?”

幾個船上的姑娘不禁笑得花枝亂顫,薛辰不客氣的拎了趙清漪的後領往後一拖,說:“你這是攪屎棍呢!”

陸煦轉頭警告地看了趙清漪一眼,這時那幾個姑娘旁邊又出來一個人影,隻見他身上也是紅白兩色。眾人仔細一看,他雪白的禪衣外套著一件鮮紅的袈裟,那腦門也是如燈泡一樣光滑。

但是他的臉部五官卻長得十分英挺,他摸了摸自己光滑的頭,笑道:“陸煦,一年不見了,你這回的陣仗很特彆呀。”

陸煦看到他的模樣也是愣了一會來,說:“天放兄,你這又怎麼一回事?”

霍天放歎道:“說來話長,上船吧。”

這裡畫舫靠得比較近了,在場的人都是高手,陸煦年紀輕輕已然接近江湖屈指可數的年長功力深厚的頂級高手了,而李、薛二人內功也極是不錯。趙清漪現在內功才練了一年,內力有限,但是她練的可是當世無敵的玄門正宗內家功法,越到後來越博大精深,將來的武學天花板比普通內功要高。

陸煦、李大、薛辰都一躍上了船,陸煦落地無聲,輕功之高也是當世少有的了。他因為他長得帥又有錢,愛穿紅衣,輕功絕佳,才被江湖為“飛花公子”。

古代可不是人人都可稱為“公子”的,在宋以前一般是隻國公家的孩子才被稱“公子”,到了這個大晉朝,一般平民百姓家的孩子也不可稱為公子。就算江湖中的年輕男子多有被稱“少俠”的,但是被稱為“公子”的就少多了。

趙清漪內功還是初級,所以這一躍還躍不到舺板上,隻得在船沿上借力,用壁虎遊牆功上了舺板。

陸煦又不禁瞧了她一眼,趙清漪暗想:這是瞧不起我內力差嗎,什麼眼神呢。

陸煦才又和霍天放寒暄,然後笑著問:“你怎麼出家了?我之前竟然沒有消息。”

陸煦不是“花公子”,但是這位倒是一個“花和尚”,這樣的打扮,居然帶著四名美婢。

霍天放一邊招呼他們進艙內,一邊說:“哪裡是出家,是遇上李雙六那家夥,賴在我四叔的賭場裡,我四叔來向我求救,我能不出麵嗎?”

“然後,你跟他賭輸了,他就要你當和尚?”

霍天放攏了攏袈裟,笑得風流,說:“戒律我可不守的。”

幾個漂亮侍女給他們奉了茶,趙清漪端著茶杯聞香觀色,說:“西湖龍井,原汁原味。”

說著優雅地品了三口,李大、薛辰也好奇地喝了一大口,卻也隻覺得這茶聞著香一些,喝著卻太淡了。

霍天放打量了一下趙清漪,說:“陸兄哪裡找來的小兄弟,年紀輕輕,功夫已然很不錯了。”

陸煦說:“意外遇上的,功夫不錯,就是太調皮了。”

趙清漪說:“大師,實不相瞞,我是被拉壯丁的,人家陸公子有錢有勢,拉壯丁我也沒辦法。要不大師慈悲為懷,請陸公子放了我,他看在你的麵上許就同意了。”

霍天放笑道:“確實調皮得緊。哎呀,這不是皓月劍嗎?這個是怎麼說來著……”

陸煦道:“我特意前來拜訪,怎麼竟說這些不相乾的事。”

霍天放說:“你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事但說無防。”

陸煦道:“你可聽說過東南海上的‘海豹子’?”

霍天放說:“是一夥海匪吧,東南一帶素有一些海匪,不過原來多是烏合之眾。聽說程家有三兄弟,從小在海上賣命,去過東瀛、安南、暹邏、渤泥國等等地方,不但熟悉海域,還學到了東瀛、安南、暹邏一帶的武術。大約十年前開始收服一些亡命之徒,專門洗劫沿海百姓,後之也洗劫商船。如今在東南沿海一帶已經成為不小的禍患了。”

陸煦歎道:“你果然也是聽說過的。實不相瞞,我們族裡的商船也幾次三翻遭了搶掠。”

霍天放道:“可造成人員傷亡?”

陸煦道:“纏鬥之時是死傷了些人,不過他們搶了船之後,倒是放了小船讓人回來了。”

霍天放笑道:“這個程豹也是有點遠見了,不做殺雞取卵的事兒。我也聽說過彆的大商號被搶的事,他們現在不傷人,是想要這些商號全都向他們繳納一定分成的保護費,長久生意。不然,都沒有人出海了,他們那些人吃什麼?隻要談好保護費的事,將來商船上掛他們的通行令旗,就能保證在航道上不會被洗掠。”

李大不禁說:“他們憑什麼這麼做?”

霍天放說:“憑他們劫住了航道,你要做生意,必須要走海路。怎麼,陸兄是想和這幫海匪乾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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