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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因為滿腦袋的胡思亂想,張牧直到後半夜才睡著,誰知第二天睡醒,卻沒在房間發現蕭箋的身影。

他不禁有些納悶,現在還早,蕭箋能去哪?

他穿好衣服出門去找,就發現蕭箋站在走廊上背對著他,正跟許寅說著什麼,倆人顯然聊得很好,許寅更滿臉笑意,氣氛感覺特彆融洽。

張牧離的遠,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他心裡也好奇,蕭箋性情是很冷淡的,之前也沒見他跟誰特彆聊得來,大多數時候,他都懶得搭理彆人。張牧對此深有體會,所以也知道,蕭箋如今對他的態度,已經算是相當熱情了。

然而對彆人一貫冷淡的蕭箋,怎麼會跟許寅這麼聊得來?還一大早就聊了起來,而且昨晚蕭箋還答應了許寅的求助,幫忙到很晚才回房間。

他昨晚表麵沒說什麼,還裝出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心底卻是很在意的,他隱隱感覺,蕭箋對許寅是有些特彆的,跟對彆的人不一樣。

張牧這麼想著,心裡就陡然生出了強烈的危機感,以及沒來由地深深的妒忌。

他沒刻意隱藏腳步,走得近了,蕭箋跟許寅都瞬間察覺到,倆人頓時默契地停止交流,蕭箋則轉過頭看著張牧。

張牧心情複雜,卻不願暴露情緒,勉強擠出笑容,問道:“這麼早,你們在聊什麼?”

倆人都沒說話,視線隱晦地接觸了下。張牧看得清清楚楚,情緒頓時糟糕透頂。

好半晌,蕭箋才平靜道:“沒說什麼,許寅邀請我們一起進沙漠。”

這話一聽就是敷衍,張牧敢肯定,他們剛剛聊的絕對不是這件事。

他也沒說破,隻重複了句:“哦,是嗎?”

“嗯。”許寅掩飾好情緒,笑道:“進沙漠玩,人多才不會無聊,大家都是朋友了,到時候還能相互拍照,遇到突發狀況更能互相照應,你們覺得呢?”

張牧沒回應,而是問蕭箋:“你怎麼想的?”

他覺得蕭箋應該不會同意,他並不是喜歡熱鬨的人。

偏偏蕭箋這次卻沒反對,他道:“我覺得可以。”

“哦。”張牧看了看蕭箋跟許寅,微皺著眉說:“那我也沒問題。”

約好一起進沙漠的事,張牧跟蕭箋便回房間打理整頓,等倆人到酒店大堂,許寅他們都已經到齊了。

酒店有提供駱駝的服務,幾人跟著工作人員去各挑了匹合眼緣的駱駝。

走進沙漠,放眼就是無邊無際起伏的紅色沙丘,碧空如洗,景色是非常震撼壯觀的。

張牧騎著駱駝走進沙漠,望見眼前的美景,頓時也將之前的那點不愉快拋到了腦後。

這群學生是非常熱情有活力的,他們進了沙漠就很激動亢奮,一路都有說有笑,更沿途拍了很多的照片。

蕭箋對拍照並不熱忱,張牧跟他在一起,基本都是硬拉著蕭箋拍照,可這群學生卻不同,他們比張牧還瘋狂,也很玩得開,沒過多久,張牧就跟他們玩到一起了,也被他們帶得陷入瘋狂。

一群人騎著駱駝,邊走邊停,放肆地玩耍說笑,更讓張牧找回了久違的校園的感覺。

張牧玩得很開心,也讓他們幫忙給他跟蕭箋拍了不少照片。

實際上,過了剛開始的新鮮勁,後麵騎駱駝都變成了遭罪。

這裡的沙丘形態各異,連綿起伏,上下坡的時候更加顛簸,必須緊緊抓住把手,才不容易被顛下去,總之一路下來,身體感覺都快顛散架了。

除了身上的痛,更讓張牧不爽的是,他總是看見蕭箋跟許寅說話,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在聊什麼,每當他走近,那兩人就會停下交流,裝成什麼事都沒發生。

張牧總感覺,他們有什麼事瞞著自己,這讓他很不高興。

臨近黃昏,一群人返程回酒店,準備再找時間到沙漠住一晚,順便好好欣賞日落跟日出。

當晚蕭箋進浴室洗澡,張牧坐在床上,總想起他跟許寅偷偷摸摸接觸的畫麵,心裡很不舒坦。

而且他跟蕭箋已經有好幾天沒做了,他心裡不安,就更渴望跟蕭箋親近。

所以等蕭箋洗完澡出來,張牧就主動迎了上去。

蕭箋對做的事總是不夠熱忱,主動的次數隻手可數,這讓張牧一度覺得他對自己不感興趣,但蕭箋之後凶猛的行為,又讓他迅速打消了這個念頭。

乖順誘人的美味入懷,蕭箋並沒有拒絕,他順著張牧的邀請,低頭吻住對方。

張牧主動而熱情,這場歡愛彼此都很愉悅,但張牧總覺得蕭箋今晚比任何時候都賣力,凶狠得像要將他生吞活剝。

他最後是昏過去的,蕭箋異常瘋狂,哪怕他求饒也不起作用。

昏昏沉沉睡了一晚,張牧次日理所當然起晚了。

他腰酸腿軟,一動就感覺骨頭散架,不禁暗罵蕭箋禽獸,罵完才發現蕭箋又沒有在房間裡。

昨天的事給張牧敲了記警鐘,他心裡頓時不安,琢磨蕭箋是去哪了?怎麼都沒跟他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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