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118、番外二十二(1 / 2)

修真界第一幼崽 紀嬰 11601 字 3個月前

118、番外二十二

秦蘿給了三位劍修每人一個腦瓜崩。

她爹目露困惑,忖半晌:“如你不喜歡鍛體之術,我能為你尋些功法關於樂修的。我不懂古琴不過,得讓你娘來教。”

江逢月繼續錘他腦袋:“我給蘿蘿的功法是最好的!用不你來操!”

她哥摸摸額頭,恍然悟:“你是不是覺得時間太長?事,倘若咬咬牙加把勁,不怕苦不怕累,我保你在八個月內學會。”

伏魔錄垂頭喪氣,欲言又止,想要出聲提醒,又覺得傻瓜不需要提示。

謝尋非:……

謝尋非:“你若不想學,那也關係。我聽巨石林中有個不錯的處,待會兒帶你玩。”

這小……主動退出了競爭?

秦止神情微愣,眼中戒備一點點消退。

謝尋非定是知難而退,知自己的功法不比他們強。如此一來,他這個老父親終於能在女兒麵搏得些許顏麵了!

秦樓唇角稍揚,懶懶挑了挑眉。

伏魔錄飄飄悠悠落在他頭頂上,揚起書頁就是一個腦瓜崩。

至於秦蘿——

久久沉寂無光的杏眸倏然一亮,小姑娘聞言笑笑:“好啊好啊!謝哥哥,我們哪裡玩?”

秦止:?

秦樓:???

老父親如臨敵,正襟危坐:“方才我們的功法……”

親哥滿目迷茫,遲疑口:“要不七個月……”

“你如今八成時間都在修煉,已是同齡人中最出色的樂修。”

謝尋非指尖輕扣磐石,垂眸笑笑:“倘若壓縮功法的時長,隻會徒增辛勞,成為極的負擔。修煉就講究循序漸進,你好不容易能來青丘休息片刻,我們不談這個,輕輕鬆鬆玩上幾天,如何?”

謝哥哥萬歲!

秦蘿一把撲上將他抱住:“好耶!”

身旁的一對父同時露出迷茫的神色。

“不過回了蒼梧仙宗,定要好好修煉知不知道。”

謝尋非掌聚力,魔氣凝集,化成一隻胖嘟嘟的兔:“這個給你玩。若想讓它變成彆的什形狀,隻需靠近它耳邊,出來就好。”

魔氣團團與他的觸覺通,隻要謝尋非有聽,還能聽見魔氣旁邊的聲音。

方才的震懾與恐懼一掃而空,秦蘿興衝衝接過兔,一時情不自禁,又抱了抱他。

忽然之間就被哄得服服貼貼。

秦止看一看手中的秘籍,秦樓摸一摸懷裡的古書,良久對視一眼,被蕭瑟冷風揚起袖口。

他們贏了,卻又好像完贏。

他們不懂。

江逢月簡直眼看,低頭狂啃饅頭。

伏魔錄搖頭幽幽歎息:“贏了功法,輸了人生。”

饒是楚明箏也覺得好奇,悄悄傳音入密:“師尊,秦止輩當年……是如何與您結為道侶的?”

江星燃若有所:“能是送了她一疊的傳秘籍吧。”

伏魔錄在秦樓腦袋上打了個滾:“不會吧,他們這是道侶,又不是什——”

“……正是秘籍。”

江逢月歎氣:“當年他每日送我回房,每過七天,都會贈我一冊,有時是現成的功法典籍,有時是他自行總結的修煉要。”

那事了。

江星燃低頭,繼續啃手裡的奶黃包:“不管怎樣,謝尋非,牛。”

江逢月深以為然:“牛。”

秦蘿被塞得肚圓鼓鼓,和楚明箏一起了附近散步消食。

其餘幾人坐在磐石旁側,商討一日後的潼門鎮妖。

“潼門地處幽州,正是妖魔肆虐之地。”

秦樓道:“此地的妖修魔修是安居樂業,幾乎從未修煉邪術,數十年間出過什岔。五日之,潼門中有人發現一具被吸乾的男屍,渾身不剩絲毫血氣,神色恐懼、雙目凸出,顯然是被吸了鮮血,死受過巨驚嚇。兩日,偏僻山中又發現了另一具與之似的遺體,同樣乾癟不見血色。”

江星燃細細考:“應該是有誰學了邪術,靠吸食人血提升修為,這件事我早有耳聞——不過秦樓師兄,你知道凶手的致水平嗎?”

秦止接話:“金丹高階他應當在。蒼梧有意鍛煉新一代弟,今日發來傳訊符,你們和蘿蘿皆是被指定往的其中之一。”

金丹高階的修為,已經不算低了,不知暗地裡究竟殘害過少無辜百姓。

謝尋非垂眸,尚未口,身形忽地僵住。

奇怪的、突如其來的感覺。

就像是……有人輕輕戳了戳他的臉。

少年微微蹙眉,下一動,不動聲色抬起眼睫。

此處怪石嶙峋,四處見胡亂生長的石頭。

黑黝黝的影疊了一層又一層,穿過蜿蜒曲折的小道、以及一塊塊錯綜雜亂的石柱,在其中一片陰影下,謝尋非望見秦蘿的影。

她今日穿了條深綠裙,色澤深鬱,幾乎隱在石林之中。

少女白皙的雙手裡,捧隻圓滾滾的黑球。

察覺到他的目光,秦蘿咧嘴笑了笑。

118、番外二十二

“聽當地的宗門曾與那名邪修撞上,險些部喪命。”

陸望也對這件事有所耳聞,斂眉沉聲:“據他們所言,那位邪修擁有操控死物之力,一旦與他撞上,麵臨的對手恐怕不止一個。”

謝尋非淺淺吸一口氣,給自己默默下了個清訣。

抱兔的一雙手仍舊不安分,將魔氣團團放在掌,指腹輕輕擦過側臉。

他兒時對於魔氣的掌控,遠遠不如現在這般靈活熟稔,在魔氣的感知上,自然也遲鈍許。

送給秦蘿的那一團,並非他戰鬥時所用的氣息,而是取自識海深處——最純淨無害,與謝尋非的關聯也最為緊密。

少年默念法訣,蜷縮在秦蘿手中的胖兔隨之一動,仿佛是為了表示抗議,在她掌軟軟跳了兩下。

得到的回應,是它兩邊的臉頰都被一把捏住。

謝尋非彆眼,用手背蹭蹭側臉。

“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才讓你們一並往。”

江逢月掩唇笑笑,眸光微動,觸到坐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少年:“小謝,你怎看?”

秦蘿的指尖已經來到脖頸。

“不成問題。”

頸窩裡有團熱氣在不停打轉轉,他有些狼狽地垂下眼睫,操控遠處的兔揮舞爪,在她掌撲騰打了個滾,口中仍是正經嚴肅的語氣:“當務之急,是要找到他的藏身之地。我們遇上他,勝算很——”

謝尋非倏然低頭,輕咳一下:“很。”

“小謝怎了,是不是不舒服?”

江逢月好奇湊近一些:“你耳朵好紅。”

他毫不猶豫地搖頭:“許是昨夜睡得太晚,有些涼。”

“蘿蘿涼的次數都你。”

秦樓口中這樣,右手卻是很誠實地動了動,從儲物袋拿出一個藥瓶丟給他:“這是治療風寒雜症的藥。”

謝尋非低聲應下:“謝。”

秦蘿這回老實了一點兒,在他話時動手動腳,等少年麵色淡淡服下藥丸,指腹又是一壓。

她並非不知分寸,惡作劇力道不,柔軟的指腹緩緩壓過他側腰,劃過一道圓潤纖長的弧。

這個位置最為敏銳,因她的動作爆一股接一股的熱與癢,謝尋非緊緊抿唇,狼狽顫了顫眼睫。

偏生他不能話,更不能表現出絲毫端倪,隻得又在中強下一遍清訣,止住渾身上下由來的躁動。

那邊的秦蘿輕聲笑了笑。

陸望好口:“事吧?你的臉色……好像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